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禮傑他想要幹什麼?”
她狠狠的深吸了口氣,忍著心裏的害怕望著麵前魁梧的男人。
這個男人是這一群人的頭。
而這一群人是金雲地下賭場的人。
半年前,司禮傑為了讓她不亂說話,把她送給了眼前這幾個男人。
好在那段時間金雲地下賭場來了貴客,這些人才沒有對她動手動腳。
但是,他們讓女傭把她打的遍體鱗傷,之後把她丟進放滿鹽水的桶裏,最後拿煙頭燙她的傷口,讓她傷上加傷。
那一次,她差點死在那些女傭手裏。
現在他們的出現,無疑不是在告訴她,要是敢反抗,下場絕對比上一次還要淒慘。
因為,金雲地下賭場的人,哪個不是道上混的?
那人盯著景笙看了兩秒,不由一笑,“也沒什麼,司少讓我們把你帶到司家去。”
一聽到去司家,景笙的心口更涼。
特別是看到他凶神惡煞的臉上滿是笑意,她的身體再次抖動起來。
她是真的怕極了這些人。
如果可以,她恨不得下輩子都不要碰到。
看出景笙的害怕,那人笑容愈發的深。
下一秒,他俯下身朝景笙湊了過來。
景笙嚇的往後一退,差點摔在了地上。
但手被那人死死扣著,她才沒有摔倒。
可在她的心裏,她寧願摔在地上,也不願被人抓著手腕。
那人見她害怕到了極致,笑容變的邪氣起來。
“司少說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我們就不動你。”
他頓了一下,話鋒陡然一轉,語氣淩厲,“但如果你不聽話,不管你和秦三少什麼關係,你終究逃不過被我們玩弄的命運。”
說完,那人看也不看景笙慘白的臉,朝旁邊幾人頷首。
幾人心領神會,迅速上前將景笙架到了車上。
被架上車的過程中,景笙一動不敢動,貝齒緊緊咬著唇,生怕這些人對她做出不軌的事情。
可她的心裏卻又不甘被抓住,偏偏她連手機都沒有,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車門關上,她的身體抖的更加厲害,眼眸垂耳看著自己的鞋子,視線不好往四周看。
因為,她的左右都坐了人。
盡管他們現在並沒有對她做什麼,但半年前的那段記憶卻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約莫二十分鍾,車子抵達司家莊園。
景笙被其中一名男子從車內拎了下來。
還沒站穩,就看到司禮傑和司擎就站在她麵前,一人居高臨下,一人神情鄙夷不屑。
她強壓下心頭的慌亂,目光隻是司擎,“司爺爺,您究竟想要幹什麼?為什麼非要把我抓過來?”
來的路上她什麼也沒想,心裏卻清楚他們抓她的目的。
現在看到司禮傑和司擎,她忍不住想要質問。
因為在她看來,司擎再看中司禮傑,也不至於把主家的臉麵都拿出來給外人踩。
除非,司禮傑對他們有很大的用處。
“還是昨天的事情,記者發布會你承認所有罪狀,我放了你。”
司擎聲音蒼勁有力,爬滿褶子的臉龐有些陰翳。
景笙莫名覺得好笑,礙於旁邊還有幾個壯漢在她不敢亂說話,隻能拿情.夫秦湛出來壓人。
“司爺爺,您就不怕秦湛知道你們抓了我嗎?”
“怕?”
司擎隻覺自己聽到的笑話,輕嗤了一聲,“景笙,就算秦湛那小子幫著你,可秦家那樣的門第,你覺得你進去的了嗎?”
司擎的話無疑不是透著殺傷力,猶如壓倒景笙的最後一根稻草將她的希望全部都攆滅。
可是她還是不想放棄。
她不想再回到精神病院裏,也不想拖累弟弟和媽媽,更不想背著殺人的罪名在身上。
她緊緊咬著唇,垂於雙側的手狠狠握緊,含著淚的杏眼滿是倔強。
她偏過頭,目光落在司禮傑身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放過我?是不是隻有我死了你才肯放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