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謙問薑婉煙。
“起初是因為手底下那幾個人死了,找我出氣,現在,打算在H市玩玩。”
“玩?”
這個字令墨霆謙的神色一凝,黑黑的臉色,沉淪漫無邊際。
薑婉煙隨後看向了霍寒,似乎有意,在向他指明什麼,“他說H市挺好的,他有的是時間,至於玩到什麼時候,不清楚。”
誰能準確斷定,依沈之愈的個性,知道他下一步會做出什麼。
墨霆謙和霍寒一樣,眼神,看著薑婉煙的肚子,欲言又止。
他也猜到了,薑婉煙目前還不知她肚子裏的孩子,流產導致,就是那個人所作所為。
“你現在,打算下一步如何?”
薑婉煙看向了問她話的男人,眼神裏全是茫然。
是啊,她接下來該怎麼辦?
懷孕時把工作辭了,現在……翟家不可能還讓她繼續住著。
“有本事你幫人家呀,問有個屁用!”
霍寒兩手環胸,幽幽頑笑語調出腔。
頷首衝著墨霆謙挑了下眉,不遮掩自己對她的譏誚。
“別鬧,我這是正經話。”
“正經話是講給正經人聽的,你和她說這些,是不是又是要嗚嗚……”
慈心大發你妹的墨霆謙!王八蛋!
墨霆謙捂住了霍寒的嘴,極其用力,逼得女人一句話都說不上。
“你別捂著她,等會兒她會難受了。”
薑婉煙看見,一副好心勸說的樣子。
“沒事。”
往懷裏一帶,嘴捂緊,霍寒哪還能說話了。
薑婉煙捂著嘴笑了笑,也是笑容諷刺,“接下來的事情,我自有辦法,總不會餓死就是,要是,要是還有拜托你的地方,到時候,還希望……”
“找沈之愈,他是你的大哥,我相信,再如何,都不會不管你的死活。”他堵住了她未說完的話,更是直接,將兩個人的關係,完全推開,“凡事都要適可而止,你做過的事情,我全都看在眼裏,不能當做沒發生,至於我和你,我覺得,再不要見麵。”
將這些話說出後,懷裏的女人停止了掙紮,也不吵不鬧,安靜的像隻萌滯的布偶貓,那雙眼睛,宛如一個虔誠的信徒,昂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呆滯如薑婉煙,上一秒,還在高興的時刻,看著墨霆謙捂著霍寒的嘴巴不說話,是以為袒護自己。
可是現在,剛剛聽見的那些話,是……
決裂嗎?
“不,霆謙,霆謙你聽我解釋,那些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你聽我解釋。”
薑婉煙要從床上下來,剛剛做完手術,還極度的虛弱。
墨霆謙握起霍寒的手,十指進扣,腳步一走,聽見身後傳來噗通一下。
人從床上掉下來了。
女人哭的梨花帶雨,好不憂傷。
他的腳步一窒,折返,霍寒瞬間呆在原地,眉頭緊蹙:“你這是……”
薑婉煙看著他回來,眼角又重見希望,瘋狂解釋:“那件事是我一時衝動,我當時並無惡意你……”
“我身邊的人,以後都不要再靠近,尤其是你麵前的這個,聽見了?”
說完這句話後,重新回握起霍寒的手,甩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