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離了母體就是為了尋找你,沒有你不想要我自己……
在你懷裏成長,在你懷裏死去,這就是我選擇的宿命!
她能想得起從前——什麼從前呢?哪個從前呢?是不是真的存在過的從前呢?總之,從前,在她乍一見到那歌詞的一瞬,一顆心就被震得決堤。她是那麼那麼地篤定,那位詞作者,她在寫下這些句子的時候,一定正翻著自己18歲時的日記,才能記得起這樣純粹的初戀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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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渾身顫唞,難以形容的情懷轟然泛濫,一如潮汐逐月。她既想大哭,又想大笑,而若真可以亮開喉嚨放聲大喊,她卻並不確定自己是想要喊出些什麼內容來。她隻覺得滔天的幸福,翻滾在蔽日的痛苦裏,整個宇宙都變成了一個煉爐,專為她而設的煉爐,而她就被封印在這鼎煉爐裏,不知還有多少煎熬,等待在前方漫漫無盡的時光中。
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要被封印在這裏?是不是前世的什麼情孽糾結,讓我今生無從他往,隻能潛心受苦?
而這尊煉爐之外,是誰的聲音從天外傳來,一下一下,慢慢地越來越清楚,越來越響亮,越來越迫近——
宛瞳……宛瞳……宛瞳……
宛瞳……那是我的名字嗎?好像是的。嗬!一定是的!哈!多麼好笑,不是才奇怪呢!
隻是,為什麼就在剛才,我還在懵懵懂懂地以為我的名字其實是……是什麼來著?想不起來了,想不起來了!夢境漸漸熄滅,如同燃盡的燭火,一點一點,化成一縷瞬間飄隱的青煙,把那個名字也帶走了……
我愛的是你
作者有話要說:唔,我回來了!放存稿這會兒,我這裏是周一早晨十點多,之前是淩晨一點鍾到的家,快要累散架掉了,這會兒還抱著咖啡在打瞌睡:P
看過《宿債》的親們,看出來上一章裏宛瞳夢到的是哪個前世場景了沒?
我們這回去看紅葉的地方,就是許超然帶林西子去的那片地方。《宿債》裏麵西子去過的那麼多地方,有兩個是我之前沒有真正去過的,一個是他們看紅葉的那一片,另一個是她剛跟陶睿知結婚的那一年裏生活的紐約上州的那座城市,這回我都去了,嗯:)寫《宿債》的時候,紅葉那一段是用我這幾年在別的地方看到的和經曆過的套上去的,其實沒差啦,彼此大同小異。
說一個有點小小搞的:
話說我們家那隻在做旅行計劃的時候,從來都不認路的本人突然告訴他說,從某某地開到紅葉那片地方大約需要多少個小時。
他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的?
我:嘿嘿,許超然帶林西子去過啊,我特意上google map幫他們查的~
他當場笑倒。親們笑了沒?
沒笑也沒關係,俺們忘掉這篇羅裏八嗦的作者廢話,繼續看文——
“宛瞳!你醒了!”
那個聲音——那麼熟悉的、卻又是那麼不可能的那個聲音,讓秋宛瞳全身一震。她艱難地睜開眼睛,低垂在呼吸相聞之間的是凜雋銘憔悴的臉龐。他頂著兩個或許一夜不曾安枕的黑眼圈,滿臉喜極而泣卻又欲哭無淚的激動表情,而他寬大的手掌,正拿著一片紗布,替她輕輕地擦去那已經披掛了滿臉、滂滂沱沱漫出心海、從夢裏流到夢外的眼淚。
“雋銘……你沒事吧?”她想要轉一轉脖子配合他替她擦眼淚的動作,而隻是最輕微的一動就帶出來的刺痛,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