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作為一個“無間道”的直江謙續,望著圍觀者的上杉家的那些以前把自己看做是非常重要的一員家臣,甚至以後會是首席家老的士兵現在那種充滿了怨恨,唾棄的眼神,自然是不好問我笑什麼。不過,猿飛佐助卻沒有什麼問題,大大咧咧的問我道:“盛信,你笑什麼呢?”
我繼續一邊大聲的“哈哈”的笑道,一邊大聲的用漢語說道:“我笑是因為你覺得我們現在像不像以前動物園的假山裏麵的猴子,而周圍的圍觀的上杉家的士兵,就像是那種遊客。”
我這樣一說,猿飛佐助略微的一掃視之後,也立刻“哈哈”的大笑起來,邊笑便道:“盛信,你別說。還真的有那麼一點點的像。”然後略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如果木下秀吉要在的話就更像了。”
猿飛佐助這樣一說,我再想到現在在三河的木下秀吉的那張猴子臉,還有那無比矮小的身材。不由的笑得更加的大聲。
於是,在我和猿飛佐助越笑越想笑的笑聲中,我和猿飛佐助,直江謙續三人走進了上杉謙信的營帳之後。
進到營帳之後,立刻問道一股草藥的味道。隨後立刻看到了躺在病榻上麵的,已經沒有以前那種騎在戰馬上麵,手持小豆長光驍勇善戰的那副模樣。並且雙眼緊閉著的上杉謙信,我不由的歎了一口氣,輕聲道:“紅顏自古如名將,不與人間見白頭。”
而當我剛剛看到以前記憶之中的驍勇善戰的上杉謙信因為病痛的折磨,不得不躺在病榻上麵。而正因為這病痛的折磨,使得整個人的精氣神,已經無法令人將眼前的這上杉謙信公,與之前的上杉謙信公給聯係起來。所有,有感而出。
這時,病榻上麵的上杉謙信身體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不知道是因為醒過來還是因為病痛的折磨的聲音。然後隻見上杉謙信那緊閉著的雙眼慢慢的睜開,隨即看到我和猿飛佐助,還有現在根本不敢看上杉謙信的直江謙續。隨後,上杉謙信吃力的想起身,但是自己本身的力氣已經無法讓他完成這個平常人覺得異常簡單的動作。
我搶先一步,趕忙上去,輕輕的攙扶起上杉謙信,說道:“謙信公。”
上杉謙信身邊的侍衛由於被我搶了個先,所以在看我將上杉謙信扶起來過後,趕忙接過手去。而我也隻能燦燦的縮手回去。
“盛信。”上杉謙信在坐起來之後,略微休息了一下,然後看著我的臉龐,說道。
“謙信公,我在。”我輕聲的說道。
“哈哈,”上杉謙信有氣無力的笑了幾下,然後仿佛在回憶往事的一樣,依舊是有氣無力的聲音道:“長大了,和你父親大人一樣。”
“謙信公。”到這裏我已經有點不忍心了,不忍心告訴他我之前做的一切,比如直江謙續的事情,比如這次合戰。
但是,上杉謙信慢慢地說道:“盛信,你一定有要告我我的事情,”然後揮揮手,示意身邊的侍從們不要幹擾自己的說話。然後又道:“說吧,我能夠接受的了。”
“是。謙信公。”我略微一點頭。隨後,說道:“樋口謙續,是我在和謙信公你的十二年前的川中島合戰之後,由於謙信公您破壞了盛信我的戰法,然後又在犀川設立了埋伏。所以,我便先出了派小孩子去你這邊當內應的方法。”
然後望著上杉謙信的眼睛,說道:“之所以選擇樋口謙續,完全是因為他的年幼。所以,也是那個樋口謙續的不幸吧,畢竟越小的孩子看起來長的都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