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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長寧僵硬原地,不知兄長遇到何事,心情竟不悅至此。那模樣已是多年未見,猶記得當年兄長還在戰場中,殺神之名遠揚天下。敵人設計,殘殺婦孺,惹得兄長大怒。那時他就是這般不聲不響,心底滔天怒火化成凶獸將敵人吞噬乾淨。

不知是何人惹得兄長震怒?

沈於淵朝長江與青溪會合的口岸驃騎航而去,越是接近驃騎航,心中怒火愈盛,怒極反笑,便愈是鎮定。

好個林鴉,還真跑了!

第15章

薑昭挪到林鴉身側問:「你不怕?」

林鴉:「沒什麼好怕的,他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沈於淵。在沈於淵沒到之前,我都是安全的。」

薑昭不明所以:「你跟沈太傅是什麼關係?」

林鴉沉吟片刻,表情迷茫:「父子關係。」

薑昭驚得腿軟下跪:「不是吧?」

林鴉瞥了眼薑昭,笑道:「逗你玩兒的。」

薑昭半信半疑,林鴉擺擺手再三保證跟沈於淵沒有多大關係,並表示綁架他的人估計也清楚他們沒有多大關係。「否則不會僅派出普通走船商人和八百寺外的混混來綁我,可能是想試探,先將我們綁出建安,如果沈於淵追上來就證實我和他關係匪淺。要是我們沒被救出去,等於多個籌碼,要是我們被救出去,他們也賺了個消息。左右都不虧。」

薑昭愣愣的,「所以我們會得救嗎?」

「會。」林鴉相信沈於淵的本事。

薑昭:「那沈太傅不是虧大了?」發現自己安全後,他便開始替沈於淵叫屈。

「那也不一定。」林鴉直覺沈於淵不會吃虧。

綁架他們的人本質上沒將他們看在眼裡,不優待也沒虧待,隻把兩人關在船艙中。一路安然無恙將近驃騎航,船上看守的人放鬆不少,幾乎確認林鴉身份無足輕重。現下又擔心真把薑昭得罪慘,於是趕緊將兩人轉移到上等船艙中。

林鴉躺倒在溫軟的床被上打哈欠:「有人來,你再喊我。」

薑昭沒他心大,惴惴不安:「行吧。」

船隻航行到驃騎航,檢查通過正要放行,遠遠見到前方寬廣的江麵出現飛雲旌旗樓船。驃騎航士兵見狀,心知有異,忙令士兵整裝待命,守好驃騎航。商船人人自危,待確認確實是沈家的樓船,而且船艙上白髮勝雪的男人正是沈侯爺,如遭雷劈。

有些知道底細的,以為沈府至多派出些家僕、私兵追捕,誰料沈家樓船和沈於淵親自出動。這會兒再蠢也明瞭林鴉身份不能輕易動,恐怕後頭那些吃了熊心豹子膽伸出爪子試探性一抓卻恰好抓到不能動的,此刻該是後悔不已。

重重重兵圍住商船,幾乎沒人反抗便棄械投降。沈於淵來到商船甲板,麵無表情看不出情緒變化,單手敲擊輪椅扶手,在船長戰戰兢兢將近昏厥後才說道:「人在哪?」

「在在在、在船艙裡。」船長哆哆嗦嗦回答完就暈過去了。

沈於淵擺手,沒讓人跟上去,自己推著輪椅進去。薑昭見到他激動得說不出話,沈於淵:「出去。」

薑昭:「好的,我立刻走。」

出去後才意識到林鴉還在裡麵,正想進去提醒卻被攔下並拖走。船艙裡麵的沈於淵站起身踱到床頭,一見便氣笑。

林鴉麵色紅潤,睡得無憂無慮,香得很。船艙佈置還算華麗,怎麼也不像是囚籠。逃跑還不忘享受,膽肥。前頭應得好好的,乖巧聽話,一背著他就跑得沒影。沈於淵翻身上床,拉下床帳覆在林鴉身上,慢條斯理扯下他的衣襟和腰帶。

抓住林鴉的雙手,用腰帶綁縛在床頭上。藉著日光審視著林鴉赤.裸的胸膛,漫不經心的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