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段(1 / 2)

問都沒有,其餘的人看了,好奇的關切幾句,聽了金秀的話,連連咋舌:“這麼恐怖,金秀,你趕緊換個公寓吧。”

“暫時還沒找到,先不洗澡了,臭著吧。”金秀故作堅強,心裏別扭的要命。

晚上金秀回到家裏,上廁所都心有餘悸,淋浴再也不敢了,隻求趕快換了公寓讓自己放鬆一下。看了一會電視,金秀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一口馬上吐了出來,吐出半杯血水。

“啊!”金秀跑進廁所對著鏡子,看到口腔裏布滿了細密的小傷口,潺潺流血。

“這,這是?”金秀恐怖的看著茶幾上的半杯血水。

“興風作浪,少見多怪,驚慌不定,坐立難安.....”聲音再次響起,更加清晰,甚至帶著嘲諷的口氣,金秀捂緊耳朵,卻仍舊不能將聲音擋在腦子之外:“誰,到底是誰?”金秀喊著,嘴角不斷流著血,承受不了打開門準備衝出去,卻撞到門外的人影:“你是?”

金秀看到是那個要救自己的和尚:“師傅,你說能救我,對不對,對不對?”

大明看著金秀滿身傷痕的樣子,合掌念句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師傅,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金秀跪倒在大明麵前,歇斯底裏的哭了起來。

“施主,快起來,貧僧進去做法。”大明幾步走了進去,關上門從背後抽出半根禪杖:“騰蛇,一千七百年前,此物被你吞下半根,你可記得?”

瞬間,金秀感覺到四下安靜了,那種聲音消失了。金秀傻傻的坐在地上看著大明舉著那半根禪杖。

“騰蛇,寶樹禪師留下了事情經過,有許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又是哪樣?”一個聲音響起,金秀恐怖的看向窗外,安騰飄在窗前,金秀嚇得尖叫起來:“她,她,她是鬼!”

“她是騰蛇,上古神獸。”大明製止了金秀的叫喊,舉著半根禪杖走進窗戶:“當年寶樹禪師為你動了凡心,心中自覺愧對佛祖,本意自承佛祖責罰,跳出空門,與你成夫妻,可是到相約之地時,卻看到你殺死村民,心中頓生絕望之意,他本想教化你,卻不想縱容你殺生作孽,才憤而將你封印,背棄你二人之間的誓約,他將事情經過寫下,便置辦好身後事,自盡向佛祖謝罪,這半根禪杖是他初次見你與你交手時被你咬斷,他保留下來,隻求你念及舊情,莫再造下殺孽。”

“殺生?作孽?放屁!”安騰怒氣讓她紅了雙眼:“若非那無知莽夫窺見我沐浴河中生了不良歹意,我怎可能殺他?我殺惡人,他也來怪罪我?他才是冥頑不靈,不可教化!”安騰伸手打碎了玻璃一把抓過半根禪杖,捏在手裏:“半根禪杖來給這個賤人要條命麼?舊情?休想!她還剩下一天的命,讓她好好過最後一天吧。”安騰忽然化為原形,將半根禪杖吞了下去,飛身而去。

“啊!”聽到自己隻剩下一天的命,金秀終於慘叫了出來:“你幫不了我,你撒謊!”

“貧僧明日一定陪伴你左右,與她一決生死,拚死也會保護你。”大明皺眉,安騰若是不念舊情,為何離去?若是念舊情,又為何要吞下禪杖?回想寶樹禪師留下卷軸的記載,大明百思不得其解,皺眉聽著金秀的哭號,艱難的思索。

安騰回到崔雅宇的家裏,從口中吐出兩個半根的禪杖,拚在一起,合二為一,變回了原本的禪杖模樣。

“他居然自殺了,這個蠢貨,冥頑不靈。”安騰摸摸口袋裏的那個蓮蓬發釵,眼淚滑落,將發釵拿了出來,對著鏡子綰上了頭發,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思緒飛回了千年前那些日子。

“安騰,你怎麼了?”車奀看到安騰挽起頭發,懷抱著一根禪杖哭泣,便知道她想起過去,出聲詢問,卻不見安騰有反應,崔雅宇拉著車奀搖搖頭:“讓她安靜一下。”

“既然愧疚,為何非要背棄我?佛祖懂什麼?你我之間,為何非要對得起佛祖,為何非要對得起世人?”安騰看著禪杖,眼淚滴落在禪杖上:“你根本就是虛情假意,若是真心,怎麼就不能一狠心跟我死在一起?你根本就是逃避我,你讓我活著,自己卻死了,跳脫情債之外?你休想,你等著,若輪回,我一定抓到你,若不輪回,等我去地獄抓你回來。”安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摟緊了禪杖,臉頰摩攃著:“虛情假意.....”

流光溢彩的結界漸漸變成了金黃色,媚娘退開一步:“鳳凰要來了。”

說話間,一聲鳥鳴響起,結界的流動瞬間停止,媚娘連忙念咒保護好自己,張詩涵一把拉過媛媛念動咒語,結界在安靜片刻後瞬間爆炸,將原本守護在周圍的黑雲炸碎,布雷的妖孽們慘叫著退去,又是受到了重創。

結界中待了三天的人們精疲力盡的癱軟在地上,四方神獸原本缺失的位置上,多了一個俊美的少年,閉目躺在那裏,身體散發出金黃的光芒,令人難以轉開眼神。

“他就是鳳凰?”媛媛幾乎也要為這個男孩子心動。

“他就是鳳凰。”媚娘看著那個男孩子,走上前拖起他的頭,男孩子緩緩睜開眼睛,瞳仁都是散發著金黃的光芒。

“鳳暉,你該醒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