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王一川驚訝的語氣讓顧洛以為他是聽到了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不就是說了溫顧的名字嗎,雖然他在學校裏算是個有名氣的人,但是也不至於這麼驚訝吧?
溫可以為王一川沒有聽清楚名字,然後她就又完整的複述了一遍她剛才說的話,“我說我要帶的家屬是溫顧。可不可以啊?”
王一川緩和了一會才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是他的家屬啊?”溫可感覺王一川的話明顯有歧義然後就再次重複了剛才的話。“我要帶的家屬是顧洛,我想表達的是我是他的家屬。”
王一川:……我沒有聾,聽清楚你說的話了。據我所知他沒有妹妹吧。
溫可:有沒有不就都是那麼一回事嗎!
王一川:……
顧洛:……
最後王一川同意了溫可帶家屬的請求,說是隻要溫可可以把溫顧勸動。
顧洛總感覺哪有點奇怪,不過又說不出來哪點奇怪,幹脆也就不想了。
因為這是一次違背學校製度的活動,所以為了掩人耳目王一川將集合地點定在了離學校比較遠的一個小廣場上。這是無可厚非的,雪學校在固定節假日也是會有人看守的,大規模的活動勢必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為了王一川的職業生涯也不能偏往虎山行啊。
由於熱情比較高,還沒到集合時間許多人就已經到達了約定地點。沒有學校製度的管控終於可以為所欲為的學生們都換上了自己的衣服。對於處於青春期的孩子們而言,追求美成了天性萌發感情成了必然。
在廣場上的少年們褪去了在學校的萎靡不振轉而像是釋放了天性般的奔跑不止。脫掉了冬季厚厚的衣服,似乎真的有了青春該有的模樣。
顧洛在把家裏移植出來的幾個小仙人掌給帶來了,她覺得仙人掌的生命力頑強,最適合種在遙遠的地方,替她感受她感受不了的空曠。
顧洛一直離別人遠遠的怕別人擠到她的包然後會被刺紮到。於是溫可以為她是帶了什麼好吃的,等上了客車之後甩掉溫顧坐在了顧洛旁邊。許安好對於她倆的行為表示強烈的譴責,但看著“不善言辭”的周北辰還有溫顧,許安好毅然決然的奔向了張承澤,可惜還沒有等到她奔到那,就被另一個長的清秀的小姑娘給捷足先登了。
許安好都想哭了,有損友的感覺就是“痛不欲生”啊。正當她六神無主咬牙切齒的想去將那兩個拋棄她的壞蛋給拽起來的時候,就聽到杜新宇說你坐在我旁邊吧。
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啊?許安好能伸能屈毫不客氣的坐在他旁邊,沒辦法。誰讓那兩個坐在一起爭奪東西的人忘記了她的存在呢,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不過還是用眼神將坐在她前麵的某兩個女人死死的盯住,好像這樣就能真的能夠解氣一樣。杜新宇看著這樣的許安好不可抑止的笑出了聲音。感覺這個小女孩不張牙舞爪的時候也是挺有趣的嗎?至少不和他對著幹的時候還不是那麼令人討厭的。縱然杜新宇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許安好這麼不對盤,但是他想他們也許是磁鐵的同級所以才會相互排斥的。許安好聽到杜新宇的笑聲第一感覺就是他一定是有病。
坐在前麵的溫可還是在堅持不懈的搶著顧洛的書包,還好車子開的比較平穩,不然她倆真的很有可能和大地來個親密接觸,許安好感覺在車裏待著太無聊就詢問溫可在搶什麼,“好吃的。”溫可的回答讓其餘人感到無語,看她一直持之以恒的爭搶,以為裏麵是什麼奇石真寶呢。出於“善良”許安好也加入了這場大戰,最後以溫可許安好勝利結束了這一場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