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讓他仰麵躺在那裏,他的臉,清清楚楚展現在了她眼前。
剛剛趕到泳池的經理遠遠地對這邊喊:“雲漪,還愣著幹嘛?還不快給他急救!”
秋宛瞳隻好答應了一聲“哦”,然後開始給他做壓胸。
溺水者毫無反應,經理著急了:“快做人工呼吸!我這就去打急救電話!”
秋宛瞳趕緊製止他:“不用!我能把他救好!”
她一咬牙,用手指打開溺水者緊閉的雙♪唇,自己的嘴貼了上去——
還沒容她想清楚到底要不要真的對他嘴裏吹氣,他的舌已經勾了過來,纏住了她的。而她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如果她不想把兩個人的真實身份都暴露出來的話。
直到經過了一個人工呼吸該有的時間長度,他才終於放開了她。在她離開他的唇正要坐起來的時候,他低聲說了一句:“跟我走!”
對於這個命令,她隻能遵從。畢竟,他已經近在眼前,她不可能還逃得掉,而且,他既然能找得到她一次,那麼就也能找到第二次。^o^思^o^兔^o^網^o^文^o^檔^o^共^o^享^o^與^o^在^o^線^o^閱^o^讀^o^
迫絕
這個房間,是秋宛瞳第二次來。上一次,她差點在這裏失掉了她的清白之軀,最終把她救了的,是她愛的那個人命遭奇險的消息。
也許是因為對那個沙發心有餘悸,她從一進門,就一直倔強地站在窗邊,不肯坐下。
晏方白也不勉強她,隻歎了口氣,自己坐下了。
“你還真夠難找的!看來我把你訓練得的確足夠好,可惜,你終究還是徒弟,我才是師父!”他笑了笑。
秋宛瞳隻看著窗外,默不作聲。
晏方白靜靜地等了一會兒,才說:“當初給你布置任務的時候,練署任對你說過什麼話,你都忘了?”
這回,秋宛瞳終於有了反應。她轉過來,臉上平靜無波,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們要怎麼對付我,隨你們。”
晏方白的聲音開始有些顫唞:“這不光是你的問題!你忘了練署任還說過什麼?”
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秋宛瞳竟然微微地笑了笑:“我父母麼?”
她重新把臉轉向窗外:“既然我誤上了這條賊船,保得住他們這一次,也保不住下一次。他們如果知道了這一切,也一定不會怪我的。就當我注定要做一個不孝之人好了,下輩子做牛做馬,我盡力償還他們就是。”
晏方白突然之間怒不可遏,重重的一掌擊在了茶幾上:“就為了凜雋銘?就為了凜雋銘,你連生你養你的父母都不要了?!”
秋宛瞳的身體微微一震,但她還是站住了。她畢竟是那個矯健的女孩子,雖然看起來纖瘦,可是很有力量。
晏方白站了起來,有些不能自持。他狂亂地對她揮舞著手臂:“你想得太簡單了!太簡單了!你以為隻是一般的處罰嗎?你根本不知道你到底在對你自己和你的家人做些什麼!”
他狂躁地來回踱了好一會兒,像是終於下了一個殘忍的決心,才站定了,惡狠狠地對她說:“你知道嗎?十年前,你有一個師姐,就是像你現在這樣,交給她的任務,她不肯接受。你知道練署任是怎麼對付她的嗎?你知道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老家夥都對她做了些什麼嗎?那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