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星星。
然而月光像是沾了水的墨,朦朦朧朧的暈開,漆黑一片的夜空,一顆星星都看不到。
嚴烈閉了閉眼睛,忽然閃過一個慶幸的念頭。
如果這就是呆在她身邊的代價,那他甘之如飴……
拖著一身傷回到家,屋子從裏到外都透著淒冷。
嚴海軍不在家。
嚴烈閉了閉眼睛,渾身都透著絕望。
他抽屜的錢又被動過。
嚴烈請了假,最後幾天的補課他幹脆沒去。
寧星晚擔心他的傷,因此每天放學都要來看他。
嚴烈什麼都沒說,隻是會長久的、沉默的看著她。
寧星晚察覺到了不對勁,可他什麼都不說,她也沒辦法,隻能想辦法的逗他開心。
“嚴烈,我們把小樹種這裏吧?說不定很多年之後,它也能長的跟旁邊的桂花樹一樣高。”寧星晚拿著一把小鐵鍬,拎著一株不知道從哪兒挖來的樹苗,蹲在院子的角落喊他。
嚴烈坐在門檻上,手裏正畫著畫,聞言,放下東西,走到她身邊:“天這麼冷,不知道能不能種火。”
寧星晚才不管:“肯定可以種活的!這是愛情的小樹苗,有我們的愛的保護,它肯定可以茁壯成長!”
不知道是不是女孩子對這種東西天生有著熱情,嚴烈看著她興奮的小臉,沒接話,隻結果她手裏的工具:“我來吧,你幫忙扶著。”
寧星晚蹲在旁邊看著他認真鏟土的模樣,額角還貼著一個hello kitty的創可貼,是她的傑作,不由抿著唇輕笑:“嚴烈,你要照顧好它啊,不要讓小樹苗死了。”
嚴烈鏟好土,將樹埋好,,聞言看了她一眼,低聲應道:“好。”
因為帶嚴烈回過家,因此寧星晚現在來找他也不用再偷偷的了。一起吃了晚飯,寧星晚還想再待一會兒,司機老李卻已經到了。
“回去吧,很晚了。”嚴烈站在廊下,靠著門框,低聲說。
寧星晚看著他一點也不留戀的樣子,不由鼓著臉,伸手戳了戳他的胸口:“老實說,你是不是已經到了倦怠期?就是那什麼‘七年之癢’?咱們這都還沒七個月呢,你現在怎麼這麼冷淡啊。”
嚴烈捉住她亂動的小手,牽在手裏,暖黃的廊燈給他的側臉鍍上了一層薄光他半勾著唇,終於露出一點懶散不正經的樣子:“冷淡?我有嗎?”
“有!就有!”寧星晚被他牽在掌心的小手晃啊晃,滿臉不開心,“你現在對我一點都不熱情了,有時候跟你說話,你也心事重重的沒聽到。還有……”
說到這,頓了一下,似乎是有點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