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遼陽國早就對我天朝北邊虎視眈眈了,遼陽與天朝本並沒有多少往來,此次求親不過是一個借口罷了。”蕭景棋冷冷道。好深的心思,此次求親若成他們以後也有了底牌在手,若是不成正好成了他們的借口。

“恩。隻是不知飛揚到底上哪兒去了!”京都隻有傳言來說飛揚跑了,卻是不知去了什麼地方。

“嗬嗬,那丫頭鬼得很,你不用擔心,她是從來不會虧待自己的!”

蕭飛揚打了個噴嚏,畫扇靠過來將外袍替飛揚披上,小聲道:“公子,你把這個穿上,否則會著涼的!”

飛揚柔柔鼻子,把外袍扯下固執的披在畫扇肩頭,“我身體好著呢,你穿著吧,剛剛那一定是有人在說我壞話!就你那小身板兒,莫要著涼才是!”此時已是深夜,北方大漠夜晚寒氣頗重,周圍又沒有可以取暖的器具,飛揚擔心畫扇受不了這樣的氣候,將自己的外袍脫下給她穿上。

她警惕的看了看四周,雖然很困很困卻仍不敢入睡。從京都跑出來之後,她帶著畫扇本想南下遊山玩水,等天朝和遼陽的事情解決好了天啟帝自然會接她回去。可沒想到她們在半路上著了別人的道,一身銀子丟了不說還被人拐到這荒蠻的北方大漠,等她和畫扇清醒之後才知道她們居然被人抓到了烏蒙軍隊的軍營,原來這裏是烏蒙練兵的場所。

任飛揚再怎麼無法無天卻也知道自己此時身處險境,女人在軍營會有什麼後果她不用想也清楚,尤其這裏還是敵軍的軍營。接連好幾天,她和畫扇與其他被抓來此處的女子一起都睡在這陰冷的柴房中,每天晚上都有幾個女子慘叫掙紮著被士兵帶走,至於是去幹什麼她不敢想。

她現在是真的很後悔,後悔沒有好好呆在皇宮裏,後悔沒有帶著小福子一起出來,後悔不該去那家客棧投宿,後悔喝了那碗湯……她更後悔當初偷懶沒有好好學武,否則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困在此。想著想著,飛揚突然覺得頭有些暈暈沉沉的,好幾日積累下來的疲倦一起襲來,到底是這麼多年被慣壞了,她有些懊惱的咒罵一聲,斜斜倒在畫扇身上。

“公子?公子!”畫扇驚呼,伸手觸上飛揚的額頭,“這麼燙!公子你醒醒!”她驚恐的搖著飛揚,“公子你千萬不能睡啊,公子,公子要堅持住!都是畫扇沒用,畫扇沒本事保護公子,公子你不要有事啊!嗚嗚嗚~~”說到後麵,畫扇已哭出來。

許是畫扇的哭聲也帶動了其他被抓的女子,好幾個女子也都跟著哭了起來,陰冷的柴房中伴著眾女子低低的哭聲顯得更為淒涼。

“吵什麼!”一個凶神惡煞的士兵走進來,“現在哭個什麼勁兒,等會兒才有你們好受的!”他突然□著他掃了眾女子一眼,朝角落裏走了過去,一把抓起畫扇,“今天晚上就你了!”說罷拖上她就朝外走。

“你幹什麼,快放開我!”畫扇驚叫著踢打那士兵,看著飛揚失去依靠直直倒在地上,她急得大哭,“公子,公子!”

她伸手去拉,還未碰到飛揚便被那士兵狠狠扇了一耳光,“臭娘們兒,敢踢老子,若不是上麵有令,看老子不幹了你這天朝女人!”說著又是狠狠一耳光。

畫扇被他打得嘴角溢出鮮血,臉腫得老高,她摔到在地,仍然想要去扶起飛揚,“公子……”

“什麼公子,一個臭娘們兒也叫公子!”那士兵踹了畫扇一腳走到飛揚麵前蹲下`身,“這個女人倒是長得不錯,可惜快死了,否則若是把她送過去,胡將軍一定會很高興!”

自從戰敗給天朝之後,太子爺是對天朝恨之入骨,手下的將軍們更是每晚都挑天朝女子來取樂,一來將戰敗的恥辱發泄在這些女人身上,二來天朝女子比起烏蒙女子多了幾分柔美自是讓這些男人更加垂涎。那個士兵有些惋惜的看了看畫扇,可惜了,若不是隻有將軍們才有這樣的資格,他也想嚐嚐這天朝女人的滋味。他一把揪起畫扇,“快走,今天晚上就把你送給胡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