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的新特助,身手不輸王義。
而施涼在一年前就離開了,不知道去了哪裏,蘇夏沒問,沈肆也沒提。
她出現的時候,充滿神秘色彩,走的幹脆利落,就像是從沒出現過。
再回國,蘇夏的心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她深呼吸,似是在懷念荊城的空氣。
手機響了,是白明明打來的,說他到了。
蘇夏掛了電話,對身旁的男人說,“把安安給我吧。”
沈肆低聲道,“還睡著。”
蘇夏搖了搖頭,兒子昨晚太瘋,又蹦又跳的,鬧到很晚才睡,上飛機就開始打盹,睡到現在。
她也有點疲勞感,沒休息好,就想快點找個地方躺下來。
外麵,白明明早就等候在車旁,他的目光在人群裏搜索,一眼就發現了目標。
太醒目了。
他摘掉墨鏡,大步流星的迎上去,“小夏。”
蘇夏笑著和他擁抱,隻是單純的表達重逢時的喜悅,不摻雜別的東西。
盡管如此,周遭氣壓還是在頃刻間低到穀底。
白明明後背發涼,他硬著頭皮拍拍蘇夏的肩膀,革命的友誼。
王義在內的幾人都不約而同的抬頭望天,不去看主子那張冷冰冰的死人臉。
怕看了打哆嗦。
小少爺將來一定是人中龍鳳,能抱著冰塊呼呼大睡,衝這份定力和能耐,就足夠讓他們望塵莫及。
抱夠了,白明明哈哈哈幹笑,轉移話題,“安安睡著了?”
沈大少爺連親兒子的醋都吃,寧願自己抱著,也不要兒子膩在老婆懷裏。
蘇夏邊走邊說,“昨晚睡的遲。”
到了山莊,白明明跟蘇夏喝著茶聊天,旁邊還有一座冰山。
蘇夏看一眼冰山,“你不是有工作沒處理完嗎?”
沈肆開口,“不急。”
蘇夏說,“你去看著安安,我怕他一會兒醒了,看不到我們會哭。”
沈肆半闔眼皮,拇指摩挲她的手背,“傭人在。”
蘇夏幽幽的說,“你在這,空調不起作用。”
沈肆皺眉,他看著蘇夏,分明是萬年不變的麵癱臉,卻讓人一種錯覺,他有幾分委屈。
白明明聳動肩膀,使勁憋著笑。
一擊冷眼過來,他正襟危坐,喝了兩口熱茶暖暖身子。
沈肆麵無表情的出去。
蘇夏往後一靠,坐姿都隨意多了。
她不怕沈肆了,但他身上不經意間散發出的強大氣場依舊不能讓她忽略。
況且有沈肆那個大醋壇子在,白明明繃著神經,他沒辦法放輕鬆,他們不能正常敘舊。
白明明咂嘴,“小夏,你跟沈肆結婚這麼長時間了,孩子都能自己溜達了,他怎麼還那麼黏你?”
聞言,蘇夏一愣,“他黏我?”
頭一回聽到那個詞,沈肆黏她嗎?
“別說你沒看出來?”白明明翻白眼,“他恨不得把你揣兜裏。”
蘇夏的嘴角輕微抽了抽,對於白明明的後半句,她默認了。
白明明拍拍帶來的十幾本書,“我還給安安帶了玩具,放在客廳的沙發上。”
蘇夏說,“明明,你真的該攢錢了。”
白明明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瞪大眼睛,“小夏,你跟我媽約好了吧?”
蘇夏反問,“那你攢了沒有?”
白明明說,“攢啦。”
蘇夏一臉質疑。
白明明的臉皮發熱,“等我結婚的時候,保準有錢辦婚禮。”
“對了小夏,我還給你帶了一套護膚品。”他嘿嘿笑,“沈肆也有。”
“我前不久去了趟日本,特地給你們帶了十|八|禁的小本子,體位非常全。”
蘇夏又抽抽嘴,“沈肆肯定會很喜歡小本子。”
她心裏歎息,又覺得很溫暖,這人總是想的這麼周到。
“幾個月前,沈肆收購了LZ。”蘇夏說,“到時候,你的婚禮可以全權交給他們負責,所有的都免費。”
白明明聽說過LZ,是一家知名的婚慶公司,給不少明星操辦過婚禮,他興奮的眨眼睛,“說的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
“那就趕緊。”蘇夏說,“明明,你跟劉珊真的徹底結束了?”
白明明把杯子放茶幾上,“結束了。”
蘇夏將視線移到好友身上,又移開了,“緣分不夠。”
沉默了好一會兒,白明明說,“小夏,我年後就進組了。”
他把接的那部電影的相關信息都告訴了蘇夏,說的時候,滿臉的笑意,眉毛都快飛起來了。
蘇夏發自內心的為他感到高興。
當年因為她發生意外,這人錯失了那麼好的機會,時隔多年,終於得償所願了。
蘇夏,“明明,從你跟我說起華宇的事以後,就不斷的提到裴玉。”
白明明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她是我的經紀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