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扇的尖叫和怒罵聲漸漸遠去,飛揚昏昏沉沉的躺在地上,迷迷糊糊之中看著畫扇被人帶走,她想伸手卻沒了力氣,陷入昏迷。
畫扇被那士兵拖到外麵,朝著一個軍帳走去,她拚命的反抗卻也隻是徒勞。突然,那士兵發現她身上的玉佩,一把扯下來,雙眼放光,“這倒是個好東西!”
畫扇聞言看過去,瞬間大叫,“你還給我,把玉佩還給我!那是我家公子的,你還給我!”原來,那玉佩本係在飛揚的外袍上,她將外袍披在畫扇肩上後,此時被畫扇穿了出來,那玉佩也自然跟著出來,卻沒想到被那士兵搶了去。
不知哪裏來的力氣,畫扇一下子跳到那士兵身上,對他又打又踢,拚命的想把玉佩搶回來,兩人你爭我奪,那士兵一個沒拿穩手臂一甩將玉佩飛了出去,不知去向。
畫扇愣愣的坐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那士兵給她好幾耳光也沒有感覺,直到被他拉進一個軍帳之後才回過神來又大聲的叫罵著。
“哎呦!”伊魯爾一個沒注意,被一個突然飛來的硬東西砸到腦袋。“媽的,哪個王八羔子敢暗算老子?!”他罵罵咧咧的四下瞅瞅,低下頭,卻突然發現剛剛砸中自己的似乎是一塊玉佩。`思`兔`網`
伊魯爾彎下腰正要撿起玉佩,卻有人比他動作更快,“嗬嗬,伊魯爾你也會被砸到腦袋,是該把你砸清醒點兒了!”杜衡笑著拾起玉佩。
還沒來得及看,被伊魯爾一把搶過去,“你給我拿來,這可是砸中我的,怎麼也得算我的東西!”
杜衡笑了笑不跟他一般見識,“走吧,殿下還等著呢!”
兩人走進營帳的時候,明月朗正在聽士兵報告今日練兵的情況,他見伊魯爾和杜衡進來,擺擺手讓士兵退下,笑著朝那兩人道:“聽說今日你們的部隊在演練中又贏了?”
伊魯爾得意道:“那當然啦!殿下,胡達利那老小子怎麼是我們的對手?”
杜衡點點頭,“他們那邊每日都尋歡作樂,哪裏有來訓練的樣子!”
明月朗挑眉一笑,“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難怪會慘敗給天朝!”他的語氣愈發森冷,“隻是可惜了那十萬兵馬,跟了他隻落得如此下場!”
“聽說太子手下的將軍每日都會抓幾個天朝女子到營中享樂,想是對此次戰敗耿耿於懷。”
聽杜衡如此說,伊魯爾頓時不滿道:“哼!這算什麼!有本事真刀真槍再在戰場重新打過,遷怒於女人算什麼本事!我看他們就是享樂慣了,殿下此次來此練兵,他們竟然在軍中如此放肆!”
“其實也無妨!”明月朗微微一笑,“他和他手下的人如此,本殿求之不得!”這樣的人,如何跟他鬥?
伊魯爾嘿嘿一笑,摸摸腦袋,“還是殿下說得對!哎呦!”結果一個沒注意,方才拿在手裏的玉佩不小心打到自己的臉上。
明月朗見此笑著搖搖頭,瞥見他手裏拿著的東西,“你手裏拿著什麼?”
杜衡笑道:“方才我們過來的路上,伊魯爾他被這個玉佩砸到,撿起來之後就當個寶似的拽在手裏!嗬嗬,剛才沒注意,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