第67段(1 / 3)

展開來,又因為剛剛確實被撩出了火,那點火在鏡頭麵前恰到好處地添了幾分春意。

鍾昌明很滿意,就算這時傅煦站在他旁邊,跟他一起看鏡頭,也不伸手趕人了,還同他說:“看來讓你去安慰一下小謝確實有用,果然還是男朋友的話肯聽。小情侶之間拍戲就不要瞎吃醋,你看,你不吃醋了,小謝不就放得開了嗎。”

鍾導很滿意,覺得他的決策太英明了,絲毫不知道自己這個逆徒打著他的招牌,對自己的小男朋友做了什麼。

以至於現在謝時冶都以一個重新的目光,去看待鍾大導演了。

鍾昌明不知道傅煦對謝時冶做了什麼,文瑤卻察覺到了,她手指顫唞地點著謝時冶脖子上那些淡了許多的口紅,金蘭上身:“相公,你和你的師弟背著我做了什麼!”

謝時冶抬手捂住脖子,尷尬道:“別鬧。”

文瑤翻了個白眼:“誰鬧了,老娘剛剛在上麵留了那麼大塊的口紅,現在就剩下一點,是不是被你男人啃掉了。你們玩得可真嗨,現在流行把狗騙到床上殺了嗎?”

謝時冶被她逗笑了:“都叫你少上點網,學的都是些什麼話?哪有把自己比作狗的。”

文瑤白眼翻上去就下不來了:“少來,我不過就是個工具人罷了,你們一會在鏡頭麵前收斂點啊,我才是三人行裏的重點。”

重點文瑤在跟兩位美男子同時躺在床上的時候,偷偷就著自己的腿和另兩位的腿拍了個曖昧又不露骨的照片,發給了劉藝年,還發了一段文字。

文瑤:感覺人生到達了巔峰。

不到兩分鍾,劉藝年就回複了一個符號:?

文瑤作完大死就把手機遞給助理,然後衝謝時冶和傅煦張開了自己飽含母愛的雙臂,大聲道:“來吧!不要因為我是個嬌花就憐惜我,我可以,哥哥可以,妹妹也可以!”

鍾昌明從監視器後麵探出個腦袋:“文瑤,你不可以,你給我收斂點,你是矛盾掙紮的金蘭,別給我一副快活嫖客的模樣。”

文瑤把腦袋靠到了謝時冶懷裏,腳搭在傅煦的膝蓋上,一副山陰公主與她的男寵們做派:“導演,你放心,我一會肯定會好好拍的,絕對不故意NG。”

傅煦笑眯眯地握住了文瑤的腳踝:“是嗎?”

文瑤就跟小雞似的把腳從傅煦膝蓋上縮了回來,人也正正經經地坐直了,再不四仰八叉地靠著謝時冶,就跟個小學生一樣對傅老師討好地笑著:“不敢不敢,傅老師,我一定好好拍。”

三人行的畫麵雖然不多,但要拍得唯美還是很難,每個人的表情與神情都要精準到位。

比如此時,文瑤緊緊抱著傅煦的時候,謝時冶要從後方擁上來,吻著文瑤的背脊,兩個男人的雙腿太長,不可避免地搭在一起。

腿與腿的磨蹭,身與身的緊貼。

文瑤後仰身子時,手指扶住了謝時冶的大腿,傅煦俯身上來,握住了她的手,同時也一起壓在了謝時冶的大腿上,兩個人的手在謝時冶腿根放肆地揉壓著,逼得謝時冶身子僵硬。

謝時冶摟住文瑤的腰身時,手背也被傅煦結實的腰腹緊緊貼著,掌心是女人的柔軟,手背是男人的堅硬,錯亂感實在太強。

還有不時噴在身上的水珠,涼涼的一層下來,又被火熱的身軀給蒸幹,最後變成了潮熱的粘膩。

迷亂間,兩個男人不經意地對上了視線,就像有致命的吸引力般,他們的身體依然在女人身上緊貼著,目光卻離不開彼此。

在鏡頭下不敢展現的禁忌,在那激亂的拍攝內容裏,不可避免地流露出幾分,最後在女人的肩膀上,湊得極近的兩張臉,頰與頰,鼻尖與鼻尖,一觸即離,就像一場無意間的曖昧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