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笑著的功夫,蕭劍和高芳已經到了洮南城。看看時間還早,現在的時間,上俱樂部的話,顯得有點唐突。
蕭劍驅車前往東方浴都,來到河水堂的本部,見蕭劍到來,水牛趕緊出來迎接,相互客氣了一下,就前往總部,地下三層的辦公室。河水堂的辦公室。
蕭劍和高芳,分別是河水堂現任的總堂主和曾經的總堂主。雖然,現在高芳不在擔任總堂主,但是也依然是朱雀堂堂主。
不管是現在還是過去,兩個人算是始終都是水牛的上級。蕭劍朝客客氣氣的水牛道:“不用跟我客客氣氣的,坐,都是兄弟,這麼拘謹,顯得我怎麼回事兒似的。”
水牛笑著坐了下來,介紹了一下堂裏的情況,蕭劍其實也知道,現在的河水堂,幾乎就是靠著水牛一個人支撐著,呂龍,老孩兒,自己和高芳,一般時候,都是自己在哪,他們就在哪。
而自己,多數時候,是在青山鎮。所以,四堂堂主再加上自己這個總堂主,一般的時候,都是不在洮南城,堂裏的事物,都是交給水牛打理。
蕭劍笑著點點頭:“是啊,現在,堂裏的事物,基本上都要靠你打理。夠你忙乎的。這樣,要是有什麼好的人才,你不妨提拔一下,但是,人一定要過關。恩,另外,我也考慮,在立起來一個堂主。就你一個堂主的話,確實是太累了。恩,水牛,你有什麼好人選嗎?”
水牛想了一下,有點遲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劍笑著道:“怎麼了,打起架來不要命,說起來話嘁哩喀喳脆的水牛,怎麼也學的像個女人一樣,羅裏羅嗦吞吞吐吐的。”
水牛尷尬的笑了一下:“這樣啊,總堂主,咱們堂裏,還真有這麼一號人物,我認為,能力也好,功夫也好,都在我之上,甚至,我可以說,除了總堂主之外,另外的四個堂主,沒有一個人能是他的對手,無論是武力還是智慧。”
蕭劍頓時眼睛一愣:“我擦,堂裏還有這號人物,比青龍堂主,如何?”
水牛想了一下道:“智謀上,不相上下。武力上,我不知道青龍堂主的底子,但是,堂裏的兄弟的話,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
蕭劍的眼睛一亮:“有這等人物?快,叫出來給我看看。”
水牛尷尬的笑了一下:“總堂主,此人的脾氣怪癖,整天陰沉著個臉,在我的手下當副手,這貨說了,除了我,誰召見他,他都不見。恩,包括您,也是一樣,咳咳,這貨擰的很,我也沒辦法的。”
高芳道:“什麼人物啊,這麼大牌。”
蕭劍揮揮手道:“不是大牌,這是脾氣,有本事的人,都有脾氣,另外,也許此人還有另一個原因,那就是,隻承認水牛,而別人,他不承認。嗬嗬,好有意思的人啊,我倒是要看看,此人是誰。走,水牛,帶路,我親自去會一會這個家夥。真是太有趣了。”
水牛道:“不過,總堂主,我得事先跟你說一聲,這家夥,是從號子裏出來的,底下不幹淨。他十六歲的時候,他老媽和男的偷奸,他拿著刀子,順著那個男的的屁眼兒紮了進去,這不,要不是仗著是未成年人,估計就槍崩了。壓了十多年才放出來。”
蕭劍笑了笑:“英雄不問出處,無妨。殺人犯怎麼了?現在這年月,該殺的人多了去了。再說了,咱們是什麼人啊,還在乎什麼殺人犯不殺人犯嗎,走,見見去。”
水牛這才笑著點點頭:“好嘞,真想不到,總堂主這麼開明,這我就放心了。”水牛一邊走一邊給這個人做簡介,此人姓鄺,叫鄺仁。時間長了,人們叫的時間長了,就順嘴了,叫成了另一個名字:“狂人!”……”
蕭劍一愣:“狂人,哈哈哈,好霸氣的名字,我喜歡。”
說著的功夫,水牛帶著蕭劍走到了底下三層的一個小單間宿舍,這裏,都是給河水堂的兄弟暫時落腳,或者幹脆是沒有家的兄弟們準備的一些房間。
洮南城的房價雖然不貴,但是這些混社會的小弟們,手裏也著實沒幾個錢,一旦發了錢,又馬上喝酒玩樂泡馬子,很快就揮霍掉。
來到一間十分普通的小房間後,水牛敲了敲門,沒動靜。水牛又敲了敲道:“阿人哪,是我啊,水牛,開門。”
過了一會兒,屋子裏悉悉索索的傳出來一陣起床穿衣服的聲音,一個懶懶散散的聲音傳了出來:“聽聲音,不是你自己吧,應該是總堂主和朱雀堂堂主也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