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將煎好的藥放在案幾上,道:“對陛下的身體有好處,還請太傅按時給陛下飲用。”
荊白玉墜崖不隻是受了外傷,還有些內傷,五髒六腑皆是收到了損傷,雖說已經被係統重新激活,可這調養的過程不能少。
厲長生點點頭,道:“有勞馮先生。”
厲長生與馮陟厘說了兩句話而已,荊白玉坐在旁邊,竟然開始吃醋。
他伸出手來,撥了一下厲長生的下巴,讓他轉頭瞧著自己。
厲長生垂頭瞧他,道:“怎麼了小白?是不是餓了?一會兒就能用膳,別著急。”
荊白玉不會說話,眨著大眼睛笑著,然後欠起一些身來,湊近了厲長生,根本不顧旁人還在,竟是要去“偷襲”厲長生的模樣。
其實荊白玉是想要去聞厲長生身上的愛馬仕大地味道,厲長生老奸巨猾的隻將香水點在了鼻子下麵的人中位置。
如此一來,情況就變得莫名曖昧了起來。
“嗬——”
薑笙鈺睜大眼睛,一臉的不敢置信。心想著,荊白玉這個心機深沉的家夥!果然是就是在裝傻充愣罷!
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荊白玉竟是要非禮叔叔!
“叔叔!”
薑笙鈺不幹了,立刻站起來要去阻攔。
馮陟厘很是淡定的攔住薑笙鈺。
薑笙鈺道:“你攔著我做什麼,他非禮我叔叔。”
馮陟厘站起身來,道:“我們還是先退出去的比較好。”
“我不走,你給我放手。”薑笙鈺氣得頭頂冒煙,道:“荊白玉你個好家夥,你果然裝傻,昨天你是不是故意挑撥離間我和叔叔的?”
荊白玉聽到薑笙鈺的喊聲,根本不聽他在說些什麼。不過……
荊白玉趴在厲長生的後背上,挽著厲長生的脖子,好像樹懶一般,又像是在親密的撒嬌。
他枕著厲長生肩膀,歪著頭,嘴巴張合了好幾次,這才發出微弱的聲音。
“叔……叔?”
荊白玉在模仿薑笙鈺說話,他雖然不知道“叔叔”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不過荊白玉知道,這應該是對厲長生的稱呼。
“叔叔——”
“叔……叔——”
“叔叔……”
荊白玉有些元氣不足,說話聽起來便軟綿綿的,更像是在撒嬌。他湊在厲長生的身畔,笑著一直叨念這兩個字。
厲長生有些驚喜,將荊白玉抱進懷中,道:“小白會說話了?”
“叔叔~”荊白玉笑著道。
雖然荊白玉以前從不叫厲長生叔叔,不過荊白玉這會兒能說話,厲長生顯然十足歡心。尤其荊白玉的聲音軟軟,還特別甜蜜,聽得厲長生更是歡心。
但這一聲聲的“叔叔”,在薑笙鈺耳朵裏聽來,瞬間變了味道,簡直就像是在挑釁一般。
薑笙鈺瞬間原地爆炸,道:“呸!誰是你叔叔?他是我叔叔,和你有什麼幹係?”
“馮陟厘你放開我,我就說他是裝傻充愣。”
“你放開我,別拉著我!”
薑笙鈺最終還是被馮陟厘給拉了出去,內殿裏隻剩下厲長生與荊白玉兩個人。
荊白玉剛開始隻會叫叔叔,不過能開口說話,已然是不錯的事情。
過了幾日時間,厲長生教導了小白一些簡單的,最起碼厲長生對他招招手,叫他一聲小白,荊白玉便會乖乖的跑過來。
“叔叔!”
荊白玉跑過來,一頭撞進厲長生的懷抱。
厲長生道:“小白乖,叔叔出去一會兒,很快就回來,好嗎?”
荊白玉一聽,立刻搖頭,伸手抱住厲長生,怎麼都不放,腦袋搖成了一個撥楞鼓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