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
麵前的人麵若桃李,眼含秋水,蕭徹看著眸光微動。牽起陳青放在膝上的手,入手冰涼細膩:“那我來教你讓馬兒聽話可好。”
“你教我?”
“是的。”蕭徹看著陳青,繼續誘哄著:“你照著我說的做,馬兒便會聽你的話。”
陳青用他那已經漿糊一般的腦袋思索了片刻,勉強同意了:“唔,那好吧。”
“脫我衣服幹什麼?”
陳青坐在床上,雙腿垂在床沿,來回晃蕩著。就見蕭徹在自己麵前蹲下,正好與自己平視。看著他伸過來解自己衣裳的手,心中奇怪,怎麼讓馬兒聽話還要脫衣裳啊。
“你穿的太過厚重,予騎馬不便。”蕭徹一本正經的解釋著。
陳青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啊。”
說著,竟不用蕭徹動手,自己倒是很勤快的,三下五除二的,脫的就剩裏麵的褻衣褻褲了。
“真乖。”蕭徹獎勵一般在陳青麵頰上輕輕印上一吻。
得了誇獎,陳青如同得到糖果的孩童一般,笑彎了眉眼。
陳青被放倒在柔軟的床鋪上時,還樂的直咧嘴。蕭徹一雙眼中沒有了往日的冷意,帶著十足的溫柔。輕輕俯身,垂著頭吻便一點一點的落在陳青的麵上。
先是額頭,眉眼,鼻尖,隨即是那可以讓人沉溺其中的雙♪唇。
也不知是吃了許多水果,還是喝了那葡萄酒的緣故,蕭徹隻覺得陳青口中香甜異常,兩人雙♪唇緊貼,蕭徹吻的霸道,在陳青口中攻略城池,每一寸都不願放過。
兩人分開,陳青本就迷糊的腦袋,此刻因為缺氧,更是暈乎了。不斷地喘著氣息,一雙眸中含著秋波,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伸手便推搡著蕭徹,嘴裏喃喃自語:“不對,不對。”
蕭徹再次低頭親吻了一下陳青那嬌豔欲滴的唇,才啞著嗓子,聲音低沉的問:“哪裏不對?”
“我騎馬,該在上麵才對,你快起開。”
陳青還繼續推搡著,蕭徹聽聞,突然“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哄著:“好好,我起來,這樣可好。”
兩人位置調換,陳青笑眯起一雙鳳眼,瞅著身下的蕭徹,模樣十分的得意。
“甚好!”
這一番鬧騰,係在衣側的帶子便散了開來。一片的白晃進了蕭徹眼中。他喉結微動,聲音更加低沉了:“那你可要騎穩了。”
雪夜
朝陽宮太常屬
太常屬設下有一個太樂府,內專門負責樂器,歌舞,音樂的表演。而此刻,一名年長的嬤嬤正領著一群女子走入太樂府。
白雪將晝夜照的雪亮,這些女子穿著豔麗,頸上套著項圈,手腕腳腕係著九銀鈴。她們嘴裏呼著寒氣,聳著肩膀,規規矩矩的跟隨著嬤嬤走著。
嬤嬤將她們帶進一間房,裏麵很是寬敞,靠窗設有一排的大通鋪。
“你們以後便住在這裏吧。”
女子們行了禮應聲:“是,嬤嬤。”
嬤嬤見她們乖巧,滿意的點點頭。不過即使這樣,也是要敲打一番:“在樂府,每日卯時便要去樂府房練習琴技舞藝。並且沒有請示,不可出樂府,在戌時後,便要回房休息,不得在樂府隨意走動。你們可聽明白。”
“奴婢明白。”
幾個女子待見嬤嬤離開後,便去選自己的床鋪。待將行囊放下,一個女子突然開口詢問:“怎麼不見阿虞?”
聽著女子問,其她人也才發現,她們從太和殿表演完出來後,阿虞便不知道去了哪裏。
“莫不是去方便去了?”一個女子猜測。
“誰知道。”一旁另一個女子十分不在意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