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同樣姓“陶”、又同樣是煉器師,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這兩個人之中的聯係。
而陶蒼經常去造化鬥場,這件事情的真實性便提高了不少。畢竟,是自己家族的產業,總要多加關照一番。
時遠這樣想著,從儲物袋裏摸出兩張卡片。這兩張卡片是零三七給他的,一個是造化鬥場的入門門票,而另一個,則是造化鬥場的造化門票。
前者,可以進入造化鬥場體驗各個驚險項目,而後者,則可以在造化鬥場煉器師比賽的時候,在最好的位置上觀看,並且可以匿名挑戰一名成年已久的大師。
這是當時零三七的介紹。
時遠那個時候,並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現在想來,這個造化門票應該挺難得的,畢竟,像陶蒼,很有可能在煉器師大會的時候,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對於那些對陶蒼有所請求的人來說,這造化場的門票價值千金。
比如說,時遠。
時遠將兩張門票收了起來,想了想,便用通訊石聯係徐重雲老師,跟他確定了借用陶蒼煉器投影石這件事情後,這才回到房間,拿出醫療艙的圖紙開始研究起來。
第二天一早,時遠便匆匆忙忙地走出宿舍,找到徐重雲老師後,從他手上接過兩顆投影石,便走出校門,來到煉器室開始觀看起來。
投影石照射在空白的牆壁上,陶蒼的身影就這樣出現在時遠的麵前。
投影中的陶蒼麵容稚嫩,臉頰兩旁還帶著嬰兒肥。此刻,他一本正經地看著鍛造台的材料,低聲講解道:
“現在我們煉造的器具是破虛石。”
“破虛石的材料有水雲鐵……”他開始一步一步地講解起來,隨後整個身體開始動了起來。同時遠之前看到的那名老者的動作不同,陶蒼的動作粗暴而又快速,叮叮咚咚地敲打在水雲鐵上,發出刺耳的響聲。
這響聲即便隔了一個屏幕,依舊讓時遠弄得腦殼疼。他趕緊翻動著儲物袋,將耳塞帶入到耳朵裏。最後,才抬眼看向屏幕,不放過陶蒼的任何一個細小的動作。
陶蒼鍛造的動作雖然有些粗暴,但時遠不得不承認,他整個動作都行雲流水,自有一番自己的體係存在。而且,有些講解,讓時遠眼前一亮。
他就這樣反反複複將陶蒼的兩個投影看了幾十遍,才揉著眉心,歸還到徐重雲的手上。在這觀看的過程中,讓時遠堅定了想要看陶蒼現場煉器的想法。
也許,到時候能夠收獲更多的東西。
畢竟,看投影有什麼意思,還不如看現場表演。
隻不過,這個想法要等待一段時間。因為,接下來要進行這個學期第一次階段考試。階段考試的時候,所有人都苦著一張臉,陷入緊急複習的狀態。就連時遠,都拿著玉簡,開始填鴨式一般,複習起基礎知識。
當階段考試結束後,時遠才鬆了一口氣。這次他的運氣好像還挺不錯的,考試的內容他都複習過,想來成績也應該不錯。
階段考試過後的課程便鬆了下來。第一,是讓同學有一個緩衝期,第二,則是,讓同學們開始準備一下,調整好狀態,迎接接下來的體能學習和微實訓課程。
體能學習,就是讓一群煉器師,同近戰係的學生一起,繞著學校跑圈,培養體力和耐力。而微實訓課程,則是讓學生進行揮錘和落錘的演練。
畢竟,明年就是三年級了。到時候,整天的課程都是實訓課程,教導同學如何鍛造之前兩年講過的器具。
這揮錘和落錘,這麼簡單的一些動作訓練,自然不能到那個時候,再去教授。因此,整個課程便移到了二年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