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狐?怎麼一睜眼,就會看到你?”鳳暉皺眉,一開口,便有著君主的調子。
“鳳暉,該打開中州的大門,讓神族透透氣了。”媚娘殘忍的一笑,一把捂住鳳暉的雙眼,念動咒語,鳳暉剛剛蘇醒,體力沒有恢複,幾乎沒有反抗,很快便癱軟下來,媚娘抬起手,鳳暉的眸子像是被某種東西遮擋了一樣,失去了光彩。
“能管用麼?”張詩涵有些擔心,一旦鳳凰恢複體力,媚娘必定攔阻不住。
“我能蒙蔽他七天,足夠了。”媚娘縮回的手顫唞著,緩緩的流淌下鮮血,鳳暉那無力的反抗,依舊給她造成了傷害。
“我走了。”強撐起身體,呂昊跌跌撞撞的離開,媚娘冷冷的看看他的背影:“到大戰之時,你不來幫我麼?”
“我說過,我隻負責到此,我要和秦怡離開。”呂昊冷冷的回答,並沒有停下腳步。
“不幫我,以後休想我幫你。”媚娘甩下一句話。
“我隻求再不見你。”呂昊還是沒有回頭,張詩涵看看他的背影,給媚娘做個眼神,媚娘搖搖頭冷笑:“他會回來求我的。”
三日之內(四)
張詩涵站在媚娘的門外,透過門縫看裏麵麵孔虛白的媚娘,嘴角微微上揚起來,這對張詩涵來說,是一件好事,畢竟媚娘對他的失望在張詩涵的眼中就是一種威脅。媛媛站在不遠處,靜靜的看著張詩涵微微翹起的嘴唇,低低的笑了一聲,原本因嫉妒而疼痛的內心,因張詩涵此時淡淡的喜悅而得到了慰藉。
鳳暉張著嘴坐在窗邊看著外麵,口水沿著嘴角滴落下來,媚娘用自己的法術封住了鳳暉的神誌,鳳暉此時的反應隻能如同一隻剛剛出生的小狗,不僅僅聽不懂看不明白,甚至不能自理生活,但是讓張詩涵驚訝的是,他企圖逼出鳳暉的靈珠時卻被鳳暉的法力陣開很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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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娘靜靜的看著鳳暉,嘴角翹起來,帶著一種憧憬的表情,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金秀站在培訓教室的門前,不敢推門進去,其實教室裏的人已經透過透明玻璃的牆壁看到了金秀,大家都不敢把頭轉向金秀,因為短短兩天裏,金秀已經變得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安騰感覺到了金秀的氣息,猛的皺起眉頭站起來,車奀一把拉住了安騰:“別鬧,要鬧回去也來得及。”
安騰深呼吸一下,坐回了車奀身邊。金秀站在培訓教室門前很久,最終還是轉身,走向了車奀專屬的辦公室,她知道,安騰一定在那裏,想到安騰,她就覺得無比的恐懼,可是安騰留給自己的時間還有一天,自己不能浪費了這一天,一定還能爭取一下!
金秀這樣想著,推開了車奀的門,安騰斜著眼看著剛進門的金秀,沒等開口,車奀已經先開口:“不知道敲門麼?”
“安小姐,我有事找你,能談一下麼?”麵對車奀,金秀想要保持一下自己的自尊,特意沒有理會車奀的話,畢竟她目前已經落魄到了極點。
“談什麼?”安騰看著金秀,很想笑,金秀明明就很害怕,手指尖都泛白了。
“關上門,在這裏談吧。”車奀站了起來,瞪了金秀一眼,然後關上門插上了插銷,金秀嚇了一跳,驚恐的看著車奀:“車小姐,您這是幹什麼?”
“好好談談,不是麼?”車奀笑著,推了金秀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裏,然後坐在她麵前,翹起二郎腿。
“我和安騰,是一樣的。”車奀笑著,特意加重了“一樣的”三個字,金秀頓時明白車奀指的是什麼一樣,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球顫唞著,來回看著車奀和安騰,腦子裏閃過了無數個念頭,最想的是馬上逃走,可是情況看來已經沒有可能了。
“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好麼,我不懂事,可是我可以給你們提供幫助,我可以跟著你們,伺候你們,你們給我一個活下去的機會好麼?”現實的殘酷終於打碎了金秀最後一絲自尊,她跪下了,哭泣了,顫唞了,哀求了。
安騰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金秀傷痕累累的樣子,安騰也翹起了腿,模仿著車奀的動作,微笑起來:“你真的想要求我?那就多說幾句,讓我知道你能做到什麼。”
一句話,仿佛給了金秀一根救命稻草,金秀苦苦的哀求起來,金秀的腦子幾乎沸騰了,全然不經思考,話語從嘴裏出來,讓金秀都覺得顏麵掃地,可是她還是滔滔不絕的說著,仿佛多說幾句話,就能多延長自己的壽命一樣。
車奀一開始皺著眉頭聽著,轉頭看到了安騰嘴角的笑容和殘忍的眼神,自己了然安騰的想法,也帶出了微笑。
“好了好了,既然這樣,你證明給我看吧。”安騰微笑著,擺手打斷了金秀的話。
“你說!”金秀的雙眼終於有了一絲光亮。
“我這裏有個好東西,你拿著,到那間教室裏叫一個人到無人的地方,偷偷插在她的後背。”安騰笑著,拿出了一柄小小的鐵劍,鐵劍上有一道碧綠的痕跡。
“我不殺人。”金秀向後瑟縮了一下,手卻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