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聽的,也是說給外麵那些隨時都可以窺探到她的一舉一動的人聽的。
既然改變不了做他包董的女人的事實,不如好好的利用,讓自己生存下去。
活著,至少她還能看到司徒南是否好好的。
如果死了,就什麼也看不到了!
“你要去哪裏?”
肖曉一愣,追了出去。
“上廁所,難道也要獲得你的批準?!”
若溪淩厲的目光掃過肖曉的臉。
肖曉的窘迫的低下頭,不敢再說什麼。
有些人就是這麼犯賤,非要你狠狠的修理她,她才肯乖乖聽話。
若溪踩碎一地的尊嚴,在這間偌大的辦公室裏轉悠著,轉到那塊清靜之地。
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她真的很想放棄。
然,她不能就這麼輕言放棄。
……
夜晚來臨之時,璀璨的星空下,她顯得格外的寂寞。
不知是為什麼,包董突然給了她好多好多的自由。
除了在她的身邊放了肖曉這麼一隻跟屁蟲,她去哪裏他都不過問。
雖然她知道,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但,她不想去多想,至少,這樣她還有一點空間來呼吸一下外麵的空氣。
即便外麵的空氣跟屋裏的一樣肮髒,甚至更加不堪。
然,她寧願在外麵呼吸毒氣死去,都不想麵對著那個惡心的老男人,呼吸著清新的空氣長命百歲。
酒吧!
總是寂寞女人最好的去處。
她再一次踏進那些紛亂的地方。
老男人,別太壞!16
在燈紅酒綠下喝得爛醉如泥。
不用去擔心有什麼人來打擾她,因為,旁邊有包董的眼線肖曉。
遇到任何事情,這個走狗,都會第一時間通知包董的。
於是,她更加肆無忌憚的飲酒。
隻為買醉!
因了若溪的突然轉變,肖曉也不敢那麼囂張。
隻遠遠的跟著她,她知道在肖曉的旁邊,還有幾個男人跟著她,他們都分散在這間酒吧裏麵。
安全,絕對的安全!
隻是,這樣的安全束縛讓她惡心,惡心到想吐!
包董這個死變態,究竟安的什麼心,她一點都猜不透。
眼前模模糊糊的晃著一個人影,好熟悉,好熟悉的感覺。
若溪抬起醉醺醺的眼睛,衝著來人一笑,指了指對麵。
男人暖暖一笑,坐定在對麵。
伸出手,就要奪下若溪手中的酒杯。
若溪猛然大喝一聲,噴著酒氣道。
“臭男人,你想幹什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在想什麼,我告訴你,我,是個被人禁錮的女人,你看看,看看,這四周,都是,都是保護我的,人,人……”
若溪打著酒嗝,暈暈乎乎道。
眼淚笑著笑著就出來了,稀裏嘩啦的落了滿杯子。
男人掏出紙巾,輕輕的幫她擦著眼角的淚水。
手暖暖的靠在她的臉上。
“若溪,你覺得你為司徒南做這麼多,值得嗎?”
司徒南?
她的心猛然一抽,酒清醒了一半,搖了搖頭,努力睜開醉眼,喝道。
“你是誰?!!”
搖搖晃晃的看著對方越發清晰的臉。
“蘇念寒?!怎麼又是你?”
她和他見麵的次數加起來都不到十次,為什麼就會覺得這個叫做蘇念寒的人陰魂不散呢?
這種感覺讓她很壓抑,很難受。
蘇念寒微微皺了皺鼻子。
“不然,你以為是誰?司徒南?”
他的臉上依舊帶著笑,苦笑,奸笑,冷笑,攪合在一起,將那張有點稚氣的娃娃臉揉成一張百變星臉。
老男人,別太壞!17
“蘇念寒,你以為你是誰?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出現,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不要聽,你滾,你現在就給我滾!!”
若溪突然發起火來,這個小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次倮·照事件,從他將責任全然推到司徒南身上開始。
她就對他沒有好感。
雖然,他是孩童時她最親近的朋友。
可越是親近的人,給的傷害,越是無法磨滅,就像巧兒給過她的傷害,那是一輩子都無法抹去的。
“我確實微不足道,不過,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對你的心,永遠都是真的……”
“呸!”
若溪大笑著,吐了一口痰在他的臉上。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