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藥以後,疹子就發的更厲害。
所以我才判斷,是不是他屬於海洋生物。
因為喝的水中鹽分不夠,才會引起身子的不適。
“老板娘,你真是又漂亮又善良,人家好了。”他激動的想要抱我。
我害怕沾染一身魚腥味,急忙躲開他熱情的擁抱,“喂,趙鐵柱,你不能抱我。”
“為什麼?”他好奇的問我。
我自然不會說是嫌他身上臭,說道:“你不能隨便抱女生,這個男女授受不親,你是男的我是女的,得避嫌。”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可以抱老板咯。”他一把將正在給他剪指甲的清琁抱住了,還在清琁的頭頂上親了一下。
清琁整個身子都僵住了,緩聲道:“你……能不能洗了澡,換身衣服再來抱我?”
“老板,你是嫌棄我身上不幹淨?”他羞澀的將手一收。
清琁盯著他看了幾眼,放下手中的剪刀。
直接把水缸扛來,兜頭朝他淋了下去。
他被淋了一身濕,卻很高興,“老板,好舒服,我還要。”
“要個屁!!真當大爺我是你奴隸了?這裏有身衣服,自己換上。”清琁扔了一套幹淨的衣服在他懷裏,便進屋了。
他滿臉幸福的抱住衣服,喊道:“老板,謝謝你,我這就換。”
見他在光天化日之下,開始寬衣解帶。
我徹底對這條魚的智商服了,急忙躲進了屋子。
中午,給劉鐵柱熬藥的時候也給我熬了。
我喝了清琁給我開的調理的藥之後,小腹上那一點微涼的不適也減輕了不少。
晚上,吃飯了飯。
便提了蛇骨,找個地方安葬。
因為劉家村一直都有,白日不下葬的習俗。
所以,埋“趙又廷”隻能在晚上進行。
羅盤正氣太盛,清琁不宜多加觸碰。
便由我拿著,他看著上麵的指向一路尋找“風水寶地”。
終於,我們走到了一處山腳下。
這處山腳邊上,就是唯一條能開車進劉家村的泥路。
不過這條路一年當中沒幾天能用的,隻要趕上下雨或者滑坡就會被堵上。
我和清琁一起,挖開了一個半米深的墳坑。
便將蛇骨全都倒入墳坑中,用鏟子填上泥巴。
一邊填坑,我還一邊碎碎念,“大肥蛇,你一路走好。下輩子投個好胎吧,當時在餐館沒有救你是我的錯,你要是心裏過不去,就來找我吧。”
“臭蛇,你不許找她。你敢找她,變成鬼了我也揍你。”清琁聽了我的話,順勢對著坑裏的蛇骨威脅道。
靠!!
這臭僵屍也真是的,那隻大肥蛇都已經死了。
還這麼凶巴巴的……
這時,一陣陰冷的風吹過。
耳畔傳來了鷓鴣的叫聲,淒涼而又寂寥。
隱約中,還能聽見草叢裏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心口一縮,“老……老公,它……它不會真的來找我了吧?”
“怎麼?怕了嗎?你剛才還讓它來找你,既然是這樣,它要是來把你吃了。本大爺我才不救你呢……”
清琁的話音剛落。
我的身後突然多了一股涼意,一個冰冷而又嘶啞的聲音幽幽的響起,“請問……劉家村怎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