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人安慰說。
彼時的薑婉煙,淚如雨下,“嗚嗚,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他才三個月,才那麼一點,怎麼就沒了呢,都怪霍寒,都怪她,她嫉妒我,她分明就是什麼都嫉妒我……”
霍寒真覺百般無奈,她真是跳黃河都洗不幹淨了,明明不是她做的,為什麼要統統賴到她身上。
現在這些人,聽見錄音筆裏麵的聲音,一定,全部倒戈一邊。
“我還是那句話,沒做過,別想讓我承認,這錄音筆,我不說是假的,但是裏麵的內容,絕對是假的,我不知道背後那個人為什麼要整我,我連那個司機說男是女都不知道,怎麼還會給他錢?薑婉煙,你有被迫害妄想症,不要再向我這邊耍無賴!”
霍寒發誓,這是她最後一次解釋了。
舌頭都快冒煙了。
彼時,薑婉煙的內心無限的憤慨,她這次來,就是要讓霍寒出糗的,就是要讓她名譽掃地,眼見著自己的這些“證據”對霍寒起不來什麼作用,一計苦肉計來了。
當著所有人的麵,她跪下來,衝霍寒求饒:“你說啊,你說要我怎麼做,你才能放過我?我的孩子沒了,下一步,你是不是又要針對我?就因為我之前和霆謙走的近,你眼裏這麼容不下我?”
這跪,可是把所有人意外到了,立刻就有指責的聲音,“霍寒,沒想到你這麼心狠手辣,她薑小姐做錯了什麼,唯一做錯的,就是她太優秀了,招惹你的嫉妒,是不是?”
“是啊,人家都下跪了,胎兒也是你害死的,沒怎麼這麼惡毒!”
“我沒有!我沒有!”
霍寒使勁捂著腦袋,無奈又無力的道。
腳步聲來的緩而沉重,“真沒用。”
二樓的人,哪裏還在,早已經趕來了,貼近她的耳邊,“不是說自己能處理的嗎?就是這樣?”
女人雙眼眸底漸紅,被懟的說不出話。
氣氛陡然之間變了,隔岸觀火的男人,還是忍不住。
跪下的薑婉煙,看著宛如神邸般的男人,立是眼前,一臉複雜。
還是墨霆謙先開的口,“我不是說了你不要再來傷害她?還嫌自己造的罪孽不夠多?”
薑婉煙也是精心化了個妝的,眼角帶淚,這會兒眼妝暈開了些,黑黑的,兩行眼淚,也有慘雜,委屈道,“孩子的事情我怎麼能善罷甘休?是她,你還想袒護她對嗎?”
他不想過多言語,同時也狐疑,為什麼霍寒這個蠢女人不會說句實話,還需要這樣大動幹戈?
“拿我整個墨氏,我來說,霍寒,她不屑跟你動手,明白嗎?”
如此沉重的話,薑婉煙無言以對。
以墨氏的名義,這不是能隨便說說就做的。
接著很快,男人又道,“這所謂的錄音筆我能做一萬份,你的證據不堪一擊,法律不會承認,至於那個真正害死你孩子的人,我知道,霍寒也知道,我和她本不願摻雜其中,現在看你可憐,實話告訴你,沈之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