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趕緊穿上衣服,“你自己去浴室解決。”
沈肆赤|著上|半|身,褲子在腰部鬆垮著,露出精實的腹|肌和人魚線,他抬手揉了揉發漲太陽穴,起身去浴室。
大家都知道小少爺剛睡醒,脾氣不好,還特別脆弱。
這不,小少爺醒來看不到媽媽,就哭著滿屋子找,邊找邊喊,可憐巴巴的,聽的人心都碎了。
蘇夏快步上來,哭聲停止了。
她叫傭人去衝奶粉,拿帕子把兒子臉上的鼻涕眼淚擦幹淨,輕輕拍了一會兒,兒子又咯咯的笑,成天不知道高興什麼。
沈肆過來的時候,蘇夏想起了什麼,“明明給你帶了禮物。”
她伸手指指,“那邊。”
指完就後悔了。
有關體|位的,那本子裏的內容肯定很……
誰知沈肆從袋子裏拿起其中一本,翻了翻,又放回去。
他似乎並不感興趣。
蘇夏鬆口氣。
雪一直在下,山莊靜靜的和皚皚白雪融在一起。
到了晚上,全白了。
蘇夏哄完小的,又去哄大的。
小的好喂飽,衝點奶粉,弄點食物就行,大的胃口就難喂了,胃口大,又貪吃。
沈先生躺在床上,等候多時。
蘇夏瞥一眼,“明天要去明明那兒,早點睡吧。”
沈肆壓在她身上,嗓音低啞,動了情|欲,“就一次。”
蘇夏把手放進他的頭發裏,往後捋了一下,“你有哪一回隻做了一次?”
沈肆不語。
他低頭去親蘇夏的唇角。
沒多久,蘇夏就被卷進沈肆的世界,越陷越深。
她翻過身子,趴在床上,又被翻過來,正對著沈肆。
“白明明的禮物,不錯。”
蘇夏有種不好的預感,在沈肆握住她的腿,豎起來的時候,預感得到證實。
“不能太晚了。”
這是蘇夏說的最後一句完整且清晰的話,後麵隻剩下喘熄。
天亮了,風波平息。
蘇夏精疲力盡,喊了一晚上,嗓子幹疼,症狀跟感冒了差不多。
她就應該第一時間把那什麼小本子藏起來。
不然也不會被榨幹了。
反觀沈肆,麵容冷峻,衣服扣子扣到頂,還是一貫的一絲不苟,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子禁|欲氣息。
誰也不會想到他在那件事上麵的需求量有多大。
蘇夏是唯一一個知情者,也是承受者。
她洗漱完了走出房間,兒子清脆的笑聲從客廳傳來,將困倦一掃而空。
吃過早飯,蘇夏讓傭人拿來兒子所需的一些物品,裝好了就跟沈肆動身去白明明那裏。
他們隻帶了王義,其他人留在山莊。
王義頂著一道道羨慕的目光,揮揮手,特酷。
山上的積雪不厚,沈肆命人清掃過台階,下山沒有多少阻礙。
這點蘇夏不知情,她都不知道沈肆什麼時候停的,自己又是什麼時候昏睡的。
小孩趴在爸爸的肩頭,毛線帽下麵,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看著四周素白的樹。
坐進車裏,沈肆按住亂動的小孩,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蘇夏見到兒子嘴一癟,馬上就要哭了,她把兒子抱懷裏,“你嚇他幹什麼?”
沈肆說道,“沒嚇他。”
“你那眼神能凍死人,”蘇夏讓兒子攥著她的手機玩,“換誰都扛不住。”
沈肆的額角隱隱抽了一下。
前麵的王義開著車,差點笑出聲。
路上,蘇夏跟沈肆去商場買了禮品。
沈安安小朋友正是可愛的時候,他雖然除了喊爸爸媽媽,其他的都不會說,卻絲毫不影響他討人喜歡的程度。
白母一見到他,就抱著不撒手。
好在沈安安不怕生。
白母一邊瞅著腿上的小孩,一邊歎氣,“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抱到啊?”
那話是說給白明明聽的。
白明明想無視都不行,他一陣無語,“媽,你這不抱著的嗎?”
白母摸了摸小孩軟趴趴的頭發,“那不一樣。”
說完了,她還不忘找個人搭夥,“是吧小夏。”
蘇夏很沒有原則的投入白母的陣營,“阿姨說的是。”
白明明對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他站起來問,“媽,家裏的感冒藥放哪兒了?”
白母說,“好像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