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段(1 / 3)

都可能隱藏著難測的殺機!

凜雋銘轉向秋宛瞳,柔聲對她說:“宛瞳,不是擔心你的傷勢,我是真的一刻也不願意跟你分開……我活了這麼一把年紀,從來不敢任性,而如今有了你,倘若我還是不能做自己真心想要的事情,那我這一輩子,還有什麼意思?”

秋宛瞳看著他,緊緊地咬住嘴唇,才能控製住自己不要讓真情決堤。她僵了好一會兒,才生硬地開口道:“既然是這樣,那……我要你做的事情,你都做不到……你隻是自己想要任性罷了,不是為了我。”

她這句話一出,效果立竿見影。凜雋銘當即哀懇地握住了她的手:“好!那我去,我聽你的,好嗎?”

秋宛瞳輕輕地點點頭,目送他走到門口,又戀戀地回過頭來:“宛瞳,你乖乖的等著我,我一開完會馬上就回來!”

這是他之前不能出口的另外一個原因:因為她還沒有接受他,他內心深處總有一點點莫名的擔憂,好像自己一旦離開,轉過身來,就再也找不到她。

而男人的直覺也會有很準的時候。他回來的時候,她真的就已經不在那裏了!

乖乖等著他的,隻有一頁粉色的紙箋,上麵留著簡簡單單一行字——

“雋銘:

我走了。不要找我,也不要等我,請你盡速帶雋辰到丹寧士去吧,更請你們忘了我。

宛瞳”

“東堂……”冰原立在他身後,也已經看到了這封留書的內容。他有些遲疑,不知道這個女孩子的這一步棋,當作何解。

凜雋銘霍地轉過身來,狠狠盯著他的那雙目光裏似乎噴出火來,然而這火燒到了他的身上,卻不知如何,讓他覺得冰寒徹骨。

“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如果不能把她找回來,你自己知道應該怎麼做!”

逃離

皇家警署的署任辦公室裏,練署任的一記重拍震得大班台發出了沉重的哀鳴。

“廢物!”他惱怒而煩躁地來回踱步,時不時伸出手指對著低頭立在他對麵的人用力地虛點:“你自己申請去當秋宛瞳的特派護士,到頭來怎麼連個人都看不住?她跑了?怎麼跑的?你都幹什麼吃的!”

晏方白垂著頭,緊咬牙關,隻在練署任咆哮的間隙才謙卑地放出一句唯唯的“是”。

一番發泄之後,練署任的怒氣稍微平息了一些,轉為更加深沉的不滿和失望。他開始緩緩地搖頭:“這個秋宛瞳,當初真是看錯了她!不成氣候的東西!為了個不是什麼好人的男人,前途也不要了,父母也不要了,哼!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你看看你瞧上的這是什麼人!”

在晏方白正對麵重新站定,他撐住桌麵:“不管怎麼樣,這個任務不能讓她就這麼跑了,否則我將來還怎麼混?方白呀方白,不是我說你,你瞧瞧你調-教出來的好學生!專業好?專業好了就回過頭來反咬我們一口?我在這裏明明白白地告訴你,這是你的責任!她的脫逃術易容術,還有怎麼偽造的身份,這些都是你教的!你當初怎麼教的她,現在你就怎麼給我把她找回來!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把她找回來,哪怕她回來了還強著不幹,哪怕是一送回來我就要她死在我麵前,我什麼代價都肯付,就為了親手捏死她,我還不信這個邪了!老了老了鬥不過她一個小丫頭片子!”

晏方白的臉色刷的慘白下來:“署任,我保證!我保證讓她回來繼續做這個案子,我保證她會完成任務!求您……求您放過她,任何責罰,要殺要剮,您都算在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