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劍盡管不知道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忽然之間,渾身的力氣和速度都暴增,而且,很快搞定了這十幾個人,但是,最後卻是沒有想到,刀疤的身上,居然還有槍,這個徐德福,究竟對自己的控製,用了多大的心思。在胡翠花的身上,費了多大的力氣,至於嗎這個。
刀疤見蕭劍不敢動,心裏稍安,嘿嘿的笑著::“我不管你是誰,你是人是鬼,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的確很厲害,但是,如果你自信能抗的了子彈,那,就來試試。
要是識相的話,就趕快給老子滾蛋,我的耐心可是十分有限的,而且,我的耐心一到,就容易在用槍的時候走火……”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見“哐”的一聲,刀疤的渾身一軟,一灘泥一樣躺在地上,背後,呂龍手裏拿著一把扳手:“都沒事兒吧,快走。”
蕭劍見是呂龍,不由得大喜:“你小子,真能憋得住,憋到這時候才出來。”話雖那麼說,蕭劍不得不佩服呂龍,事情在尚未有完全明朗的時候,呂龍就是能硬生生的沉住氣,這份心機,蕭劍自愧不如呂龍。
胡翠花今天看見的驚奇驚險之事,實在是太多了,直到蕭劍來扶自己的時候,胡翠花才發現,原來,自己早就不能動了。蕭劍隻好把胡翠花背上在自己的背上,和呂龍,老孩兒三人,直奔村口的那輛輕卡的地方。
等到了村口的時候,蕭劍長舒了一口氣,謝天謝地,那個貪財的車夫,果然在天徹底黑了都沒有走,一心想把蕭劍的這二百塊錢掙到手,仍然在堅守崗位,等待雇主。
蕭劍幾個人上車,蕭劍道:“快走,最大速度。趕回青山鎮。三十分鍾內趕到,給你加一百塊錢。”
於是乎,車夫拿出看家的漂移本事,在夜色裏,順著山溝路,駛出了河西村。
車上的時候,呂龍道:“翠花嫂子放哪才好?”
蕭劍道:“呂嬸不是在白城混的不錯嘛,在白城開了個場子,我跟她打過電話了。她同意先把你嫂子在她那先躲一陣再說。”
呂嬸是呂龍的後媽,一向關係不怎麼和睦。在呂龍的眼睛,似乎,從來也沒有把這個後媽當成什麼親人。所以,當蕭劍說出這個人的時候,呂龍愣了一下:“哦靠,你真能想,連她都能想的到。不過,她好像是在白城養了一堆的小姐,你也不怕她把嫂子賣到窯子裏去。”
蕭劍笑著說:“呂嬸這個人,其實還是不錯的,就是你這性子跟一般人合不來,呂嬸那人其實就是刀子嘴,看著挺凶的,可是,還是挺仗義的。”
呂龍懶洋洋道:“反正,是你老婆,你愛弄哪弄哪去?我不管。”蕭劍笑著說,這事兒,你不管還真不行。因為,這人,就得你送去。
呂龍一愣道:“憑啥我送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那娘們關係相當不好,一見麵就跟前世的冤家的似的,一句話都不說,就拿眼睛互相瞪著對方,恨不得把對方都吃了。要不是礙著我爸的麵,丫嘴巴子在讓我扇爛了。”
蕭劍笑著說:“正因為你們的關係不好,這件事兒還就非得你辦不可。”呂龍道:“這話怎麼說?”
蕭劍道:“你想啊,她是你後媽,你這輩子都沒求她辦過事兒,如今,你把一個大活人交給她照顧,她能不仔細的照顧著嗎。一來要是照顧不好,你可能會殺了她的心都有,二來,其實說說來,這女人嘛,都是感情動物,她看著跟你不對付,其實,我相信,隻要是她嫁到你們家那天,打心眼裏,還是希望和你處好關係的,是不是。所以,她會更加好好的照顧你嫂子的。”
呂龍哢吧哢吧眼睛看了看蕭劍:“好啊你個蕭劍,居然算計我和那女人算計到這步,你小子夠陰險的,讓我們玩命也就罷了,連私人感情都不放過,良心真是大大滴壞了。”
蕭劍笑了笑:“這也許是好事兒,沒準,通過這件事兒,你和你這個後媽之間的感情,會更進一步呢也說不定。”
呂龍趕緊道:“打住,我跟她可沒什麼感情,你小子少給我往她身上套。上輩子真是造了孽了,怎麼弄你這麼一個表哥。”
見呂龍吃癟,幾個人哈哈一頓大笑。
老孩兒哈哈的笑著說:“這仗打的不爽,哎老蕭我沒發現哪,你小子深藏不漏啊,看你後來那幾下那意思,他娘的能打倒泰森都沒問題啊,快說說,吃了什麼靈丹妙藥,還是打了興奮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