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籍,龐籍,龐籍……
等回到自己的院子裏我的腦子裏麵這兩個字還在不斷的跳動著。
“郡主,你還好吧?”蘇婠小聲問道。她覺得她家郡主現在的臉色用難看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了。
我搖搖頭,表示我一點也不好。
我本以為我穿越過來不過隻是變成一個曆史上籍籍無名的路人甲而已,頂多在史書上會因為父兄的關係在史書上會留下一個名字,就像是春風拂過池水,或許因讓湖水引起波動,但是本身並沒有多少影響。
但是現在我發現事情或許並不是我想象中的簡單和幹脆。
先前出現了一個莽莽撞撞的晏殊,如今又多了一個要在我家住的龐籍,誰知道下一個人又是誰?
“郡主,你到底怎麼了?”蘇婠連忙問道,我的這幅模樣讓我十分擔心。
我對我搖搖頭,說:“有點氣血不足罷了,沒大礙。”
說完又叮囑蘇婠道:“等那個龐家的公子到了之後記得吩咐我們院子的人不要輕易去打擾,更不能在背後議論。”
這院子裏的人有一部分是我娘當年在宮裏帶出來的貼心人,一部分則是符家的人,但是更多的還是趙匡胤不放心安插的人手。$$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龐籍將來是要做太師的人,想來明年春闈應該可以得中的,還是不要因為他們家的事兒給他帶來麻煩了。
不過想到這兒我突然想到了這位未來龐太師的倒黴史,心情不由得也跟著雀躍了起來。
龐籍此人我本來了解並不多,可在我前世還是個初中蘿莉的時候一部電視劇正在熱播——《少年包青天》。之後我才對什麼狸貓換太子啊,龐太師什麼的感興趣了起來,翻查了些史書。最後得出的結論除了電視劇是影響智商的東西,可以娛樂不可信之外,還多了對龐籍此人“森森的”同情。
一部《龍圖公案》讓北宋名臣,名相變成了名聲比起李林甫和秦檜都好不到哪兒去的奸臣,這讓人說什麼好呢?
我心裏一邊感慨著一邊在蘇婠的攙扶下回到房間坐下,蘇婠又吩咐其他小丫頭奉茶上點心,見我吃了一些才道:“好好的臉色突然那麼嚇人,真是嚇壞我了。”
我笑著安撫我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最近休息的不怎麼好罷了。”
我這一說倒是引起了蘇婠又一頓埋怨:“郡主,我也不是說你,那幅畫繡好了之後既然不送人,你就別那麼拚命了,天天對著它,現在連門也不出了,前天相國寺的廟會你也沒去,你不是說一定要逮著主持大師問個究竟嗎?”
我一直都想找相國寺的主持大師問問那個“某某”的小名是怎麼來的,相國寺每月開放五次,每次開放都極為熱鬧,人山人海不至於,但是一萬人什麼的,還是有的。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開放日趕在初一十五,那就更熱鬧了。前天是七月初一,正好那日相國寺開放,我每到這時候都要去相國寺看看能不能有幸碰到那位主持大師的,可昨天蘇婠怎麼勸都沒將人勸出去,也不怪我覺得不對我勁兒。
我有些無奈道:“去了又不是一次兩次了,主持大師也不是說見就見的,我也想通了,索性就不費這功夫了。”
蘇婠無奈道:“要找人家的是你,現在不找的也是你。”
不過我也不過就這樣小小埋怨了一句而已,又仔細看了看我,見我神情已經與往常一樣才放心。
我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些撒嬌意味道:“好了好了,婠兒我的好婠兒,你再這麼看我,我可是會誤會的哦。”
蘇婠有些不解的眨眨眼睛,然驚訝道:“誤會什麼?”
我眨眨眼,掩蓋住眸子裏的狡黠,笑道:“當然是誤會我已經病入膏肓了啊,好了好了,你快去拿蜂蜜,這茶裏我要放些蜂蜜。”
蘇婠被我這樣戲耍了一通卻也隻能無奈的去給我拿蜂蜜去了。
我見我走了之後才有些鬱悶的歎了一聲,心中卻在想七夕要和趙元儼一起過的事兒。
我雖然稱不上好動,但是在大宋上元節和端午節,七夕節,中秋節,重陽節都算得上大節日,而七夕更是被看的十分重要,比之春節也差不了多少。
每逢七夕各家各戶的姑娘都要早早準備自己的針線送給親朋,以示自己手巧。
有些還要做巧果兒,若是覺得麻煩的街上也有叫賣的,有些百年老字號常常門前排著常常的隊伍。
七夕當天東京城裏往往會有許多精彩的活動,諸多酒樓茶館想方設法要趁著這一天提高自己的名氣,要是錯過不出門,那就真的有些可惜了。
咱不能因為一個趙元儼就放棄自己的娛樂活動,更不能因為他放棄和純純小侄子一起出門玩的機會啊!
柴雲遮,我的親侄子,我大哥柴宗訓的獨子。
今年年方七歲,正是聰明可愛又乖巧的時候,雖然小時候不止一次掀起過我的裙子,但是正所謂浪子回頭金不換,我對這個聰明伶俐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