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情酒色6
肖曉想要找尋他們的時候,突然發現,人越來越多,多得她怎麼也擠不進去,一轉眼,燈光陡然亮起來,再沒有兩人的身影。
她把人跟丟了,隻是,這與她何幹?
她隻是負責了解若溪的喜好,其他不在她的職責範圍內。
肖曉走過去,將若溪喝過的名酒,一一記錄下名字。
有這些就足夠了。
她給自己找了個借口,溜出京京娛樂城。
心裏隱隱的有點同情這個神秘多彩的女子。
司徒南半眯著眼睛,在一個角落,邪惡的笑著。
摸了一把懷裏的若溪,心裏暖暖的。
該死的女人,不會喝酒,就別學人喝這麼多。
今晚,他要拿一整夜的時間陪她。
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帶不同的女人回家,從來就沒有好好陪過她。
即便她日後再也回不到他的身邊,他也想給她一個完整的夜。
有他的一整夜。
“若溪,醒醒,醒醒……”
“什麼?”
若溪擦了擦嘴角,打了個酒嗝,眼神渙散。
“嗬,醉成這個樣子,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呢?”
司徒南緊了緊懷裏的若溪,從口袋裏掏出一粒小藥丸,塞進若溪的嘴裏。
不一會兒,若溪就開始翻江倒海的吐起來,直吐得膽汁都快出來了。
司徒南則一臉壞笑的看著她。
“怎麼樣?清醒了嗎?”
若溪摸了摸還有點痛的腦袋,捂著掏空的胃,一臉無奈的望著司徒南。
“我說南大少爺,你又想搞什麼鬼?肖曉呢?”
“回去了。”
司徒南的嘴輕輕的湊到若溪的臉頰上,很輕很輕的給了她一個吻。
觸電般的感覺頓時酥|麻遍全身,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若溪羞得像第一次那樣,低下了頭。
司徒南沒有繼續,轉而輕輕拉起她的手。
“若溪,陪我跳一支舞吧?”
四步的舞曲,緩慢柔和。
縱情酒色7
四步的舞曲,緩慢柔和。
她幾乎將臉貼到他的懷裏,輕輕柔柔的隨著他的舞步轉動。
每一步,都緊隨著他,不需要多一分思考,那種感覺很輕鬆,很溫馨。
“司徒南,為什麼從前你不對我這麼好?”
她的話,深深的刺痛了他。
從前,他做過太多傷害她的事情。
年少輕狂,他把月諾當成唯一的戀人,卻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這個叫做若溪的純淨女子,早已經填滿了他的心房。
誰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的?
現如今,他真的就晚了一步。
白若溪選擇了其他人,現在跟他在這裏跳舞,也許隻是出於感激他照顧她母親罷了。
“因為,因為……”
“算了,說這些,也沒有意思,你有沒有想過要帶月諾去整容,然後娶她為妻?”
她的腦海裏突然晃過月諾猙獰可怖的臉。
閃過曲情在醫院長廊裏對她說過的話。
隱約的還是想要證實什麼。
他的身子微微一顫,心一亂,皮鞋就踩在了她白色高跟鞋上。
很痛!
然,她隻微微皺眉,卻隱忍的沒有叫出聲來。
他微微一蹙眉,不明她問這個問題的用意。
“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
他把問題再一次甩給她。
不過是一個答案,他也不曾想過要給她?
嘿,他們之間的差距,何止是千萬?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
若溪佯裝摸了摸腦袋,淒然一笑。
他不知他又說錯什麼,惹到他的天使了。
敏[gǎn]的天使,真的不是那麼容易伺候的。
“我送你回去……”
那一個完整的夜,隻是他一廂情願罷了。
“不了,我自己搭車回去就行。”
她不想讓包董看到她還跟司徒南來往,否則,未知的麻煩不知道會有多少。
“好吧。”他冷笑一聲,鬆開手。
原來已經到了這般田地,連這麼一個簡單的要求,都不能滿足他。
縱情酒色8
四步的舞曲好漫長,攪得他心煩意亂。
“小姐,這麼急著走啊?來陪大爺我跳一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