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怎麼禍害她?說說看。”清琁凝著她。
她愣了一愣,看向了我,“就是……就是找人……”
“找人什麼?”清琁問道。
她找人強暴我的事,我還沒跟清琁說呢。
清琁……
應該不知道。
她大概是怕我說出真相,選擇自己說:“強暴。”
“銀狐,去,把她撕碎。”清琁一聲令下,懷中的銀狐脫韁野狗一樣衝出去。
在那一刻,我看清楚它的樣子了。
這不就是拍賣的時候,賣的那隻藍眸銀狐嗎?
血腥!
登時籠罩在了整個客廳裏,狐狸很輕鬆的就撕碎了她的臉。
劃開了她的肚子,流了一地內髒。
最後,把她啃食的……
就剩下一堆骨頭。
整個夜晚,就好像血染一樣。
家在他的盛怒之下,變成了修羅場。
血腥的味道,在客廳經久不散。
——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過去的,反正整個睡夢中都有血的味道。
江煙瑤的做法,已經觸及了他的逆鱗。
如果鐵柱沒有及時趕到救我,我便會被幾個陌生的男人活生生的欺淩了。
那就等於是毀了我,他……
為了我會變成魔。
一夜夢醒,他站在窗邊。
臉上還戴著昨夜戴在臉上的麵具,卻遮擋不住他麵具下鋒利的戾氣。
一夜沒睡嗎?
我的琁!
身體已經這樣差了,還要如此折磨自己。
我爬起身,低聲問了一句,“是後悔了嗎?”
清琁回頭,捏住我的下巴:“我從不對自己做過的事後悔。”
他心中有愧的,因為有那個女人的存在。
酉星才可以如此健康成長,隻要江煙瑤不作出像昨晚一樣極度離譜的事情。
我相信她做其他任何事,他都會寬容。
“我的心可是在你那裏,它告訴我,你心裏不痛快。”
我戳了戳他胸口的位置,故意用手指打著圈圈。
“小妞,你又在勾引我了,本大爺怎麼可能被不相幹的人左右心情。”他自以為是的說著,可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是了!
他就是這個怪脾氣,心裏想什麼都不會承認。
我一頭紮進清琁懷裏,抱了他一會會兒,“睡一會兒吧。”
那更像是哀求。
他該睡了,這樣折磨自己。
事情也不會改變,要怪就怪我太大意。
也太沒腦子了,任何地方都能做麵具,卻偏偏去那!
數次三番的獨自去神道巷,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我可以睡,但……我昨晚的精神損失費怎麼辦?那條魚告訴我,你就隻差一點你就……”冰涼的手指在我下巴上磨砂了一會,才猛地抱起我上床。
清琁抱得很緊,恨不得將我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他……
他在恐懼嗎?
也許是在害怕自己保護不了我吧,在被當成商品拍賣的時候。
我確實很心寒,也很不解他的冷眼旁觀。
他……
也能猜到我曾有過這種心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