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家族秘密中(1 / 3)

江少卿瞄了上方一眼,嘴角又泛起了一點笑意:你們想要看我的實力,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也無妨。

趴在地上的某人直想求饒,隻可惜,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心路更是欲哭無淚,見江少卿手上慢慢聚集火星,衝著江軍掙紮著:爹,救命呀!

誰知道江軍直接忽視,反而很欣慰的看著江少卿,江狐:“......”我一定不是親生的......

眾弟子看見江少卿能聚集靈力,就跟看見奇跡一樣,雖然他們從未接觸過江少卿,但是十一年前的事情大家都還是知道的。

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可是被人暗地裏嘲笑了許久,隻是家主一直壓著,他們也不好更沒有興趣打探這個人究竟是什麼人,身世也被家主壓著,還不準任何人去打攪。

本以為是一個被家族遺棄的弟子,家主還能給一席之地,已是極限了,可是今天看來,卻好像不是這樣的。

家主讓大公子江凱給這個廢物讓位,這豈不是說明,這個廢物江少卿在家主心裏的地位比大公子還要高上許多?

更何況,這個人根本不是廢物,是一個能吊打擁有流雲城小天才之名的人。

下麵弟子心裏百轉千回,萬千猜測,可是卻也不敢聲張,隻是知道,這個早已經被江家淡忘的人,可能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被遺棄的小孩子了。

而台上,可以說是十分慘烈現場。

整個比試台都被大火包圍,火中無聲,卻能隱約看見裏麵的人影,江狐在比試台上亂竄著,像是身上著火了似的,在台上翻滾著,台下也看不真切。

反倒是主位上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二夫人說道:“少卿這孩子果然如他母親所說的一般,十五歲時可脫胎換骨。”感動道:“夫君,這些年我們總算等到了。”

江軍也感同深受的點點頭:“是啊,等到了,隻可惜,我們也讓這個孩子的童年太苦了。”

從江少卿四歲起,不是被打就是在養傷中度過,從未有過一天開心快樂,他也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但是他的責任不允許他心軟。

可誰知大夫人卻搖搖頭,道:“二妹,最近小狐狸是不是又偷奸耍滑了?怎麼在少卿手下一招都走不了?”

江雪道:“娘,您可說對了,江狐最近總是偷懶。”

江穎兒笑笑說道:“五弟弟有小天才之名,總是對修煉有些傲慢,這讓江二哥教訓一下,也該讓他長長記性。”

二夫人看了眼比武台上那狼狽的人,不著痕跡的點頭:“穎兒說的有理,隻是少卿下手還是太輕了,這記性也長不牢固,那一會兒還是姐姐出手再教訓一下。”

一直坐在旁邊的江凱用喝茶來掩蓋自己的無語,三個女人一台戲,更何況家裏有四個,不過好在倒黴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個總喜歡偷懶的弟弟。

又過了許久,台上的單方麵打鬥依舊還在繼續。

江狐已經沒有力氣跑了,精疲力竭的癱倒在地,對江少卿做出求饒的動作。

此時江狐的頭發已經被燒了一半,衣服也燒掉殘缺不全,整個人烏漆麻黑,身上還有一股被燒焦了的味道。

江少卿微微一笑,道:“你讓我受了十一年的折磨,一夕之間讓你還清是不可能的,以後我們有時間再慢慢玩吧。”

打了一個響指,江狐就感覺堵在喉嚨裏的東西憑空消失,立刻說到:“江二哥,你找錯人了,爹才是主謀,我隻是個跑腿拉仇恨的!”

江少卿目光幽幽轉向主位上......

......

外麵的家宴還在繼續,比試也還在進行,因為江狐已經沒有力氣了,所以由江雪站比武台,雖然上的弟子很少了,但也讓人看的過癮。

書房裏。

江軍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江少卿沉默的站在房間裏,兩人都是一言不發。

在靜謐中,兩人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感受到對方的心跳,可就像是比賽一樣,誰也不願意先開口。

終於,江軍抬手指了一下書案後的主椅,慢悠悠說道:“你娘,當年就是坐在那把椅子上,給你規劃了一切,也把江家主權交到了我的手上。”

江少卿心裏一梗,看著那把已經略顯陳舊的椅子,迷茫了:“規劃一切......是什麼意思?”

江軍放下手,閉上眼睛,像是回憶一樣,說道:“你和我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甚至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我遇見你時,你還在你母親的肚子裏......”

那是一個雪天,他剛剛建立府門,可是根基不穩,又遭葉家暗害,眼看是窮途末路,卻無意間遇見了一個倒在血珀裏的女子,大夫人檢查出這女子已經身懷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