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主·埃爾梅羅二世的位置上的女孩。雖然是一個比我想象中還要更加鮮活可愛的孩子……但是我為啥要和可愛的美少女拚酒啊,你說對吧?

兩個酒桶拚酒有什麼樂趣?看我們誰的肚子更大更能裝酒嗎?

所謂的拚酒啊,就是恃強淩弱的遊戲(暴言),當然是欺負弱者才好玩啊(大暴言)。

“不過女孩子還是少喝點酒吧。對身體不好。”

埃爾梅羅二世將右手端著的紅酒杯放下,從我手裏抽走了裝著朗姆酒的酒杯,又把左手端著的檸檬水塞到我手裏。

“給你。”

我看了一眼正在愉快地拉著又一個不信邪的家夥灌酒的萊妮絲,又看了一眼正擔憂又欽佩地看著萊妮絲的格蕾,確認了周圍沒有人在注意我們這裏之後,方才抬起手來,一下子從埃爾梅羅二世唇邊抽走了那支他抽到一半的雪茄,伸長了手臂拿得遠遠的,不讓他夠到。

“既然女孩子不該多喝酒的話,男孩子也不該多抽煙呢,老、師——”我壞心眼地拖長了尾音,“抽煙也對身體不好哦?”

“……你應該看得出那是特製的魔術禮裝吧。”埃爾梅羅二世忍了又忍,還是忍無可忍地吐槽道。

“我當然知道。”我很可愛地衝他眨了眨眼睛,“這個雪茄是某種能讓頭腦冷靜下來,加快思考能力的初級魔術禮裝……但是這個和雪茄煙對身體不好有衝突嗎?”

沒有吧。

明顯說不過我的埃爾梅羅二世,隻能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算是將吸到肺裏的那點煙氣也吐盡了。

“你啊……”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笑了起來,仗著我們所在的位置是在窗台上,沒有人看得到我們在做什麼。仗著有窗簾的遮掩,我一把拉住他的領帶,強迫這個一米八六的男人低下頭來,接著踮起腳閉上眼一仰頭親了上去,硬是把自己的嘴唇壓在了他的唇上。

那是一個帶著淡淡煙草和朗姆酒味道的親吻。明明這具身體的嗅覺和味覺都喪失得差不多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靠近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些幾乎已經失去功能的感官又一次驚人的活躍起來。

我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呼吸吹拂在我的臉上。帶來微微的酥癢。

那隻是一個一觸既離的吻,甚至因為我有點緊張,還稍微撞到了牙齒,磕得有一點痛。我放下踮起的腳後跟,故作不在意地偏過頭去,拚命克製著去摸嘴唇的衝動,努力做出一副情場老手般滿不在乎的模樣。

“再說了。”我試圖解釋方才的舉動,“你一直在抽煙,我都沒有辦法親你了。”

埃爾梅羅二世沉默了一會兒,也“若無其事”地指出了一個事實:“lady……你臉紅了。”

“我才沒有!”

我努力忽視著臉上幾乎炸開的熱度,氣哼哼地踢了這個壞心眼的男人一腳,卻在這一腳之後又後悔起來——我的鞋印留在了他的褲腿上,一會兒被別人看出來怎麼辦?

正當我兀自心慌意亂的時候,我身邊傳來了很輕很輕的咳嗽聲,不知道為什麼,我硬是從那聲咳嗽裏聽出了兩分戲謔之意。我頓時氣成河豚,刷的一下扭回頭去,看到的卻是一隻臉紅到脖子根的埃爾梅羅二世……和一隻蹲在窗沿的黑貓。

“抱歉打擾一下您二位花前月下的好氣氛。”ai淡淡道,“不過我們遇到了一點麻煩——小麻煩。”

“嗯?”

…………………………

………………

……

簡而言之,這就是我們現在為什麼在和這個看起來隻有十歲的金發碧眼英格蘭美少年——或者該叫美正太?——大眼瞪小眼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