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段(1 / 2)

蘇夏趕緊穿上衣服,“你自己去浴室解決。”

沈肆赤|著上|半|身,褲子在腰部鬆垮著,露出精實的腹|肌和人魚線,他抬手揉了揉發漲太陽穴,起身去浴室。

大家都知道小少爺剛睡醒,脾氣不好,還特別脆弱。

這不,小少爺醒來看不到媽媽,就哭著滿屋子找,邊找邊喊,可憐巴巴的,聽的人心都碎了。

蘇夏快步上來,哭聲停止了。

她叫傭人去衝奶粉,拿帕子把兒子臉上的鼻涕眼淚擦幹淨,輕輕拍了一會兒,兒子又咯咯的笑,成天不知道高興什麼。

沈肆過來的時候,蘇夏想起了什麼,“明明給你帶了禮物。”

她伸手指指,“那邊。”

指完就後悔了。

有關體|位的,那本子裏的內容肯定很……

誰知沈肆從袋子裏拿起其中一本,翻了翻,又放回去。

他似乎並不感興趣。

蘇夏鬆口氣。

雪一直在下,山莊靜靜的和皚皚白雪融在一起。

到了晚上,全白了。

蘇夏哄完小的,又去哄大的。

小的好喂飽,衝點奶粉,弄點食物就行,大的胃口就難喂了,胃口大,又貪吃。

沈先生躺在床上,等候多時。

蘇夏瞥一眼,“明天要去明明那兒,早點睡吧。”

沈肆壓在她身上,嗓音低啞,動了情|欲,“就一次。”

蘇夏把手放進他的頭發裏,往後捋了一下,“你有哪一回隻做了一次?”

沈肆不語。

他低頭去親蘇夏的唇角。

沒多久,蘇夏就被卷進沈肆的世界,越陷越深。

她翻過身子,趴在床上,又被翻過來,正對著沈肆。

“白明明的禮物,不錯。”

蘇夏有種不好的預感,在沈肆握住她的腿,豎起來的時候,預感得到證實。

“不能太晚了。”

這是蘇夏說的最後一句完整且清晰的話,後麵隻剩下喘熄。

天亮了,風波平息。

蘇夏精疲力盡,喊了一晚上,嗓子幹疼,症狀跟感冒了差不多。

她就應該第一時間把那什麼小本子藏起來。

不然也不會被榨幹了。

反觀沈肆,麵容冷峻,衣服扣子扣到頂,還是一貫的一絲不苟,從頭到腳都散發著一股子禁|欲氣息。

誰也不會想到他在那件事上麵的需求量有多大。

蘇夏是唯一一個知情者,也是承受者。

她洗漱完了走出房間,兒子清脆的笑聲從客廳傳來,將困倦一掃而空。

吃過早飯,蘇夏讓傭人拿來兒子所需的一些物品,裝好了就跟沈肆動身去白明明那裏。

他們隻帶了王義,其他人留在山莊。

王義頂著一道道羨慕的目光,揮揮手,特酷。

山上的積雪不厚,沈肆命人清掃過台階,下山沒有多少阻礙。

這點蘇夏不知情,她都不知道沈肆什麼時候停的,自己又是什麼時候昏睡的。

小孩趴在爸爸的肩頭,毛線帽下麵,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看著四周素白的樹。

坐進車裏,沈肆按住亂動的小孩,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蘇夏見到兒子嘴一癟,馬上就要哭了,她把兒子抱懷裏,“你嚇他幹什麼?”

沈肆說道,“沒嚇他。”

“你那眼神能凍死人,”蘇夏讓兒子攥著她的手機玩,“換誰都扛不住。”

沈肆的額角隱隱抽了一下。

前麵的王義開著車,差點笑出聲。

路上,蘇夏跟沈肆去商場買了禮品。

沈安安小朋友正是可愛的時候,他雖然除了喊爸爸媽媽,其他的都不會說,卻絲毫不影響他討人喜歡的程度。

白母一見到他,就抱著不撒手。

好在沈安安不怕生。

白母一邊瞅著腿上的小孩,一邊歎氣,“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能抱到啊?”

那話是說給白明明聽的。

白明明想無視都不行,他一陣無語,“媽,你這不抱著的嗎?”

白母摸了摸小孩軟趴趴的頭發,“那不一樣。”

說完了,她還不忘找個人搭夥,“是吧小夏。”

蘇夏很沒有原則的投入白母的陣營,“阿姨說的是。”

白明明對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他站起來問,“媽,家裏的感冒藥放哪兒了?”

白母說,“好像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