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B組的人也過來吃瓜,畢竟這種害人的事兒……確實挺讓人害怕的。

侯漳挺擔心的問:“那你們組的表演怎麼辦啊,宿澤還上嗎?”

周盛:“競演這麼重要,肯定要上吧。”

“不是……”侯漳驚了,“我聽說他傷得挺嚴重,開場動作那麼難,他能跳啊?”

“跳不了啊。”談書音把話接過來了,“C位他跳不了,所以換人了。”

“換人了?”侯漳眼睛瞪大,“你們組誰還能跳C啊,那個動作一般人可做不來!”

談書音斜他一眼:“怎麼就做不來了,我們隨便拉出來一個就能跳,你信嗎?”

之前她跟方圓的人有過節,侯漳總覺得她說話夾槍帶棒,礙於練習室裏有鏡頭,沒跟她嗆聲。

邊正清在一邊練習,屏蔽自己的感官,隻當沒聽到。

一天下來,A組都在照常練習,就是沒有進行C位的訓練。侯漳看不出什麼端倪,跟組員私底下吃飯的時候偷偷議論:“我看他們就是在嘴硬,別把C位的part直接剪了吧,那我們不是贏定了?”

“那也太棒了吧,連老天都在幫咱們,大家夥好好練。”

這一桌除了石宇都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看見A組幾個人吃了飯就匆匆離開,去的不是練習室方向。

組員:“出了這種事兒他們肯定要往上報吧,也不知道節目組調查得怎麼樣了。說實話,雖然宿澤上不了台我挺高興,但身邊有個這樣的練習生,還是嚇人。”

侯漳灌了兩口麵湯,不以為意:“你怎麼不想想人家為什麼不害別人隻害他,肯定有原因的啊……”

“你還真別這麼說。”組員放下筷子,“剛出練習室的時候,我公司隊友還問我,咱組有沒有人不對勁兒。明眼人都知道王冠倆組是競爭關係,凶手要是找不出來,這黑鍋咱們就背上了。”

組裏人臉色都變了。

他們都是要□□豆的人,萬一真被人知道幹了這樣的事,名聲就壞了。

有人忽然小聲問:“你們覺得,會不會是石宇啊?他整天那麼凶,跟A組還有過節……”

“不可能。”侯漳打斷他,正色,“宇哥這人脾氣是不好,但也不會幹出這種事,我了解他。埋怨埋怨就算了,別造謠。”

“那可說不定,反正樓裏有監控,等節目組發通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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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書音和組員確實去找導演調監控了。

監控的畫麵上,有個練習生拎著大袋子進了宿澤的寢室,沒多會兒出來,小心合上了門,轉身離開。他身上穿著統一發放的黑色羽絨服,還戴著口罩和帽子,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根本看不出是誰。

導演臉色不太好看:“還有預謀啊。這個帽子是他自己的吧,把場地封閉了,安排人搜一下。”

談書音補充:“還有膠水呢,我們沒有手機,連快遞都進不來,這麼多膠水從哪兒來的?總得有人幫他吧。”

於浩:“對。”

導演還挺好說話:“你們放心,這事兒肯定我會查明白的,不會把害群之馬留在節目裏。你們趕緊回去訓練,拍攝不能耽誤。”

聽他這麼說,A組就暫時放心了,回到練習室。

當天整個宿舍樓被封鎖,除了節目組調來的工作人員誰都進不去,侯漳旁敲側擊,跟最好說話的童嘉陽打聽:“他們找什麼呢,這麼大陣仗?”

“找一頂帽子。”童嘉陽聽著mp3裏的王冠,抽空跟他說了一句。

侯漳哦了一聲,也沒打擾他,繼續練習去了。

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消息不脛而走,又傳到了網上。選秀圈子裏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瞬間熱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