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事已畢,言語當槍。所以,這才有著多靠著嘴上功夫吃飯的辯士。就好比中國在春秋戰國年間。還專門產生了兩個詞彙,一個是合縱,一個是連橫,所以,在我布置的“釣野伏”的戰法成功的前提之下,也就是上杉謙信的兩個養子,其中一個還是自己的侄子。上杉景勝和上杉景虎兩人和其率領的兩萬人的大軍。在整整幾乎是大半天的戰爭之後,均被我率領的被沒有內訌的武田軍給擊破。而作為“無間道”的直江謙續,也順利的回歸了武田家。
之後,我再從猿飛佐助派出的探子那邊得知,上杉謙信公在接到有福大命大逃回去的上杉軍的士兵的報告全軍覆滅,上杉景勝和上杉景虎兩人均在合戰中討死。而上杉謙信公苦心培養的,並且還是上杉景勝極為相信的直江謙續居然是武田家的內應之時,大口的吐了一口鮮血,隨後,昏倒在病榻上。
因此,本來還有兩萬人的上杉軍,在這一場對於我來說是值得紀念的完勝的合戰之後,僅僅剩下了守護病榻上的上杉謙信的五百人。
因此,我當場決定,趁此良機,我自己率領著猿飛佐助,直江謙續,井伊直政和井伊直政統領的四千人的赤備。還要捎上被前田慶次取下的上杉景勝和算是我擊殺的上杉景虎兩人的項上人頭。一道去上杉謙信的本陣。
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轉醒的上杉謙信居然沒有下令撤退,回到春日山城的命令。反而繼續堅守在原地不動。因此,我本意便從追擊變為了“拜訪。”但我也沒有忘記讓我身邊的這些家臣們立刻整頓士兵,然後立刻兵法春日山城。
畢竟,兵書有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不多時,我和隨我一道的猿飛佐助,直江謙續,井伊直政還有四千名赤備騎兵來到了上杉謙信的本陣處。
當然不出我所料,在高高飄揚的“龍”字大旗的外麵,殘餘的上杉家的士兵雖然人數相對於我這邊的赤備來說實在是很少的可憐。但是一個個都緊緊握住了手中的武器,警惕的看著排成一排一排。但是人馬都沒有發出一點點的聲音。不動如山的排列在上杉謙信的本陣前。
就這樣僵持了好一陣子。過了一會兒,從上杉謙信的本陣中跑出來一個侍衛模樣的人,大聲的朝我喊道:“館主大人請盛信公,佐助大人,謙續大人入內敘舊。”
“館主大人。”我身後的井伊直政將我準備打馬上前,立刻快步而上,一把扯住了我的馬的韁繩,說道:“館主大人就打算這樣前去,難道不怕謙信公會做出什麼不利於館主大人的事情。”
我笑著揮了揮手,然後又從井伊直政的手裏麵拿過我的馬匹的韁繩,大聲的笑道,其實也是故意給那些將手中的長槍的槍尖對準我,還有我身後的四千的赤備騎兵:“我盛信相信,謙信公作為和我父親大人爭鬥了這麼多年的一位英豪,決計不是那種小人。”
說完這話之後,我便立刻打馬上前,而身後的猿飛佐助和直江謙續意見,也連忙跟了上去。而直江謙續的手中,也沒有忘記拿著上杉謙信的兩位養子,就是上杉景勝和上杉景虎兩人的首級。
而上杉謙信的本陣,那些將手裏麵長槍的槍尖對準我的侍衛和士兵們,聽到我這話之後,也默默地收起了手中的長槍。但是,眼睛裏麵還是少不了仇恨的目光。
進入上杉謙信的本陣之後,這種怨恨的目光更是隨處可見。頓時我邊有一種仿佛我和猿飛佐助,還有直江謙續三人就是我生活的原先的那個時代裏麵動物園裏麵的猴子,而上杉家的這些圍觀我的軍士們,就好像是那些遊客。
我越想這個念頭月感到好笑,於是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因此,圍觀著的上杉謙信的軍士們都聽到了我的笑聲。當然,我身後的猿飛佐助和直江謙續兩人自然也聽到了我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