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別的心智稍微不堅定的姑娘,估計馬上就會被他拐走了。
但齊月盈隻是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元冽,你當初留下來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隻要我不趕你走,你就心滿意足了。後來你又說,做兄妹就心滿意足了。現在你又說,兩情相悅就心滿意足了。你心滿意足的條件變的太快,簡直就是得寸進尺。今天你想要兩情相悅,明天你想要什麼?後天你還想要什麼?我知道你愛我,我也知道你為我付出了很多,但我更知道我什麼都給不了你。你的感情不要再虛耗在我身上了,我們是有緣無分的,你這樣,隻會讓我更加想躲著你,甚至想徹底和你了斷。元冽,哥哥,我是真的把你當親人,別再逼我了好不好?我也求求你了。”
元冽的性情向來偏執,她說了這麼多,他什麼都沒記住,隻記住了一句她想和他徹底了斷。
“你說,你想和我徹底了斷?”
她看著他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骨節都開始泛白,生怕他再頭疼,趕忙緩和了語氣,“我不是那個意☉
恩科的消息傳下去,士子武人們的士氣果然振奮了不少,舉國上下又開始欣欣向榮起來。
元冽最近忙前忙後,勞心勞力的,幫著齊月盈把所有事都料理的妥妥當當,他雖然仍舊隻是個禦史,可是聽聞太後批閱奏章時,他就陪在旁邊,久而久之,元冽在朝堂中的地位就越來越高,有時候他站出來說一句,頂的上別人說一百句。
他的能力是如此的卓越,將與他同殿為臣的人全都襯成了庸才和廢物,怕他敬他的人多,可是恨他嫉妒他的人也同樣更多。
不說別的,四位輔臣裏邊,除了賀璋,其餘三個都已經把元冽視為眼中釘肉中刺了,尤其李岩,他覺得總有一天,元冽會把他們的位置徹底擠占,或者終有一天,這江山還是會落到元氏的手中。
對於齊月盈而言,朝廷中的風起雲湧她不是不知道,可是現在還不是她出手的時機,況且元冽與閣臣相鬥,對於她而言,也未必不是好事。
這些對她而言都不算什麼,想鎮壓隨時都可以。
真正讓她覺得棘手的,還是元冽對她一日強過一日的占/有/欲。
自從那次深談完之後,元冽已經把她和他的關係自發默認成了情/人。她反對無效,逃避不能,真談崩了他就頭疼犯病,最後她迫於無奈,也隻好聽之任之了。
他倒是也不會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就是每天都入宮看看她,時常給她送點他自己做的新奇的小玩意,哄她開心逗她笑。
盡管因為他們之間的關係,她十次有八次都笑不出來,但是他仍舊還是樂此不疲,而且從那些禮物中,也能夠看得出,他是真的用了心的,挖空心思傾盡全力的想要討她歡心。
除了國事以外,她與他私下裏說的話越來越少,他的話卻越來越多。
有時候,他也會不過分的對她親親抱抱,但絕對不會觸碰她的底線。
她從最開始的不適應,到後來的習以為常,她覺得,他大概是在溫水煮青蛙。
他實在是太有心機了,她知道。
他捏準了她舍不得傷他,所以每次隻越界一點點,讓她想惱惱不得,想怒怒不得。
她不理他,他就委屈巴巴的裝可憐。
她無計可施,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快要被他煮熟了。
算了,就這樣吧,如果他真的隻是想要和她在一起,那就讓他如願以償吧。反正至多也就是這樣了,他一直求不得,就會一直放不下,得到了,或許也就放下了。
除了這些,還有一件比較喜人的事,那就是程昊真的和錦繡一起,把薯粉機做出來了,如此一來,製作薯粉的人工和時間就大大節省下來了。
齊月盈覺得這門生意真的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