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裏麵的人不管怎麼撞門,都是沒法把這道門撞開的。
用血我陰女子血,還不一定能破開。
大概……
大概得用符!!
裏頭的厲梅梅沒人管,便的越發的囂張了,“該輪到誰抽簽了?不敢出來嗎?不要緊,我查查你們的學號,就知道是輪到誰了,到時候可不是上來抽簽就能了事的。”
“我……輪到我了,梅梅,我……我們以前很少說話吧,我貌似沒有得罪過你。”左明明戰戰兢兢的聲音出現在耳朵裏。
厲梅梅冷笑一聲,對她充滿了惡意,“原來是班花大人,我以前最討厭你那副自命清高的樣子,就你那副鬼樣子,憑什麼當班花。”
“我不當班花,真的……你別讓我抽了,放我出去可好。”左明明害怕到了極點,根本就不敢去抽簽。
厲梅梅給她下了最後通牒,“你敢不抽,我就敢把你的腦袋切下來,掛在伍芊芊吊死的那顆樹上。”
“抽……抽……我抽……”左明明在驚惶之下,答應了抽簽。
厲梅梅忽然哈哈笑了起來,陰冷道:“你抽的字條上寫著,你要用這把刀,把自己的臉劃花。”
我不曉得厲梅梅在裏麵跟大家玩什麼恐怖遊戲,我隻知道我要快點記起來司馬端曾經在我麵前畫過的符咒的樣子。
符咒畫出來必須一氣嗬成,畫錯了就要從頭再來。
所以必須要把每個細節都重新翻找出來,這樣才能萬無一失。
我確定好了破煞咒畫法之後,劃開了自己的手指,在門上以血畫出了符咒,“兵臨鬥者皆陣列在前!!”
一瞬間,大門打開了。
裏麵的陰風裹著鬼氣,猛地席卷出來。
狂風吹的我的頭發亂舞,我雖然有些睜不開眼睛。
還是極力看清裏麵的情況,整個教室裏一片的血腥。
有很多人缺胳膊少腿,甚至沒穿衣服,或者少了一顆眼珠子之類的……
“明月……你……你來了!!你快勸勸梅梅,你們好歹是同寢室的。”左明明手裏正拿著一把水果刀,刀鋒對著自己的臉頰,眼淚縱橫在楚楚可憐的小臉上。
在她的臉上已經畫出了一小點傷口,血液和淚都混合在一起了。
還好我及時破門而入,否則她的美貌就徹底毀了。
我對左明明說道:“把刀放下。”
“誒!誒!好……”左明明哭著把刀放下了。
厲梅梅看到我的時候,整個都炸毛了。
臉上的五官本就蒼白醜陋,此刻外凸的眼球布滿了紅血絲,顯得更加的駭人,“你來做什麼?不會又要多管閑事吧!”
“我不是多管閑事,隻是技癢,也想跟你玩一局你玩的遊戲。”我走到了講台前,講台上忘了一個白色的紙箱子。
紙箱子上用血紅的字體,寫了一個大大的血淋淋的奠字。
厲梅梅有些狐疑的看著我,“你也要玩,你知道我們玩的是什麼遊戲嗎?”
“應該是按照序號排,然後在這個東西裏麵抽簽。”我拍了拍白色的簽箱,對她淡淡餓笑了一下。
這個禍害如果隻靠殺伐,也許會讓她灰飛煙滅。
可對我來說,卻是一樁罪業。
一旁的其他同學都被厲梅梅折磨的夠嗆,看到我主動去玩。
臉上都冒出了駭然的神色,紛紛往後麵縮了縮。
大門就開著,居然沒人逃跑。
我蹙起了眉頭,問厲梅梅,“怎麼?敢不敢?”
“你抽裏麵的東西照著做,問我敢不敢?”她詭異的笑了,好像看傻瓜一樣看我。
我看了她一眼,打開了大天眼,陰氣激發出來,“既然要玩,當然是雙方都要抽,看看誰犯慫不敢玩。”
“明月,不要,裏麵寫的都是針對……針對我們活人的玩法,你要是跟她玩一定會吃虧的。”按說左明明是很討厭我的,還和溫言一起聯合陷害我。
可是此刻,卻出言提醒我。
厲梅梅一下就怒了,把氣全都撒在左明明身上。
穿著紅色長裙的身影一閃,飄到了左明明麵前,掐住了她的脖子,“要你多事!!!信不信老娘現在就擰斷你的脖子,你這個騷狐媚子。”
“放開我……救命啊……”左明明嚇得渾身發抖,臉上連一絲血色都沒有。
我看她可憐,用沾了我的血的瑞士軍刀指著厲梅梅的眉心,“梅梅,放開她。”
“沈明月,你想殺我,你別忘了我是怎麼死的!!”她大聲的威脅我,利用的良知再次的拷問我。
我心中是有愧疚的,所以對她是不太可能真的下真正的狠手,卻還是冷然道:“我隻是想說,她的說對,你生什麼氣!如果這個遊戲要進行下去,咱們是不是應該要改一下簽箱裏的簽的內容,這樣才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