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麗滿臉驚異迷惑,把她們輪流看了幾回,目光落到兩人牽著的手,雖然不明情況還是露出一個笑容:“哎,我記住了。”=思=兔=網=
度若飛忘了收力,幾乎要把度珍寶的手捏碎,胸口劇烈起伏,咬牙切齒對醫生說:“您盡快幫她檢查下情況,我們先出去。”扯了度珍寶就走。
消防樓道裏,度若飛甩開度珍寶,怒氣衝衝道:“你幹什麼?!”
“這不是個好機會嗎?難道你要等她什麼都想起來了再告訴她我們在一起了?”度珍寶揉著自己又紅又痛的手,噘著嘴唇“呼呼”地往手上吹氣。
度若飛氣到冷笑:“我和你在一起了嗎?度珍寶你這次太過分了,說什麼都沒用,別想故技重施讓我心疼,你別吹了!”
“你要怎麼樣,我說都說了,現在告訴她我們都是她的女兒,你想把她氣暈嗎?”
“這怪誰?!”度若飛實在克製不住,一拳捶在度珍寶旁邊的牆上,低頭盯著她,眼珠子快要噴火,“你搞出這種局麵,你想怎麼辦!”
度珍寶絲毫不懼,度若飛發怒的樣子在她眼裏是如此迷人,像岩漿噴湧,像心髒搏動,火紅而豔麗,灼得人眼球生疼也非要繼續看。想到這一麵隻為自己而出現,度珍寶就感到心跳過速,口幹舌燥,趁兩人身體挨近環住度若飛的腰,聲音迷離:“我想讓你承認我啊。”
度若飛推她肩膀:“你放開!我承認什麼,我和你……嘶!”話沒說完,疼得一皺眉。
嘴唇的肉很嫩,度珍寶一口咬破了,嚐到血味也不肯鬆口。她踮著腳尖,仰著臉,與度若飛近距離對視,眼睛裏是笑,牙齒在發泄。手臂緊得恨不能勒進度若飛身體裏,兩個人熔成一塊鐵,看度若飛還怎麼抵賴!
一瞬不瞬地盯著,直到度若飛眼神開始軟化,度珍寶終於鬆開口,腳跟落回地麵:“你進過我了,如果那次不算,在車裏你咬過我了,是你主動的。我一直在等你主動。”
所以這兩天很聽話。
度若飛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度珍寶,所有的火氣都堵在喉嚨裏,這樣下去總有一天要進化成噴火龍。
“‘度珍寶’已經死了,你親自去確認的,你別忘了。”她把臉貼在度若飛肩上,安靜了一會兒,又抱怨說,“我手好疼。”
度若飛抿了抿嘴,疼得差點又“嘶”一聲,為了麵子忍住了。
“我什麼都可以,但是你要愛我。”度珍寶呢喃。
度若飛心想你放屁,說:“我看你什麼都不可以,什麼都必須按你的想法來,我不喜歡你不行,我不承認你也不行,不和你睡覺不行,我有自由嗎?你真的喜歡我還是隻想控製我?”
度珍寶笑起來:“我愛你啊!你也可以控製我,要求我和你一起睡,如果我不聽話你就打我,我不生氣的。”
……又來了,這是精神抖S、肉-體抖M嗎?度若飛又推推她:“先放開,去看看媽怎麼樣了。”
度珍寶:“你要主動點,你不主動我就隻好自己來拿了。”
度若飛把她推開,心底仍存僥幸,想再拖拖看。回到病房,醫生已經結束談話,對兩人說道:“病人現在身體仍有不適,建議等她狀態再好點了我們再為她做詳細檢查。你們放心,我會時刻注意她的情況。”
她們出來這趟時間不多,最多再說幾句話就得走。
病床搖了起來,付麗背後墊了枕頭靠坐著,目光在她們身上逡巡。度若飛不敢讓度珍寶胡言亂語,坐在床邊握著付麗的手講過去的事。她十幾年都在擊劍隊,回家的時間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