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摔死,也得摔成殘廢。
“長得玉樹臨風就得被人說成男寵?我又不是柳輕梅店裏的小倌。”
“你怎麼又這麼說輕梅哥哥呀?他到底怎麼你了,你為何就這麼討厭他呢?”
“原因很簡單,我就是不想看你喜歡他。”
“為什麼呀?我現在又不是小孩子了,過了下月初八我就十四歲了。”
“十四歲了也還是個孩子,況且你根本就不知道柳輕梅到底是什麼人。”賀蘭越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我知道,他是‘雲棋閣’的老板。”卿卿黯然低頭,這是個不爭的事實,無論如何柳輕梅的身份是改不了的。
“雖然我和柳輕梅隻見過兩次麵,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他好親切,好想和他親近,妖孽,你說我這樣算不算喜歡他呢?就像是久別重逢的親人一樣,很親切。而且他在舞劍的時候,真的很好看,他說那套劍法叫‘儀容’。”卿卿忽閃著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賀蘭越問道。
“儀容?”賀蘭越聽了卿卿前半段的話,剛剛穩下心神,卻又聽她後麵滿是回味的語氣,禁不住一顆紅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那個祥和安寧的午後,在一片桃花林裏,他手中拿著一把桃木削成的木劍,長袖飛舞,靈動飄逸,這世上所有的讚美之詞用在他身上都不足為過,太震撼,太帥了,我從來都沒見過那麼好看的劍招!”卿卿用雙手拖著腮幫子,一邊回味一邊的讚歎道。
“他奶奶的,該死的柳輕梅。”賀蘭越怒了,簡直憤怒到了極點,怒發衝冠也不過如此,他覺得就算是把他知道的所有髒話全罵出來,也難解心頭之恨。
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柳輕梅為了跟他爭奪卿卿,肯定在她麵前展現‘儀容’了。
“你怎麼又來啦?就算別人比你強,你也不用這麼罵人家吧?嘁!小心眼。”卿卿被賀蘭越一嘴的罵腔,驚得回過神來,以為他嫉妒的老毛病又犯了。
“他舞的不叫劍,叫輕賤,哼!”賀蘭越甩甩袖子,重重的哼了一聲,眸中一片冰冷。
‘儀容’乃是頂級媚術,隻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才能抵擋得住,卿卿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哪裏見過這種東西,不被他迷惑才怪呢?
怪不得小丫頭才見他兩次就被他吸引,原來是這廝一開始就沒安好心。
“喂!妖孽,你沒事吧?”卿卿驚訝於賀蘭越突然之間的憤怒,即使因為嫉妒也不至於如此吧?
“柳輕梅不是一般人‘雲棋閣’也不是一般的風月場所,那裏麵的小倌們都經受過特殊訓練,每一個都是出色的間諜高手,他們從朝中顯貴,皇親國戚那裏探得消息賣給需要的人,從中獲取暴利,不僅如此,柳輕梅還是個冷血殺手,他手中一把‘赤煉劍’不出鞘則以,一出鞘必見血,無論對方是什麼人,即便是個幾歲的孩子也不會放過。”
賀蘭越講的這些並非子午須有,全部都是實情,柳輕梅直接隸屬於賀蘭越石,他的一舉一動全是為了配合他消滅朝中奸逆,賀蘭越石一生對武則天忠心耿耿,沒有半點私心,柳輕梅就像一條忠實的走狗,隨時隨地跟在他的左右,為武則天排除異己穩固皇位。
這就是賀蘭越討厭柳輕梅最重要的原因,他與武則天有不共戴天之仇,這一點賀蘭越石在清楚不過,卻不知為何還要對他像親生骨肉一樣疼愛,而且還把他的名字改的和他幾乎一摸一樣,賀蘭越有時也在想,賀蘭越石應該對柳輕梅好才對,畢竟他才是他的心腹,而自己除了每天想著複仇,就隻會惹他生氣。
卿卿抬起頭來,紅了眼圈,賀蘭越的一番話著實給她打擊不小,她知道柳輕梅不是一般人,卻沒想到他是個冷血的殺手。
她雖然對柳輕梅還沒發展到賀蘭越說的那種地步,但是,卻不能否認自己對他確實有好感,不管出於什麼樣的情愫,不管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他,卿卿都不希望那個溫文爾雅的輕梅哥哥,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賀蘭越將卿卿拉進懷中輕拍著她的後背,無奈的搖了搖頭。為今之計,隻有讓卿卿先害怕柳輕梅,才能讓她離他遠遠的!
“妖孽,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會聽你話的。”卿卿靠著賀蘭越的肩膀,此時才覺得他才是這世上自己唯一的親人,如果讓她再選擇一次的話,她還是會選擇賀蘭越,因為隻有在他眼中,她才看到了那種不求回報的疼愛,所以,她會聽他的話。
“妖孽,我一開始還以為你不想要我呢!”卿卿往賀蘭越懷裏鑽了鑽,呼吸著他身上一股子好聞的薄荷味,覺得好安心,好溫暖。
“我隻說不能收你為徒,可沒說過不要你。”卿卿是織雲留給他的妹妹,他怎會不要她,雖說這個妹妹身份特殊了些,可是,他就不信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保護不了一個小丫頭。
“你到底為何不能收我呀?”卿卿一聽就急了。
“師姐在世時,有沒有和你說過‘幽冥穀’到底是幹嘛的?說的再白些,卿卿,你知道你娘親還有師叔是幹什麼的嗎?”
“娘親在世時從來沒和我說過以前事情,我當然也不知道啦!哎呀!妖孽,你就別賣關子了,咱們‘幽冥穀’到底是幹什麼的呀?”卿卿已經直接把自己劃入了‘幽冥穀’弟子的範疇,反正不管賀蘭越是幹嘛的,她都賴定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