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7章 原來“叫車”是這麼回事!(1 / 2)

見我要走,大罐子一把攔住了我。

“幹啥?”他嘿嘿地問我,又滋滋地數著鈔票,告訴我,說前前後後的,和菊花姐也沒幹幾次,但每一回盡興後,菊花姐都滿足地像狗兒一樣地直喘氣,忙不迭地給錢,鼓鼓囊囊的錢。給一次,那就是小幾千。就憑手裏的這些現錢,他已經不用出去攬活兒幹苦力了。

我一聽,就嘲笑:“那你這樣,不就和街上的牛郎差不多?”

他就不高興了,對我甩了臉子:“劉射,你小子就他媽胡扯?我咋是牛郎呢?我就是心疼菊花姐,心疼她沒男人伺候。我出力,她給錢。我們就是買賣關係。牛郎能跟我比嘛?牛郎一晚上要伺候多少人?”

大罐子這人一向沒有邏輯。行,我不和他掙,我和他掙這個幹啥呀。

“劉射,別扯我。說說你的事兒唄!你不是和那富婆同居著嗎?看你這個落魄的喪氣樣兒,肯定是被她甩了,對不?”大罐子故意挖苦我。

聽見他叫陸靜富婆我就來氣。

我就糾正:“陸靜不是啥富婆,你別亂叫。”

“嘿!這不都被她趕出來了嘛?咋還這樣維護她呢?你小子想想也真好笑,想以前為了王霞,也是恨不得要和我動刀動槍的。可現在屁股一扭,嚐到了別的女人滋味,還不是立馬就將她丟在腦後了?”

大罐子嘲笑我,說我現在已將將王霞都忘得差不多了吧,她的屁股乳房長啥樣,一點都記不得了吧?

我不想讓大罐子提起這些。

老實說,王霞的確是我心裏的痛。

有時候,想不起來,但並不意味著忘記。王霞,還藏在我的心裏。我相信有一天,她放下了包袱,還會回來找我的。

“別說了!”我真的要走了。“是我自己要走的。我的事兒,你不懂。”

大罐子和我三觀不合,我不想被他帶歪了。

可他今天就不想放過我,聽了這話,嘴裏還是嘿嘿地笑:“是啊,我不懂你。但我拿你當兄弟看啊。你心情不好,我就陪你出去喝酒,咋樣?喝完了酒,撒一通貓尿,心裏要多痛快有多痛快!人活在世上,不就拿回事嘛?”

喝酒?

我就咬咬牙。行啊!喝酒喝!我心裏憋了氣,今兒還非得喝酒不可!

我就一把拽住他的手,大罐子就說我力氣大,往後躲了一躲,捉狹我:“劉射,你別掐我,別拿整女人的力氣對付我呀!”

瞅著他油腔滑調的,我更是狠狠瞪著他。“今天,老子要喝最好的酒,你不是有錢嗎?那我花光你!”

晚上,我當然喝得醉醺醺的。

憑著殘存的意識,我一把推開大罐子,獨個兒晃蕩在街上,隨便找了一家旅館,交了錢,開了房,晃晃悠悠地就進了去。我不知道,這家旅館還做著暗門子的生意。

我拿著房卡進門的時候,老板娘就跟著過來,笑嘻嘻地一邊嗑瓜子兒一邊問我要不要車耍耍?

車?

我就噴著酒氣,問她都是啥車呀?