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膠水摻釘子?我們小澤也太慘了吧!出了這事兒他還怎麼跳C位啊,凶手真的太惡毒了!”

“我真的不寒而栗,上一屆還隻是偷了一百零七條內褲放網上賣而已,這屆竟然混進來這麼個毒瘤。我懷疑這種人為了自己的利益什麼都會幹,要是誘惑足夠大,說不定能殺人。”^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在^o^線^o^閱^o^讀^o^網^o^友^o^整^o^理^o^上^o^傳^o^

“艸啊啊啊樓上的別嚇我,他不會殺掉一百零七個練習生自己C位出道吧?”

“……樓上醒醒,殺掉一百零七個練習生他不就暴露了嗎?偷內褲的還知道把自己那條添上去賣呢,導致凶手至今都沒被找出來……這麼嚴肅的場合,不要逗我笑。”

“噗哈哈哈哈樓上上真的太沙雕了,不過小澤真的好慘,到底是誰幹的啊?真難想象這種人當愛豆!”

“偷偷說,其實我心裏有個猜想,跟王冠組leader有過節,上期還黑臉的那個……”

“給樓上默默加一,他看起來就很凶,除了他還能有誰啊……”

與此同時,宿舍樓裏,工作人員也從石宇的行李箱夾層裏找到一頂鴨舌帽,跟視頻裏的核對過後,發現款式一樣。

導演想起監控裏石宇跟江延的過節,看到這頂帽子被從他的行李箱翻出來之後,沒多意外,忍著怒氣讓選管把石宇叫過來。

選手們正在練習,門突然被推開了,有個選管探頭進來,把石宇叫了出去。

門關上以後,B組練習生們開始議論:“宿舍樓那兒正在查呢,不會真是他吧?”

“剛才那個就是他的選管,閑著沒事兒叫他出去幹什麼啊,肯定有事兒……”

“漳哥,你別難受,這又不是你幹的。”

“……”

A組練習生同樣無語,心裏有所猜測。

童嘉陽問邊正清:“真的會是石宇幹的嗎?”

“不知道。”邊正清有些疑惑,“不過說實話,雖然他這人脾氣不好,又自視甚高,但感覺……不會幹出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也可能是我看岔了。”

談書音從剛才就沒在練習了,聞言開口:“我也覺得不是他。”

童嘉陽疑惑:“為什麼?我還以為他出事了你會開心呢。”

“因為沒必要啊。”談書音說著,給了童嘉陽一個暴栗,“小孩子家家的,思想不要這麼陰暗。”

“石宇跟宿澤沒矛盾,他沒必要害宿澤,害我還有點可能。要是因為宿澤是C害他,那就更沒必要了。”

童嘉陽又問:“為什麼?”

“因為那天大哥跳舞的時候,他也在練習室,知道大哥比石宇強得多啊。要是真想毀了咱們組,他應該同時謀害兩個,沒必要先害一個打草驚蛇。”

童嘉陽一拍手,恍然大悟:“對哦,現在宿澤出事兒了也沒太影響我們的表演,隻是換了宿澤的走位,他確實沒必要。”

周盛聞言也把聲音壓低了:“這麼說的話,應該是對麵那群人了吧,那天下午他們都沒在。”

幾個人心照不宣的對了個眼神,談書音站起來,聲音恢複正常大小:“你們先練著,我去瞧兩眼。”

侯漳見她出去,又過來問童嘉陽:“江延幹嘛去了?”

童嘉陽這次學聰明了,隻跟他說了兩個字:“尿急。”

侯漳被噎住,心頭還是有點不安,跟組員撂下一句話:“我有點擔心宇哥,你們先練著,我去看看。”

也跟著出去了。

A組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