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聯想出他們之前說了什麼,不難猜出。
輕浮的言語,墨霆謙心中所想。
“不必。”
二字,對沈之愈道。
霍寒被他緊緊的扣在胸口上,他就像是纏繞她的藤蔓,將她身子的每一寸,都緊緊定格捏住。
霍寒感覺到了他的緊緊相擁,在沈之愈來了之後,將她更是摟的緊。
“花都送來了,現在說不必,是不是太遲了?”
沈之愈笑著說,看了一眼墨霆謙懷裏的女人,衝她一個微笑,笑容更是虛與委蛇。
霍寒渾身即刻抖了抖,閉上眼,內心阿門。
“來人。”
墨謙謙吩咐,視線直對沈之愈。
後者笑容淺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從進來時,就是這好模樣示人,好像這一切,都是應該的。
直到墨霆謙吩咐人做出來的事,他臉上的情緒,才僵了下。
“把這些花,全部扔掉,儀式已經結束。”
“扔……扔了?”
才剛送來的,還帶著水滴,就……扔了?
豈不是很浪費。
“做。”
一個字出聲,沒有人敢違抗,是,當著眾人的麵,墨霆謙就是這麼吩咐。
沈之愈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睨著那一束束花,被人隨意踐踏腳底,這可是他的好心,就這樣破壞?
手腕上,那塊陳舊的手表,他輕輕撫摸了幾下,眉眼斜視過來,“墨總,不覺得很浪費嗎?”
“沈之愈,我告訴過你什麼?”
針鋒相對,兩個男人,視線近在咫尺。
“嗬,什麼?”毫不在意的口吻,噙著諷刺的笑意。
讓他滾出H市?
做夢!
“看你的樣子,應該就是知道。”他捕捉到了他臉上情緒的那一寸戒備,不甘的冷意,就是在反抗他的命令。
總得來說,那就是清楚他話裏的意思。
“墨霆謙,好心給你送花,就這麼對我?良心不會痛?”
“沈之愈,你還有良心?你要是還有良心,就立刻滾,我不介意現在立刻就將你驅逐出H市,我是H市的主人,這兒,我說了算。”
近在咫尺的唇音像是腥風血雨般彌漫在兩個人耳朵,聲音穿透彼此的耳膜,每個人的視線,隻能窺見對方的側臉,不相上下的身高,幾乎都是高大偉岸的身影,殺氣騰騰。
霸氣側漏,席卷在二人之間。
“暫停,你要再說了,你們這是幹什麼,墨霆謙。”
霍寒眼瞅著事情狀況越來越激烈,不能讓他們當眾打起來,何況今天是收購顧氏第一天,肯定也要有個好彩頭。
不能就輕易被這麼毀了。
站在了兩個人中間,她就跟夾心餅幹一樣,推開了墨霆謙,“你跟他這個神經病犯衝幹什麼?墨霆謙,這種人,我們寧願躲,寧負君子不負小人,他就是個混蛋,別靠近不就好了。”
“霍寒,這裏不是他的地盤,我們躲什麼,想怎麼來就怎麼來,要躲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