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家族秘密中(2 / 3)

大夫人心慈,兩人商量,就先把那女子帶回了家,二夫人精通藥理,那女子也慢慢蘇醒。

可不湊巧的是,那女子蘇醒時,正好碰上葉家來找茬,府門落敗也不過是一時之刻,也無心顧及那女子,卻沒想到,那女子卻走出來,站在了他們所有人的麵前,憑借一己之力保下了府門。

那女子說隻是為了報答救命之恩,也為了以後有一席之地,此後又根據他們夫妻三人的修煉之法給出功法,幫他們修為突進。

慢慢的,府門穩健,可這個女子卻隻深藏後院,從不讓他們三人對外提及半句。

又後來,暗地裏有人賊心不死,對府中下毒手,無一人幸免於難,本以為掙紮半年,已經到了滅亡之時,可那女子又出手相助,百顆靈丹,解救了府邸數百人姓命。

但那女子不邀功,讓二夫人攬下這恩情。

他們夫妻深知救命之恩,就如同再造之恩,便奉將那個一直都不知道姓名的女子奉為主上,讓那女子為府門更(gēng)名,可那女子卻說:“江水連綿,滔滔不絕,江姓就是極好。”

於是他們一家人改姓為江,名不動,府門也更為江府。

他們一直到知道,這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很有可能來曆非凡,否則不可能隨便出手就可以挽救一個家族。

這一點,也在那女子生下江少卿的一個月後印證了。

那幾天一直連綿著雷聲,可是卻不下雨,全是打的悶雷,當天晚上,他們夫妻帶著三歲的江凱,被叫到了書房,那個女子把江少卿托付給了他們,還把江府交給了他,女子在雷聲中遠去......

“你娘說,你在腹中時中了毒,經脈會被堵塞,等你四歲時,把你安置在她曾經住過的小院裏,讓我磨練你的意誌,鍛煉你的身手,如果你的意誌沒有消沉,反而通過被打鍛煉身體,那就讓我在你十三歲時把耳釘給你。”

“說,這個耳釘會給你奇遇,讓我們在你能自保前不能泄露你的一個字。”

江軍睜開眼,歎道:“從始至終,我們都不知道你娘叫什麼,更不知道她從哪裏來,又去了哪裏,隻知道,你現在耳朵上的耳釘,是你父親曾經準備給你的禮物。”

江少卿有些難以接受,看著那把陳舊的椅子,有些淚目,在血珀中出現,又伴著雷聲而去,父親不知蹤跡,將他一個人留在這裏......

江軍起身,拍拍江少卿的肩膀,說道:“我知道你難以接受,但你卻不能不接受,江家是你母親留給你的,我夫妻兒女從今以後也會聽你差遣。”

見江少卿還是一言不發,就看了一眼那赤紅的耳釘,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先一個人想想吧,想好了就去演武場。”

走到門口,當手觸碰到門框時,江軍又說了:“無論如何,請你相信我,你母親救我一家人,我們對江家赤膽忠心。”

說完後,江軍離開了書房,獨留江少卿一人。

書房不是很大,比他的空間還要小一半,慢慢走到書案前,手扶在書案上,看著那張椅子,想象著江軍說過的話。

他的母親拋下了她,卻為他安排了一切,除了江家人無一人知道她的存在,甚至從始至終她連名字都沒有告訴任何人,還不讓江家人泄露有關他的一個字。

一滴水滴在了書案上,暈開了一朵小小的水花。

水花倒映出江少卿的不甘,他不知道江軍說的是真是假,但是唯一的一點江軍不會騙他,這個耳釘確實是江軍給他的。

空間裏,安若總算繡完了最後一條手絹,看著屏幕,看著江少卿,她也聽到了一切。

這一次她沒有再以局外人的身份看待此刻的江少卿,也沒有同情,有的隻是感同深受,她也是,沒有見過自己的父母,本以為會在現代生活,卻又穿越回了這個世界。

整個人生就像是受到了欺騙一樣。

從空間裏閃身出來,站在了江少卿的身邊,可是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細細的想了一下自己的經曆。

才說道:“我從有記憶開始,就是在一個黑漆漆的地方,我做了一個夢,夢裏麵我依舊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仿佛周圍的人都與我無關,而我也隻是一個過客。”

牽著江少卿的手,忽然甜甜一笑,^_^道:“但是我睜開眼,我看見了少卿,當時我的一反應就是:哇這個人好好看,他的手好溫暖。”

把江少卿的手放在臉頰上,閉著眼睛,感受著,像是懷念一樣:“就是這個溫度,是我從未感受過的溫度,那一刻,我就知道,黑暗寒冬已經過去,迎接我的是光明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