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了一對與其相配的薄唇。
就是這唇,給他增添了一絲靡麗的魅力。
任如故從上到下打量了她,那視線仿佛穿透了薄薄的布料,在她嬌軟的身軀上來回巡視,熱力十足,然而沒有半點猥褻的意態。
林唯夕終於明白,這男人為什麼能俘獲那麼多美人的芳心了。隻可惜,這男人是她的。
“心情不好?”任如故挑了挑劍眉,眼中含了一絲玩味的笑,
“沒啦,阿故,你今天像是沾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要不要我給你請個大仙跳跳神兒?”
林唯夕像是閑庭信步一般從任如故身前走過,徑自來到了廚房,在傭人驚恐的眼神中…拿出了一瓶牛奶。
林唯夕:嘖,這群大驚小怪的人。
任如故他又不會吃人。
給自己倒了杯牛奶,她一轉頭,就看見斜倚在門邊的任如故。他雙手抱胸,修長結實的腿微屈,造型擺的比模特還要帥氣逼人。
荷爾蒙這種東西,在他身上簡直是不要命的散發著。
林唯夕對他默默翻了個白眼,決定不理會後麵那些女傭人灼熱的快要吞了他的目光,端著杯子和他擦肩而過。
“爸媽晚上回來,我們去我的別墅過二人世界吧。”任如故又跟了上來,在靠近她的同時低下頭,說話間的熱氣拂在她的耳畔。伴隨著的,還有他身上獨特的檸檬香。
沒有用古龍水,林唯夕鑒定完畢。
“為什麼?你是怕我找任夫人和 hanson 算賬?”林唯夕回頭,伸出一根鮮筍般的手指,抵住他的額頭,讓兩人分開了一段距離。
水眸笑意盈盈,豐潤的唇兒嫩嫩的,還帶著一絲瑩亮的水汽。“我要和他們好好說說,把自己兒子說成不舉,有什麼好處。”
任如故幹脆利落的,借著身高的優勢,把林唯夕壁咚在了牆上:“小夕兒…”
兩人之間狹小的空間,充滿了男性魅力的空氣,以及他幽深而黝黑的眼眸,嘴角微挑的勾人笑容。
簡直是天時地利人和啊。
“我突然覺得…”任如故緩緩的開口。
“如何?是不是怕他們說出是你的授意?”不過沒等他說完,林唯夕就從善如流的打斷了他的話語,順便無奈的聳了聳肩,擺出一副‘你真老套’的表情。
“不要害怕嘛。”
林唯夕拍了拍他的臉頰,笑得很是慈祥,任如故簡直難以形容——這種母愛般的莫名其妙即視感是怎麼回事?
任如故有點懵。
林唯夕微微眨了眨眼,眼波流轉之間,又是不經意的柔媚之態:“阿故,要是我發現你再騙我,我就會告訴你…”
她湊到他耳邊,吐氣如蘭似麝,曖昧不已:“你死定了。”
說完這話的時候,林唯夕明顯感覺到任如故的身子僵硬了一下。
她捂嘴笑著從他肩膀下鑽了出去,留在他耳際的,就隻剩下了一連串脆生生笑的輕響。
林唯夕走回房間的同時,還不忘記對任如故回眸一笑,順便附贈了一個電力十足的媚眼。
她的絲質裙擺在身後搖曳著優美的弧度,飽滿的臀被緊緊貼著,走路時還會微微顫抖。
“小夕兒,跟我搬到別墅去吧。”從她的眼眸中,有一把無名的火,慢慢點燃了心底欲望的引繩。
色授魂與,煙視媚行。
即便是星星之火,也有足以燎原的一日不是嗎?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林唯夕頭也沒回,淡淡的說道。
任如故隻怔愣了片刻,就朗聲笑了起來,笑的從未有過的歡愉:“我不盜。”
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