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的心裏一陣暗然,歎氣。那個女人真是該死,他的心裏對她是又是恨又是舍不得恨的樣子,連他都不知道了。
秋至水一邊和隨隨相對望了一眼,眼底都是了然的微笑。看起來,妻主也很喜歡駱駱啊,這下好了。不用那麼麻煩還要向人家提親了。開一個不熟進門,他們還要多些天熟悉呢。若是駱駱的話,那還真是好極了。
李成越一邊默默地看著,身邊的這三個男人,哪一個都是他比不上的。隨隨的武功高強,他想都不用想,那個名著是管帳的帳房。可是看他對飛飛的架勢,那明顯就是個正夫應該做的事情嘛。
還有就是秋至水那個人,雖然他是三個男人最弱勢的一個,可是現在,看著那個最強勢的駱承塵對那個秋至水卻是像對主夫的樣子,令他不得不做小伏低。他想留在林飛飛的身邊,他不敢惹這裏的任何一個男人。
現在看林飛飛的樣子,對這位駱神醫自是滿意之極了。這個時候提親,也隻是個小侍,李成越在心裏不免有些慶幸。
最難弄的男人,若身分隻是個小侍的話,他就算也是同等身分的話,也不會被人欺負的。
“你說了這話可不能不算數啊。”林飛飛得意地嗬嗬笑著。
“那是自然。老板您說吧。”駱承塵咬了牙,就算她說出來要納自己的話,自己點頭就是了。至於讓不讓她得逞,那還不得自己說了算。大不了,再讓她納一房小侍就是了。
“雪落,我要納雪落。”林飛飛得意啊,她還想著這事怎麼和家裏的這幾個男人說呢。
現在的男人了不得啊,啥事都管,她現在就是像個怕老小的妻奴。可惜了,她這個女尊國裏的女人,怕男人怕成這樣。真是說出去都丟人啊。
“雪落?”駱承塵很意外地挑了眉,聲音撥了高。
“雪落是誰啊?”水水的聲音溫柔地問出,比起駱承塵那失了正常調子的高音兒,水水的聲音簡直就是水樣的溫柔啊。望著自己的妻主,眼裏帶著一種迷惑不解的神情。
林飛飛嗬嗬地傻笑著,偷眼看著駱承塵的表情,家裏最難搞的就是這個大夫。至於水水和隨隨,她說什麼是什麼。那位李公子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的。
林飛飛剛要張口告訴水水雪落是誰,可是目光一對上駱承塵望向自己的眼神,心裏就打了一個突兒。
“哼。”駱承塵冷冷地哼了一聲,“老板,這位雪落公子該不會是青樓裏的一位得意的哥兒吧?”
駱承塵的聲音帶著一絲的瘟怒,同時也帶著一絲的嘲諷。
“嗬嗬,嗬嗬,他是怡香館裏的,不過。”林飛飛很認真地看著駱承塵,“他可是個清白的人,而且,文采頗高呢。人也不錯,談吐也好。性子也溫柔的很,來家也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的。”林飛飛看著駱承塵的目光,有些心虛地說。
“青樓妓子,哪有一個好東西。老板不說金貴之體,也可以說是高貴之身。到了那裏,玩也就玩了,也不必要把那裏的男人帶回家裏來。就算他以前是清白 ,可是那樣的身子,怎麼可以到我們這樣的人家裏來呢?就算是做個小侍,那也是辱沒了水家的身家名聲。”
林飛飛一邊聽著,一邊覺得自己背後的冷汗一個勁兒的地往下落,不一會兒的功夫,身後的衣服都濕了。
“妻主。”秋至水站在林飛飛的身邊,手裏還挽著林飛飛呢,看著林飛飛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就知道,妻主對這上雪落公子,怕是也是上了心的。既然都這樣了,不如就如了妻主的意。
可是看到駱駱的樣子,好像不太同意。
他性子本就是個柔弱的,哪裏會和人起什麼爭執。看著委屈的妻主,眼望著駱承塵,目光裏都是求情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