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裏走出來的孩子性格都比較保守,而且一直以來,我整個心思都在學習上,幾乎很少和異性接觸,所以聽到對方是個女人,我連話都有點說不利索了。
對方並沒嫌棄,直接把薪酬待遇跟我介紹了一下,公關這個行業沒有保底工資,賺多賺少全看自己,不過提成很高,跟公司四六分賬,對我最有誘惑力的就是提成可以當天結賬。
我沒有任何猶豫,立刻答應下來,詢問地址後,我匆匆給我爸買了吃的送回去,用身上僅剩的二十塊錢打車前往玫瑰spa會所。
這名字給人的感覺就很芬芳,門口還掛著男士禁止入內的牌子。
我在大廳裏等了二十多分鍾,看見一個穿著黑色套裙的女人從電梯裏下來,這女身材高挑,氣質也很好,手裏還拿著對講機,我立馬感覺出,她可能就是跟我通話的女士。
“靜姐你好,我是剛才跟你打電話的那個,我叫景陽。”我心裏有些緊張,說話打結巴。
白靜站在我跟前,上下打量著我,眼神很精銳,那種感覺就好像在菜市場挑蔬菜,看得我渾身都不舒服。
“形象還說得過去,新人,還是以前做過?”她的聲音有點清冷。
我在學校雖然不是什麼眾星捧月的人物,但是老師和同學因為我成績次次全校第一的緣故,對我都還算客氣,第一次被人用這麼冰冷的語氣問話,我有點不太習慣。
不過轉念一想,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賺錢給我爸看病,賺錢還貸款,別的都不重要。
我搖搖頭表示沒做過,公關這個行業我倒是聽說過,具體並不了解。
其實剛才在路上我也想過這個行業,我的理解也很簡單,女人做這個就是伺候男人,男人做這個肯定也是伺候女人。
雖然我是從農村出來的,但是我長相還說得過去,五官端正加上一米八的身高,不胖不瘦,形象上肯定說的過去。
“跟我來吧。”白靜又打量了我幾眼,示意我跟著她。
我們去的是辦公室,白靜在前邊帶路,她身材不錯,穿的套裙又很緊身,走路時屁股來回扭,很讓人浮想聯翩。
興許是之前我一直沒注意過異性吧,這麼猛地一看,我居然很尷尬產生反應。
她帶我走入一樓拐角的包廂,進門就看到包廂裏有兩個比我還壯實的男人,一個坐著低頭在撥弄手機,另外一個叼著根煙似笑非笑的打量我幾眼,然後遞了根煙給白靜。
“新來的?靜姐,這個不錯啊,是個苗子。”
白靜接過東子遞過來的煙點上抽了一口,語氣和神情依舊很冰冷:“白斬雞一個,東子,這小子今天先跟著你,你看著安排,把規矩跟他講清楚,今晚先安排個鍾試試水,行就留下,不行就讓他直接走人。”
東子好像已經習慣白靜這種冷漠的態度,點了點頭說聲沒問題,白靜也沒在這個房間裏留,把煙杵滅就拿著對講機出去了。
她出去後,東子問了我幾個問題,得知我是缺錢才來做這個的,東子拍了拍我的肩膀。
“既然決定下海,就別繃著,做咱們這行不容易,有時候比他媽做雞還憋屈。我比你入行早,比你年長幾歲,你要是看得起我就叫我一聲東哥,哥跟你說句實在話,進了這一行,蒙著頭使勁兒幹就行了,別的都是虛的,你就認準一個‘錢’字。”
“我知道了,東哥。”
我點點頭,東子好像對我的表現很滿意,攀著我的肩,帶我到更衣室,
他找了一套衣服讓我換上,接著跟我介紹會所裏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