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不停鞠躬,口說一定,一定會轉告鄉裏!
憤怒的龍神才回歸湖底,溫如玉與殷實初虛驚一場,好險,好可怕!
晚間時鄉民得知黑龍不再為害,更加堅信溫如玉神奇超凡,大肆慶祝一番,鄉長已不再忌諱,直言開口道:“媳婦啊,你看那女妖?”
溫如玉著實的打個冷戰,身上驟然間寒冷,待冷意消卻,才無奈道,“鄉長,第一次是憑我自身武力,第二次則全憑運氣,這再來個第三次,我說不定會送命得!”
鄉長以為溫如玉謙虛,全然不信她的說辭,“媳婦若是能除了三害,這鄉長之位不但媳婦能當,為你立長生祠也行!”
眾鄉親一力追捧迎合,自說自話,開始憧憬著沒有三害的美好生活,不容溫如玉說半個不字。
恩愛夫妻5
雪峰頂四季常年冰雪,峰上生長一種可以美顏的草,一株值千兩金,許多人冒著生命危險,想要一夜致富,但大多數的男人都沒能活著,即便是苟延殘喘的少數幾個,在說完女妖二字後,麵容愉悅的死去。
殷實初不放心如玉一個前往,如玉說他去才最危險,女妖要吃男人,尤其是俊俏男人,無奈殷實初非要一同前往,“你雖然厲害,但終歸是女子,我是你丈夫,總不能看著你涉險。”
如玉心裏打小算盤,是呀,前兩次怎就放心她涉險?還不是想著美貌女妖!
夫妻二人同心協力,終於攀登上雪峰頂,懸崖邊生長著一株蔥綠妖豔的草,它迎風搖擺,似有靈性。
溫如玉打量著雪峰頂,這裏除了古怪的草,沒有別的生物,殷實初眼盯著綠草,心神不知不覺搖蕩,眼一花似有一個女人在盯著他瞧,殷實初收緊心神,視線轉移至如玉身上,她才是他命中的妻子。
然而那綠意美人的身影在殷實初腦海裏揮之不去,忍不住的受誘惑般,一步步向崖邊走去,溫如玉一把將丈夫拉住,見他瞳孔渙散,似中邪一般,“實初你醒醒,你看到的都是幻像,不能信的”。
實初搖頭,努力朝綠衣美人邁近,“不對,她就在那裏,我瞧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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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是誰?如玉眼裏並無其他人,更加肯定丈夫中邪了,什麼鬼地方?早知道不來了,除了女妖丟了丈夫不劃算,那株美顏草,她不稀罕,趕緊離開這裏吧,人命比起外表金錢更重要,殷實初的力氣變得無窮大,反而拖拽著如玉朝危險邁去,如玉一心要將實初拉離危險,又要防備自己被他拽著,“實初清醒點,你會害死我們兩個,再不清醒我就不客氣,眼裏沒你漂亮的老婆,你腦子進水啦?”
殷實初全憑一身蠻力,猶如醉酒的漢子,渾然不知他造成的騷亂,嘴裏呼呼地喘著粗氣,野獸一般失去為人的理智。
怎麼辦?要不陪他一起死,要不斬斷丈夫的手臂,獨自逃生,如玉腦海裏激烈翻騰,二種想法時刻翻轉搏鬥,溫如玉揮劍朝那株妖異的草斬去,觸及的一刹那,綠草瞬間變幻成一個絕色綠衣少女,豔冶的燦爛笑容!
這便是傳說中的女妖?“喂,你幹什麼?”
綠意女人不言語,依然綻放魅惑眾生的笑容,看戲般的,眼睜睜看著一對夫妻瀕臨死亡,一點也不意外它的發生,“貪婪的人類啊”!
如玉大嚷,“我一點也不稀奇駐顏草,你放過我們”。
女妖大笑,“難道是我讓你們來的?”
如玉大驚,不能讓實初拖著她死去,微一狠心盡全力單腳踹開實初,實初的身體劃出一道完美的拋物線,向崖底墜落!
如玉發瘋般的哭喊,“讓你不要跟著來,你偏來!”
女妖大笑的又變幻成草根植物,留著發呆的溫如玉呆站崖邊,任由風雪無情的肆虐,直至最後一刻冰冷!臨行前的那一頓早飯,不自覺流出的眼淚,原來厄運竟成了真!
誤會情緣1
迦陵看完這一世,滿含抱歉眼神盯著石磷,畢竟這一世的殷實初是被她害死,帳有一點點扯平,至少不再像從前,單方麵的抱怨石磷。
石磷故意不瞧迦陵,知道她有一點內疚,迎接他們的下一幅畫,似乎是兩個男子與一個女子的糾葛。
誤會情緣1
“春天,春天你下來”,被喚作春天的女孩子,高高的站立在樹枝杈上,她手裏放飛的不是風箏,而是大紅刺繡的牡丹肚兜,肚兜旁還書寫著幾個俊秀字樣:拾得此肚兜風箏者,當娶阿菊為妻!
樹下的愛菊惱羞成怒,“春天,你再胡鬧,我就告訴你爹爹!”
春天一聽爹爹兩字,心神一鬆,手裏的線一放,那肚兜風箏掙脫,春天大驚,知道闖禍了,和愛菊打一聲招呼,便急忙施展輕功術,要去尋肚兜,但願它不要被別人撿到。
大紅肚兜慢慢降空時,劃過一書院,書院裏都是求學的學子,無聊的之乎者也令人瞌睡,不知是誰當先發現了肚兜風箏,大喊一聲“你們看,那肚兜!”
肚兜二字在規矩莊嚴地學院裏被提及,自然大大的吸引一眾學子,紛紛拋卻書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