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的樣子,雖然好色。
但是應該還沒變態到,對屍體有什麼非分之想。
估計他都想不到,躺在床上安睡的美女會是一具女屍……
“文熊哥,我正需要你的陽氣來幫我暖暖身子。等我玩夠了,再吸幹你的精氣,哈哈哈哈哈……”我在尖聲狂笑之時,腳背上突然就爬上來一隻毛茸茸的東西。
低頭一看,居然是一隻酒杯那麼大的毛腿蜘蛛
毛茸茸的肚子上,還有一張人臉。
人臉笑的詭異,看的人頭皮發麻。
劉家村的蜘蛛不少,可是這種人臉的卻很少見。
聽說這是一種有劇毒的人麵狼蛛,咬上一口就得沒命。
所以,村裏人都叫它鬼麵蜘蛛。
害的我在笑的時候,差點笑岔氣了發出豬叫了。
要是平時,我肯定嚇得沒了主見。
眼下卻是急中生智,打著膽子撿了兩根樹枝。
用兩根樹枝夾起這隻蜘蛛,隨時準備對這工頭發難。
屋子裏的田文熊,被我的笑聲嚇到了。
轉過身去探靳靈的鼻息,發現沒氣之後,反倒是厲聲一喝:“你這個小娘皮敢憋氣嚇老子,老子非把你上了,看看你醒不醒!!”
本來那蜘蛛有劇毒,如非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用的。
可是現在,靳靈的清白要被他玷汙了。
“我已經死了,當然是醒不過來的,可是我可以讓我家的小可愛來招呼招呼你。”我把心一橫,就把那隻帶毛蜘蛛朝他後脖頸子上丟。
帶毛的蜘蛛一上他的脖子,他的身子就猛然間一怵,“什麼小可愛,你再裝神弄鬼的唬人。”
“鬼麵蜘蛛你聽過嗎?不想死的,就別動。”我不在隱藏自己,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他的身後。
他卻動都不敢動一下,甚至都不敢回頭,“你說的鬼麵蜘蛛,是狼蛛吧。”
“挺有見識的麼。”我也不跟他賣關子。
他身子有些哆嗦了,“我聽出來了,你是劉清琁的婆娘,居然是你在裝神弄鬼。”
“是我又如何,你還能咬我不成。”我冷眼看著他的背影。
他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我聽說過你們這裏狼蛛的厲害,一隻成年的狼蛛體內的毒液就能殺死兩頭牛。你……一個小姑娘,心怎麼那麼狠?”
“我心狠?你要玷汙別人家媳婦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後果。”我覺得他這個時候用道德來審判我,顯得很可笑。
他腦袋上的汗跟瀑布一樣落下來,渾身都濕透了,“你別忘了,我可是這項工程的負責人。我要是出了意外,萬一沒人敢來,你們路還修不修?”
從始至終我就沒想過,要田文熊的命。
不過他要是死了,也許工程的進度可能真的要拖後。
眼看,就要入冬過春節了。
進度推後就要等明年開春,也是個麻煩。
“現在脖子別亂動,打開大門從裏麵出來。走個七八分鍾應該會到河邊,走進河裏泡一會兒。如果你命大,應該就會沒事。”我教了田文熊一個對付狼蛛的辦法,這法子還是我聽村裏的老人講的。
說是被人臉蜘蛛撲了,最好是不要隨便亂動它。
否則,讓它咬上一口就徹底完蛋了。
唯一的辦法就是在它咬之前,慢慢的走進水裏。
長時間的缺氧,會讓它在水裏淹死。
不過通常情況下一旦被撲,就會立刻被咬。
三五分鍾之內,就會死掉。
田文熊也算是見過風浪的人了,還算是鎮定。
僵著腦袋,便開門走了出來。
剛一關上大門,就剛好遇上扛著鋤頭回來的光棍楊。
“你是誰?進我家院子做什麼?”光棍楊見有陌生人在自家的院子裏亂逛,馬上就起了警惕之心。
姓田的雖然一副落枕一樣的怪樣子,卻很鎮定,“我是施工隊的工頭,姓田。來你家這裏,測量一些數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