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撐啊!!!

“聖杯戰爭……遠東的降靈儀式嗎?”金發男孩的臉上帶著半信半疑的神情,“可我為什麼要去那種偏僻的鄉下地方參加降靈儀式啊?而且我聽說聖杯戰爭的儀式還是要相互廝殺的……我討厭戰鬥!合格的魔術師應該追求根源,才不應該追求那種無聊的一時勝負!”

埃爾梅羅二世的臉微微扭曲了一下,顯而易見他剛才吞下了一句“那要問你自己啊”。他的胸口稍稍起伏了一下,這才勉強維持了表麵上的冷靜鎮定——至於他心裏有沒有mmp,那就不要深究了。

“因為您想要將聖杯獻給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的婚禮上增加一分榮譽。”

聽到這個答案,金發男孩明顯一噎,露出了“成年的我腦子到底出了什麼毛病天啊戀愛好可怕”的表情。

“……聽起來真是蠢到家了。”他說。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

回憶著fz聯動活動的劇情,我默默將臉扭到一邊,借著陰影遮掩掉了我笑到扭曲的表情。

曾幾何時,在剛看fz的時候,我最討厭的角色一是時臣二是主任,因為這兩個自大狂都完美的踩爆了我的雷點。但是到了fz活動的時候,我終於認識到了之前從來沒有認識到的肯尼斯的另一麵。

主任他……其實隻是一個……單純的,傻白甜魔術師……而已啊。

在fz活動中,二世為了驢主任總結出了一套中心∫

埃爾梅羅二世:“……”

我繼續道:“而且弗拉特那個自來熟也就算了,萊妮絲也是你介紹給他的,別的不說,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萊妮絲可不會那麼爽快就讓他去看特裏姆瑪烏(月靈髓液·水銀女仆)吧。”

埃爾梅羅二世:“………………”

我扶了扶額頭,忍耐著說出了最關鍵的一句:“說到底,把這個當成一個課題交給他,還時時關注進度每次他出錯都給出糾偏和理論指導的人不就是你嗎?特別是你把這個課題交給他的時候還用了那種不動聲色挑釁的語氣……你會不知道那個檸檬……不,那個肯尼斯最受不了激將法嗎?”

埃爾梅羅二世:“…………………………”

長發的男人略帶幾分心虛地移開了視線:“我、我那不是想給他找點事情做,讓他不要老盯著我的教案和課堂嗎……”

我充滿憐愛地摸了摸他的頭:“好了,我們都知道你是對老師的學術成就充滿了期待,想要親眼見證奇跡,見證了以後又忍不住要恰檸檬……我是說要忍不住嫉妒一下,不用說了,都懂都懂。”

埃爾梅羅二世這次是徹底不吭聲了:“………………………………”

我連忙伸出手臂去,抱住他的肩膀,將頭靠在了他的肩頭。不是我說,二世雖然很瘦,但是肩上居然還是有點肌肉的,真不知道他一個整天打遊戲跑個一千米會喘得要死的死宅哪裏來的肌肉,我默默地靠了一會兒,又撒嬌似的在他肩上蹭了蹭。

“好了嘛。不要生氣啦。”我輕聲說,“我知道你其實是很清楚他可以做到,才給他那個a型圖解的。我也知道你對他擅長的學術方向了如指掌,對他能夠達到什麼成就心知肚明,才會給他安排那種看起來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的。你這家夥,其實很想看吧,那樣的天賦開花結果的樣子。你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的魔術才能,也比任何人都要惋惜那種天賦的斷絕。所以啊,你也就比任何人都更加期待——這一個肯尼斯的‘可能性’。”

埃爾梅羅二世沒有反駁我,我清楚感覺到,他原本緊繃的肩頭微微放鬆了一點,這讓我更加確信自己說對了。

出於某種不可告人的壞心眼和惡趣味,我稍稍拖長了尾音,說出了原本不打算說出來的那句話。

“而且啊——你其實很享受吧,看到天才苦惱的樣子,能用作業去折磨曾經把自己折磨得一塌糊塗的老師是不是特別爽?”

聽到這句話,埃爾梅羅二世終於繃不住笑了。

那是一個有點羞惱,又有點開心的笑容,他終於抬起手來,稍稍拍了一下我的手。

“你還真是……壞心眼也有個限度吧,lady。”

我衝他眨了眨眼睛:“可我現在是你的女朋友啊,女朋友有任性的特權嘛,對吧對啊吧?”

我任性地搖晃著他的胳膊,埃爾梅羅二世似乎對於這一點也毫無辦法,他隻好別過臉去,咳嗽了一下,努力繃住自己的表情,不要讓我繼續得意下去了。

雖然從他發紅的臉來看,這完全是徒勞的努力就是了。

我越發愉快地看著他,還得寸進尺地整個人靠進他懷裏,笑眯眯地在他胸口蹭了蹭。

“不過萊妮絲對肯尼斯的反應還真有趣呢。明明肯尼斯已經繼承了阿奇博爾德家全部的源流刻印,這個據說是先代君主私生子的家夥,也是對她繼承埃爾梅羅最有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