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開車,他一個人兒從吃飯的地方出來,獨自來了霍皙之前一直住的房子樓下。
他敲門,敲了三聲。裏頭沒人應,他又敲。
霍皙不一會兒出來給他開門,看見他也嚇了一跳:“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我回家,看你樓下燈亮了,就知道你回來了。”沈斯亮這酒雖沒喝多,但是也隱隱有點到量,他瞅著霍皙笑,笑的曖昧又炙熱:“二朵兒……你真好看。”
她身上穿了件煙灰色的睡衣,軟軟滑滑的,身材隱約可見,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透視風情,很勾人。
霍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拉他進來,大半夜的,倆人在走廊這麼說話,樓上樓下的鄰居指不定該怎麼想了。沈斯亮被她拉進來,門關上,他開始耍流氓。
先是給霍皙堵到牆上,作勢就親,霍皙掙紮了兩下,蹙著眉:“沈斯亮。”
“嗯。”
“你身上有股味兒。”
沈斯亮一愣,放開她,低頭聞聞:“不能啊,愛幹淨著呢,天天都洗澡。”
霍皙幽幽的:“香水。”
還是劣香。
沈斯亮鬆了口氣,跟她坦白:“今天勞顯來了,給他接風,他愛玩兒,準是在他旁邊坐著的時候身上沾的。”
“我保證,什麼都沒幹。”
今天去那地方亂七八糟,勞顯又長了張招風的臉,倆人談完正經事兒他就下去跟人家跳舞了,沈斯亮一人兒坐在裏頭等他,期間過來兩個姑娘,問,您自己?沈斯亮這人對姑娘向來留幾分情麵,拒絕的也很委婉,他朝人家抱歉笑笑,不好意思,有伴兒了,哪,底下跳舞,穿藍襯衫那個就是。
勞顯在裏頭跟人家都玩瘋了,一邊跳一邊跟沈斯亮招手,倆姑娘看了,捂著嘴樂。起身跟沈斯亮碰了碰杯就走了。
估計那香水,就是那時候沾上的。
霍皙聽了以後發笑:“那你不是把勞顯也給坑了嗎?”
“坑了就坑了唄,他在南京不老實,來北京也不消停,就當哥們兒幫他收斂收斂。”
沈斯亮有個堂妹,從小學舞蹈的,以前去南京比賽的時候沈斯亮讓勞顯幫著照顧過幾天,誰知道這丫頭回來以後對勞顯念念不忘,這麼多年一直心裏惦記。沈斯亮勸過幾回,她不聽,勞顯這邊知道人家心意以後也不表態,裝傻充愣該怎麼玩就怎麼玩。
這回來了北京,也算沈斯亮幫小堂妹報個仇。
霍皙掙開他,給他扔到沙發裏:“你老實待著,我去給你倒杯水,一身酒氣,難聞死了。”她去廚房,沈斯亮坐也坐不老實,去她客廳書房轉悠。
這麼晚她還沒睡,書房的台燈開著,筆記本電腦也亮著,桌麵上倒扣著一本書。
還是之前她一直鑽研的高級語法,沈斯亮拿看了看,又扣回去。正好霍皙端著水出來,水晶梨被她切了兩塊,剔了核,用冰糖化了泡在小盞裏。
沈斯亮接過來也不喝,一隻手掐著小茶盞,望著她忽然問:“今天燙著哪兒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有個匿名評論的讀者,始終在免費章節刷零分表達自己對文章的厭惡,我說不喜歡就不要看了,然後有另一位讀者說你知道什麼叫言論自由嗎。
不知道這兩個人是不是同一個,
支持一切認真看文的讀者對文章發表批評或者鼓勵,但是這種惡意攻擊真的無能為力,你說回去,說作者霸道聽不得批評,你不說,心裏又憋屈。
真是有點鬱悶,在這裏吐個槽,希望不要影響到大家。
第41章
40
沈斯亮接過來也不喝,一隻手掐著小茶盞,望著她忽然就問:“今天燙著哪兒了?”
霍皙聞言一頓,轉過身收拾桌上的東西,沒事兒人似的:“誰跟你說的,沒燙著,就是就是有點紅,回來擦點藥,早沒事兒了。”
“給我看看。”沈斯亮作勢要掀她裙子,霍皙往後一退,正好露出肚臍附近那一片紅,上麵確實塗了點藥膏,還有星星點點幾個小的水泡,沈斯亮認真看了看:“你這個,得把泡挑了,要不擠破感染有你疼的時候。”
說完,他還真滿屋翻箱倒櫃的找東西要挑,霍皙給自己擋的嚴嚴實實的:“我不挑。”
“聽話。”沈斯亮勸她,說是勸她,其實一點也沒有商量的意思。
他幹這活兒還挺有經驗,用打火機把針頭燒的微微發燙,手很快,三下五除二就弄破了,然後用棉簽細細引流,又塗了點鹽水,最後用紗布給包好。
霍皙坐在沙發上,他蹲著,她一隻腳踩在他肩膀上,隻要有一點點疼,她就呲牙咧嘴用腳踹他。
“沈斯亮。”
“嗯?”
霍皙頗為享受他的服務:“你動作挺熟練嘛。”
沈斯亮笑了一下:“以前在學校拉練,鑽林子一跑跑十幾公裏,回宿舍一脫襪子,腳底板全都是泡,那時候我們宿舍一共八個,一水兒的扳著腳丫子挑,你不挑,第二天出操就得擠破,到時候更遭罪。”
霍皙構想了一下八個熱氣騰騰小夥子脫襪子的畫麵,皺了皺鼻子:“你真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