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村民尊敬,地位比村長還高,後來文革期間被扣上了“牛鬼蛇神”的帽子遊街批鬥。她年紀大受不了刺激結果就死了,死後十裏八鄉的村民都來送殯,浩浩蕩蕩的送殯隊伍甚至驚動了鎮上的領導,還以為要出大事了,出動了駐紮在鎮上的軍隊過來。結果一來才發現隻是死了個老人,那陣勢把當年還小的鄭校長震撼的不行,雖然她後來念了書不信這些,但對這一行的人都非常尊敬。
因為這次聊天,鄭校長決定取消劉彤的記過處分。這讓劉彤非常高興。
我們跟鄭校長聊著聊著就快到五點了,於是我們起身告辭去了鍾樓。
此時太陽西下,鍾樓上已經涼快了不少,等到天色擦黑的時候漸漸有了風,果然那口鍾先是發出正常的“嗡嗡”聲。跟著就夾雜出現了別的聲音,我們豎起耳朵屏住呼吸聽著那聲音,畫麵感立即在腦海裏呈現。
腳步聲空曠響起,有人進了鍾樓殿廳,跟著就是劇烈的喘熄聲,好像在激動的接吻,好一會女人好像推開了男人,說:“張朔你別這樣,這裏是在我學校呢,萬一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怕什麼。這三更半夜的鍾樓難不成還有人?喂,有沒有人啊,哈哈哈哈。”這個叫張朔的大喊了一聲,聲音在殿廳裏回蕩了起來。
雖然這聲音是隔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但我們聽著就像在叫我們似的,下意識的縮了下,反應過來後又探出頭繼續聽了。
“你要死啊喊這麼大聲。”女人嬌嗔道。
“綠蘿,我愛你,我要永遠跟你在一起。”張朔動情的說。
“愛你個頭。”這叫綠蘿的女人嬌羞的說:“你是張家商行的大少爺,我是鄉下來的窮學生,你爸肯定不會同意我們在一起的。”
“老頭子都快不行了,這兩年身體每況愈下,他同不同意有什麼關係,隻要我們能在一起就行了。”張朔壞笑了下跟著說:“來嘛,我們就在這裏……嘿嘿。”
“不要嘛。討厭,你膽子也太大了,這裏是鍾樓哇,要是被抓到了丟人就丟大了。”綠蘿欲拒還迎道。
我們正聽到這的時候風聲突然停了,四周恢複了寧靜。
“我靠。剛剛調起情,剛到關鍵處怎麼沒風了。”王衛軍說著就鼓起腮幫子朝鍾吹氣,但然並卵。
“流氓,你別白費工夫了,需要的是自然風。”劉彤紅著臉說。她估計被剛才聽到的弄尷尬了。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又成流氓了?食色性也,乃人之常情。”王衛軍說。
“總之就是流氓!”劉彤瞪了王衛軍一眼。
這時又刮起了風,跟著聽到的就是不堪入耳的聲音了,就跟徐文娟說的一樣,女人的呻[yín],男人的氣喘。
王衛軍聽的津津有味,劉彤尷尬的不行,聽不下去就跑到了一邊。
老實說我故作鎮定裝作什麼反應也沒有,其實也聽的入了迷。還差點有了生理反應,不過恰好這時候風聲又停了,給了我個冷靜調整的機會。
我們又等了一會再次起風了,這會又是說話的聲音了,兩人似乎已經愛愛完畢了。
劉彤也重新湊了過來。
“張朔。其實……其實我懷孕了。”綠蘿小聲說。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張朔用吃驚不相信的語調說。
“我說我懷孕了,你這麼凶幹什麼?”綠蘿不高興道。
“打掉!”張朔斬釘截鐵的說。
“不!”綠蘿堅決的說。
“我叫你打掉聽到沒有!”張朔吼了起來,同時還傳出了摔東西的響動。
“我明白了,原來你都是騙我的!你是不是跟副市長的千金還沒斷!”綠蘿氣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