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段(1 / 3)

腳。扭頭看向門外,那雨勢未有一絲減弱的跡象,似乎沒有一點疲憊,仍舊是毫不懈怠,傾盆而出,潑墨倒天一般下著。安置好自己的心情,卿非才回頭去看蕭宗弋,客套的笑言:“多謝王爺相助,待著雨停了,小女子便離去。”

早有人為蕭宗弋端上了茶水,蕭宗弋端起杯子,輕呷一口,悠悠開口說道:“看這雨一時半會也停不了,姑娘,無需如此著急。”

卿非微笑著點頭,謝過了他。便聽蕭宗弋繼續溫和的模樣開口同她說話。

“姑娘,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般僻靜的地方。”

盯著麵前的人看,卿非今日算是明白了這人是習慣了做笑麵虎,不論什麼情況下,都是先笑著同你說話,趁你不備時便會撕下麵具張口就咬,上次他便也是如此笑的如此溫和,突然就像受了一箭的老虎,怒著來掐她的脖子,直掐的她要斷氣一般,卿非想到這裏,喉間那一股灼熱難抵似乎又來了,就像那日被他卡著脖子時,扼的人難以呼吸,生疼欲斷氣。卿非急忙伸手去拿桌上的茶盞,往自己嘴邊送茶水,這一泓清泉下去了卿非仍是覺得難受,但還是和顏悅色的回答他的問題:“我便見著雲山鍾靈毓秀,風景獨好,不知不覺便走到了山腳,咋一看這雲瑤山莊更當是遇上了海市蜃樓,所以便在此處稍做了停留,不想遇上了公子。”卿非算是怕了蕭宗弋,怕她聽出自己的聲音,於是特意用了傾向於方驚鴻的聲音同他說話,但願不要被其認出。

“哦,原是如此。”蕭宗弋拿著杯蓋撥著漂浮在水麵的茶葉,淡淡的說了一句,啜了一口茶水,抬頭看像外邊,“看著天,這雨怕是還得要好一會兒,這會兒也該是用飯時間了,本王剛打了些野味,姑娘若是不嫌棄便一同留下來用餐吧!”

卿非也跟著扭頭看了看外邊的天色,雖說是不宜出行,但是此地也當真是不宜久留,何況盈娘到時又該擔心了,估計這些,她便婉言謝絕了蕭宗弋。

“哦!姑娘即便如此執意,莫不是嫌棄本王打的這些野味。”聞言,蕭宗弋放下手中的杯子說,到還是方才那溫潤如玉的模樣,但是有心眼的人都能聽出其中的意味。卿非在心裏歎了歎氣,權勢之人必是如此,就愛拿權勢來壓人,這話說的是好聽,隻是這話一出但凡想好好過日子的人都會改變了願意,順著他的意思,與有權有勢之人相處便是如此不好,就有些那麼個伴君如伴虎的意味。

他既然如此說了,卿非又那好再決絕,隻能笑著賠了不是,答應了下來。

卿非到的時候,桌上已經擺了飯餐,一眼望去,輕輕一嗅,卿非很羞愧的承認當時的狀況那絕對是讓她饞涎欲滴的啊!

也不等蕭宗弋吩咐,就有人備了碗筷,卿非很無奈,偌大的桌子,放了滿滿一桌的菜,卻隻有她和蕭宗弋兩人,四周站了一溜的小廝,卻沒有人出一絲的聲響,席間隻有筷子觸碰碗碟的聲響。

吃了好辦響,蕭宗弋卻突然開了口,“姑娘喜歡這道蔥香魚絲?”

正拿著筷子夾魚肉的卿非一頓,點頭,其實她不是喜歡這道菜,隻是這道菜離她比較近而已。

“那便多吃些,莊上的師傅廚藝如何?”蕭宗弋放下筷子,拿了一旁的手絹,輕輕的擦拭著嘴角。

“非常不錯。”對於真正好的,卿非是一點也不會吝嗇自己的評語。抬頭見蕭宗弋的動作,卿非也放下筷子,拿了一旁的手絹擦拭嘴角,瞥了一眼蕭宗弋,才恍然覺得他手上的手絹是那般熟悉。素白無一物的錦帕,隱約似乎繡了什麼團,卿非深思了一會,待看清上麵的“非”字,才驚覺那不是自己的手絹嗎!這人竟一直放著,還用來擦嘴,卿非心裏一驚,竟是脫口喊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