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而且,這東西是怎麼阻斷生育的呢?”自古生育乃是天地人倫大事,一般邪氣之物並沒有阻斷生育的能力,而這幅畫卻有這樣的能力,而且能邪門到畫離宅而病不愈,可見確實是有不妥之處存在。
大年三十,大街上人潮湧動,並不是過年了人都願意呆在家裏,大家更願意在這個時候出門溜達溜達,況且各處喜氣洋洋,也格外的讓人有好心情。龍焐炁開著帶著唐胭唐脂並龍汣澤往熱鬧處去轉悠,買些禮物糖果之類的東西,雖然糖果早就買了很多,可是大年三十那天買的總會讓人覺得更加喜慶一些。
“不好意▒
“誰來解救我,誰來啊!”郭永清在陽台的窗戶上嚎叫著,唐胭看看四下,哼哼笑了幾聲:“就我還清醒,不能糟蹋好酒,不能。”說著舉起酒瓶灌下剩下的大半瓶酒,然後直接兩眼翻白倒在地上,狐狸本相露出,一隻火紅的獨眼狐狸蜷縮在地板上,尾巴輕飄飄的搭在鼻尖上。
無情畫(二)
第二日清晨天沒亮,整座城市在鞭炮聲中宣告著自己的醒來,唐胭被鞭炮聲吵醒,伸出爪子捂住了耳朵,神族不在,這等震耳欲聾的聲響還是讓唐胭等妖孽心神震蕩,頭昏腦脹,加上昨夜的宿醉未醒,唐胭恨不得馬上痛痛快快的嘔吐一場。
無奈鞭炮聲此起彼伏,接連一個多小時沒有停歇,唐胭無奈,搖身變回人形,掙紮著從地板爬起來,眯起眼睛,看到了沙發上的毛團,狸貓尾巴花紋清晰,搖頭苦笑,閉起眼睛伸手抓了起來:“李季林,去洗個澡清醒清醒!”說著便將毛團拎近了浴室,站在浴缸邊開始放水,待放了一缸熱水,直接將毛團扔了進去。
伴隨一聲撕心裂肺的貓叫,唐胭打個激靈,擦發現自己的腳邊蜷縮著渾身濕透的辟邪:“辟邪?怎麼是你在這裏?”唐胭看看浴缸,看看辟邪,自己索性搖身一變叼起辟邪,一狐一貓一同躍入了浴缸裏,任憑辟邪怎樣掙紮嚎叫,唐胭都死死不肯鬆口,辟邪最終隻能乖乖就範,與唐胭一起泡在浴缸裏晨浴。
李季林酒量雖差,但是喝的並不多,眼睜睜看著唐胭醉眼朦朧的抓走了辟邪,自己起身,變回人形伸個懶腰:“啊!”然後砸吧砸吧嘴,看看狼籍的客廳,唐脂還在沙發的貴妃椅上臥著睡覺,李季林四下尋找,終於在陽台下看到了赤條條的郭永清,大驚失色:“永清哥,永清哥,醒過來,醒過來!”
郭永清醒來,看看李季林,自己揉揉眼睛:“季林,幹嘛?”
“穿衣服!”
“哦!”郭永清接過T恤,然後看了看自己,大吃一驚:“你幹嘛脫我衣服?”
“我哪有,你自己喝多了,快穿上,二老板還睡著呢!”李季林哭笑不得,連連催促,郭永清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自己坐在桌子邊看看滿地的酒瓶子,看看昏睡的唐脂衣冠周正,聽到浴室裏洗浴的聲音,指指浴室:“我沒跟大老板怎麼吧?”郭永清心裏打怵,自己要是跟唐脂有什麼,好在唐脂性格溫婉,總好過唐胭。
“怎麼?”李季林不明所以,忙活著收拾杯盤。
“算了算了,待會再說吧。”郭永清看著李季林一副茫然的樣子,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幫忙收拾起來。
待唐胭洗完澡,唐脂也已經坐起來,郭永清和李季林煮好了粥,準備了鹹菜,鍋裏正蒸著饅頭,郭永清心虛膽寒的站在浴室門口衝唐胭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