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寒如深檀的眼,定格在女人的身上。

曾幾何時,這樣的場景,她幾乎永生難忘。

心頭處,一抹抹不甘,漸漸聚集了起來。

那抹心酸,夾雜濃重的悔恨,想傾瀉而出,她不想看見他用那副愛意滿滿的樣子看著別人。

薑婉煙的眼底已經隨著在看見墨霆謙望著霍寒的目光而蹦射出激烈的火花般的鷙寒。

“她哪裏委屈了?委屈的是我,我的孩子都沒了,今時今日,我薑婉煙與霍寒不共戴天!”

憤怒的火光衝射出來,口氣不小,拚了命一樣的怒指著霍寒。

“夫人莫怕,我會在您身邊,對於薑小姐的話,切莫往耳朵裏聽。”

徐悠在旁,一直為霍寒安慰。

“沒事,我沒事。”

細小的議論聲霍寒無可避免,因為當薑婉煙說出她的不堪時,那些人的嘴,是縫不上的。

一個人看你笑話,什麼時候都行,有添油加醋的,更是符合她們的心意。

深呼吸了幾口氣,交替了心胸處的氣息,霍寒緩緩開口,“你的孩子不是我弄掉的,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要來這兒碰瓷,還把我不能生的事,故意揚言出來,薑婉煙,你已經不止是卑鄙了,甚至是無恥。”

一個人前多揚名立萬的女人啊,現在混成這幅死樣子,歸根結底,咎由自取。

“我帶著證據來你這兒,你以為我拿不出證據是不是?”

薑婉煙不甘心的反駁,從包裏拿出來一根錄音筆,豎在手裏,衝著所有人揚了一圈,“大家聽聽,這是撞倒我的司機,昨天晚上,被警察抓住,都是他的口供。”

接著,不約而同的,全場陡然安靜,“是,是霍寒指使我的,她說薑婉煙懷孕了,自己不能懷孕,她恨薑婉煙,嫉妒薑婉煙,於是就派人我偷偷……”

“聽見了嗎?這是口供,犯人立的口供,起初這個撞我的人還不知道逃哪裏去了,還是在城外抓住的,準備攜款逃跑,現在人髒並獲,你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你當我是弱智是不是?”

霍寒看著那根錄音筆,簡直滿目荒唐,說她就是她?這就是所謂的證據?

實在是太可笑了。

“是,我的確是證據薄弱了些,但是霍寒,隻有你,我的仇人隻有你!除了你,你覺得,難道會是她們害我?”

薑婉煙指了下那些簇擁她的,一箭雙雕。

不禁拉攏了人心,更是暗地裏腳踩了霍寒一下。

意思是,看吧,即便我不是總裁夫人,我也依舊比你更得人心。

她環視著那些眼光,不得不說,那些女人,的確眼中更向著薑婉煙。

壓根,不把她這個名正言順的正牌總裁夫人放在眼裏。

好喪氣哦。

“霍寒,你做過的這些壞事,絕對,絕對不得好死!”

薑婉煙冒足了氣的對著霍寒大呼小叫,恨不得上前手撕了霍寒,這般衝動,有二樓男人的一部分原因。

“薑小姐,你真是太可憐了,別氣,別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